正文师徒温泉调春情
蔚蓝的天空,飘着洁白的云。
潭水中袅袅的冒着热气,是一处温泉所在。云影倒映在潭水中,看起来很深邃,很朦胧。
一圈圈的涟漪从潭边传出来,越来越大,扩散开去,还没到潭的中央,便平复下来。乳白色的热气中,隐约可以看到两个莹白如玉的身子湿漉漉的缠绕在一起,上面的一个还在大肆的起伏着。
一个女人,看不出年龄,长发披散在清石上,只有一缕粘在胸前,平添的很多妩媚。她体态玲珑,如粉雕玉砌,突显,下圆上尖,一对妙珠镶嵌其上,随身子的摆动而颤晃不止,更有几分调皮的味道。此时,修长的分开,昂翘朝天,中间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正俯在其中,上下起伏,交接处无限的风光,却可以看出男孩的本钱与他的年龄本不相符,以至于他身下的女人有些把持不住,不消片刻便大叫一声,瘫软下去。
男孩离开女人的身体,泡进温泉中,出神的看着她神秘的地方,清水之下,他下面依然挺立,像个怪物一般。
过了一阵,女人悠悠的坐起身,轻轻抚弄着自己的娇乳,笑着说:“郎玉,你越来越厉害了,看来该再给你找几个女人来,一起伺候你。”
“不要!师父,上次那个女人说我是个怪物,还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大的东西,有时候我真不想要,或者斩掉一节去。”
“傻话,其实女人都喜欢大的,否则她后来也不会天天央着你和她那样,宁愿死在你的床上。”
“是啊!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着她都很痛苦的样子,可是却偏偏又总缠着我。”
“那是你的本事!你不光能征服她们的身体,更能征服她们的心。哎,师父还不是一样被你征服了,喜欢和你做这样的事情。”
“师父,你说天下的女人真的都会被我征服吗?”
“当然,即使一开始你得不到她们的心,只要你和她们,就一定可以征服她们的身体,而女人的身体一旦被征服,慢慢的,心也就会变成你的。”
“可是我只想跟师父在一起,我喜欢插到师父身体里的感觉。”
“傻孩子,师父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你,况且你还背负着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现在的江湖阴盛阳衰,就连武林盟主也是女人,正是你大展雄风的时候。“
“可是你说她的武功那么高,我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有时候,杀人是不需要武功的,否则你爹娘也不会死在那么惨。不说这些了,来,师父可以了,你再来!”
郎玉从水中上来,俯身玩弄着女人的娇乳,屁股沉下,继续耕耘着……
女人还是没能满足他,没有办法,说:“郎玉,抱我去水里!”
郎玉听话的抱着她进到温泉,恰巧到水漫到脖子处停下来。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漂到他身后,紧紧的拥着他,紧贴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旋转着,春葱般的玉手握着他那的一条,套弄着,不时舔着他的耳垂。她出神的看着他,心中涌现出一丝莫名的感觉,这中感觉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看来他真的长大了,也越来越像他了。想到他,女人的心中充满甜蜜,胯下的隐痛也畅快起来。这个时候,郎玉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心中一直隐藏着的那个人。
正文银勾山庄出祸事
银勾山庄。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数十年,第一代庄主莫天龙以一对银勾称霸江湖,曾力斩九幽教主石万冲,为武林除一大害,后退隐江湖,建立了银勾山庄。
据说,莫天龙归隐之后,严禁子嗣练武。他的儿子自少从商,现在家财万贯,银勾山庄成了金山银山。即便是这样,江湖中人从来没人打银勾山庄的主意,虽然都知道就是一个武功不入流的人也可以将整个山庄杀的鸡犬不留,但不会有人这么去做。
莫天龙早已驾鹤西游,留下一子一女,儿子莫小龙,现在也是银勾山庄的主人,女儿莫小凤,江湖人称“赛西施”,曾经是名噪一时的大美女,后来远嫁漠北。江湖传言是嫁了个走脚马夫,令当时很多武林中人大惑不解。
也有人说她根本就没有嫁,而是死了,死因是谜。
江湖就是江湖,永远是流言最后的衍生地和寄居地。
莫小龙一早起床,呷了口丫环如玉刚泡的西湖龙井,悠悠然品咂着,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如玉日渐丰腴的。厅里没有人,他朝如玉招招手。
如玉小鸟般碎步走来,盈盈的跪在他的面前,小声说:“老爷,有什么吩咐?”
莫小龙勾着她的下巴,笑着说:“如玉,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老爷!”如玉依然说的很小声。能到这里做丫环并不是见容易的事情,除了相貌一流,更需要善解人意,能博人欢心,否则必将被清出门户。当然,在这里可以得到别的地方得不到的好处,有些人在这里做一天就可以得到在别的地方做一年也得不到的好处。
这里的下人个个都精明能干,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有条不紊,而女人更加会刻意逢迎,随时将一切奉献给这里的主人。
如玉没有一丝羞涩,即便是莫小龙现在让她脱光衣服她也会毫不犹豫,不过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
莫小龙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说:“你去看看少爷怎么还没过来请安,这个家伙现在越来越没有礼数了。”
如玉起身,向莫小龙行了礼,去看少爷莫飞云的房间。路上,她想起姐姐说的事情,脸上发烫,心里更如同小鹿乱撞,身体竟有些火烧的滋味。
姐姐如娇是少爷莫飞云的贴身丫环,来的第二天就被少爷抱,破了处子之身。
她们见面时,姐姐曾经说过其中的销魂滋味,把莫飞云更是大加夸奖一番,搞的如玉常常春梦连连,渴望着有个男人可以早点让她也体验其中滋味。
来到莫飞云门前,如玉轻轻的敲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她轻笑一声,想必是姐姐和少爷昨天晚上抵死缠绵,今天睡过了头。可是,那边老爷正在等着,她不敢耽搁,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应,试着推了一下门。
门应声而开,她朝里面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莫飞云的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嘴唇暗紫,双眼紧闭,不知生死如何。
正文堕落江湖女淫贼
如玉再看姐姐蜷缩在墙角处,同样不着一缕,脸上竟然还带着舒爽的笑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大叫一声来人,院子里的几个人便冲了过来。
莫天龙看到如此情景,微微一惊,连忙喝退其他人等,过去探了一下儿子的鼻息,还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对如玉说:“快去请薛成过来。”
薛成是银勾山庄的专用大夫,医术高明,为人谦和,跟莫天龙也很投缘,算是半个朋友。他过来之后,为莫飞云把了脉,沉吟了一声,对莫天龙说:“老爷,我们外面谈!”
这个时候,如玉已经为姐姐穿好衣服,看她依然昏迷,有些害怕,可是知道老爷现在关心少爷情况,不敢冒然让薛成为姐姐检查。
薛成和莫天龙出门,到隔壁的房间。
莫天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成说:“老爷,你放心,少爷没有大碍,只是过盛,精气损耗严重,这才昏厥,只要调养几日便好。这几天多吃些补品就好。”
“哎……这个畜生,”莫天龙叹道,想了想,觉得有问题,说:“薛成,据我所知,小龙只是和如娇一人,怎么会?”
“这个……这个应该等少爷醒来再问问,我也奇怪,少爷现在年轻力壮,应该顺其自然,不可能服用恶药才对!”
“恶药?”
“是啊!看少爷的样子,他在之时,曾服用过春药,而且是药力相当烈的那种。”
“啊?这个畜生越来越不像话了。”莫天龙暴跳如雷。
“老爷,你也别太生气,我觉得这里面似乎尚有隐情。”
过了一会,如玉敲门进来,说:“老爷,少爷醒了!”
莫天龙气冲冲的过去,看着儿子萎靡的样子,恨恨的说:“畜生,说,这是怎么回事?”
莫小龙的脑子还有些迷糊,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我……突然一个黑衣人从窗户跳进来,在如娇身上一点。我刚想大叫,被她点了一下,喊不出来。那个黑衣人,脱了衣服,我才发现她竟然是个女人。她跳到床上,和我……和我……后来,她喂我吃了一个药丸,我的身子像着火一样,觉得自己要是不发泄就会被烧死,便抱着她……和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一直昏了过去。”
虽然他说的断断续续,可是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莫小龙遇到了女贼。
这是多么罕见的事情,江湖上竟然出了女贼。
“她长的什么样子?”
“她蒙着脸,没看到!我好累,想睡觉,你们出去。”莫小龙打了个哈欠。
“咦,老爷,你看!”如玉指着枕头下面,惊叫着说。
莫天龙发现枕头下压着一张纸条,只露出一个角,他连忙过去拿出来,只见纸条上画着一个小小的蝎子,蝎子的尾巴上不是毒刺,而是一个兰色的小星星,顿时呆了。
薛成也凑过来,看到纸条,眼神也泛起恐惧,浑身颤栗,面色如土。
如玉不知其中厉害,问:“老爷,你怎么了?”
正文螳螂捕蝉雀在后
“这……这该是江湖中人用的标志,虽然我不认识,可看这样子应该不是好人。我们没有得罪过人,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对我们不利,怎么突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蓝星红蝎子!”薛成失声惊叫:“是蓝星红蝎子!”
“薛成,你认识?”
薛成惊恐的点点头,说:“认识,我当然认识!蓝星红蝎子是江湖中最为人不耻的妇荡娃,专门采猎富家公子,很多人都死在她的身下。少爷该是身体好,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莫小龙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薛成看了莫飞云一眼,对莫小龙做了请的动作,两个人出去,他才继续说:“老爷,还有一件事,据传言,现在的蓝星红蝎子有六十多岁了,怎么还……”
“啊?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云儿知道,要是他知道自己和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哎,恐怕要活不下去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听说这个蓝星红蝎子要是看上一个人,总会不休不止,我怕少爷他……”
“立刻悬赏召集高手,保护少爷。”莫小龙连忙说。
“没用的,这个蓝星红蝎子擅长用毒,一般的高手根本没用!真正的高手恐怕一时也请不来啊!”
“那怎么办?”
“老爷,我看为今之际只有请夫人回来!”
“不行!我不会让那个贱女人再进这个家门。”
“老爷,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别再提这件事情。当年我把她逐出家门,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也从来也没想过让她回来。”
“老爷,夫人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否则也不会去静心庵带发修行;再说,请她回来也是权宜之计,否则少爷的性命有危险啊。”
“那也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你先回去!如玉!”莫小龙对喊了一声。
等如玉出来,又说:“你去把莫管家找来,我有事请要交代他。”
等莫管家过来,莫小龙吩咐说:“你在庄内挑十个精壮的小伙子,晚上陪少爷一起睡。另外,即刻下榜纳贤,保护少爷的安全。”
莫管家点了点头,径自出去。
整个山庄没有人敢在老爷说完话之后应也不应一声,更别说离开之时招呼也不打,可莫管家就可以。不是因为他大胆,而是因为他是个哑巴,哑巴自然不需要做这些事情。他不光十个哑巴,而且容貌全毁,丑陋无比,不过他为人和善,对下面的人也好,所以大家只记得他的好,慢慢忽略了他的容貌。
薛成没再说话,轻轻的叹着口气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到了晚上,他拿出一张纸草草的写了几个字,拴在一个信鸽上,放飞出去。
信鸽刚出房间,还没等飞起来,一条人影从房顶窜出,轻轻的将其抓在手中,将纸条摘下来看了看,奸笑一声,自怀里掏出一张同样的纸条,系好之后把信鸽发飞。
人影看着信鸽飞走,又奸笑几声,飘身隐入黑暗之中。
银勾山庄里没有人会武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看刚才那个人的样子,不但会,而且绝对是个高手。可惜,他只是个高手,并没有发现在另一个房顶是还俯着一个人,这个人对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
正文主仆相戏血有痕
“夫人!”门外传来一声低吟。
“进来!”房内应出一声娇啼。
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厮推门进来而入,房里的中年女子瞟了他一眼,嗲声问:“什么事情?”女人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多岁,可是保养的甚好,浑身上下更是透着贵妇之气,只是眼神中带着些许荡之质,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端庄之人。
小厮疾步到她面前,小声说:“夫人,有信!”
女人却不去接,拉着小厮的手,一把将他带入怀中,伸手到他胯间,轻轻抚摸着,问:“说些什么?”
“暂停计划!”
“哦!”女人似乎对此并没有太大兴致,没有再问,媚眼如丝的盯着小厮,问:“心肝,想不想?”
小厮立刻解了长袍,跪在地上,俯身向下爬着,宛如一狗。
女人对他的表现越来越满意,笑着说:“心肝,你越来越懂我的心思。”伸脚过去,放到他的嘴边。
小厮抱着女人的脚,轻舔着。她们白夷族女人的脚个个都是嫩白如玉,为脚中极品,女人养尊处优,对其护理有加,自然更加是极品中的极品。
舔了一会,小厮躺到地上,分开双腿。
女人伸脚压在他的胯间,来回旋转着。
不消片刻,小厮一声低吟,跳动,莹莹白色全喷在女人脚上。女人娇瞪了他一眼,将脚收回。
小厮立刻起身,将其脚上的白色涂匀。
女人说:“我累了,你服侍我去洗澡!”
小厮应了声出去,过了一阵回来,说:“夫人,水准备好了!”
女人跟他到另一个房间,小厮为其脱了衣服。她身子雪白,挺翘,平坦的小腹和修长间隐藏着神秘黑色,轻抬玉足,跨入池中,在那个片刻,双腿大开,露出迷人神俯,美艳不可方物。
小厮虽然泄了一次,此时不由得狠狠的吞了口唾沫,身体又不安分起来。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夫人,原本是个高不可攀的人物,可是却勾引自己,让自己尝到她的妙处,怎能不令人怦然心动。
看着小厮,女人得意的笑着,自己已经四十出头,依然可以令面前这个毛头小子如此冲动,她不能不得意。她将水捧起来,慢慢浇到自己身上,朝小厮招招手,说:“心肝,过来帮我搓搓。”
小厮立时到池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子,手滑到她的上。
女人咯咯一笑,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小坏蛋!”娇媚之中带着丝丝荡气,继续说:“我这么大年纪,你会不会嫌我老?”
“怎么会?我只是夫人的下人,能够一亲夫人香泽,死亦无憾。只要夫人不弃,我愿意一辈子伺候夫人。”小厮信誓旦旦的说。
“你呀!就是嘴甜,我也喜欢你嘴甜!来,吃奶!”
小厮笑着,凑过嘴巴,轻轻吸着女人的娇乳,一边冲动的说:“夫人,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女人的眼中突然露出一道凶光,却依然笑着说:“心肝,你说是我的奶好吃,还是静玄的好吃?”她的话异常温柔,可是那小厮浑身颤栗,脸色如土,顿时傻了。看到这般情景,她很满意,她不光想着征服男人,也想着让所有的男人都怕她。慢慢的,放在池水里的手微微扬起,出了水面,却攸然插向小厮的咽喉。
正文白衣娇女灭三鹰
烈日如火,照耀密林,在地上留下影影绰绰的斑驳陆离。这里离最近的村落也要有二十里,山高林密,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可是,这个时候,偏偏从树林里传出一阵阵女人消魂的呻吟。
两个大汉赤膊而立,浑身肌肉,汗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他们两个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便知乃是内家高手。在他们旁边另有一人正在肆意挺动着身体,他的身下是一个娇嫩的。俯卧,屁股高翘,两条修长的被大汉抓着拢在腰间,姿势无比。
片刻,那大汉一声闷喝,身体暴跳几次,这才缓缓站起身来,离开女人的身体,瘫软的倒在旁边。另一个大汉将女人抱起,双膝微曲,扶着女人的玉臀,调整位置,往下一落。女人娇啼一声,两人一处,上下颠簸。
那大汉一边扶着女人的屁股,一边亵的说:“江湖传言果然不虚,红衣小乔果然厉害!”
女人吃吃的笑着,不时呻吟着,说:“我也早听说你们‘长白三鹰’的大名,今日一见也没有令我失望。”
大汉听她这么说着,更加卖力的耸动着。
突然,密林深处传来一声唳叫,几个光着身子的人不由得浑身一颤,立刻穿好衣服,环视四周,不见人影。
一阵惊鸟纷飞,接着又传来阴森恐怖的怪笑。
长白三鹰的老三蛮鹰陈雷大声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长白三鹰面前撒野,有本事出来让大爷瞧瞧。”
蓦然,他们的眼前白影一闪,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一袭白衣,粉面青黛,貌美如花,看不出年龄,却只能用一个美字形容。
红衣小乔凤玲乔乃是当下武林中少见的美人,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难见颜色。
长白三鹰是江湖中出了名的色鬼,看到如此美人,眼神中顿时喷出火来。陈雷向前几步,调笑着说:“哪里来的美人儿,来来来,让我们兄弟引你到个妙处,包你以后都不想离开我们。”
凤玲乔暗暗撇了撇嘴,刚才她已经试过,这三个人虽然算是上品,却不是极品,三个人一起才刚刚令她。
女人脸上扬起耐人寻味的笑容,慢慢的抬起手。
陈雷以为她看到了刚才的春色,芳心荡漾,过去想拉着她的手。
老大疾鹰陈风大叫一声:“三弟小心!”冲了上去。可惜他还是迟了一步,不见女人如何动手,只听陈雷惨叫一声,一条胳膊依然跌落到地上。
老二剑鹰陈雨也跟着上来,长剑一抖,挽出几个剑花,直奔女人的面门。剑花朵朵,甚是好看,却暗藏无限杀机。可惜,离女人只有一寸距离,突然间消失无踪,而是一声脆响,长剑寸断,剑尖被女人的玉手夹住,甩了回来,从陈雨的身体里透胸而出,没入他身后的树干之中。
陈风见两个兄弟一死一伤,又悲又恼,将一对铁勾舞的风雨不透,向着女人罩了过来,恨不得立时将其劈个粉碎。只可惜,他突然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一丝亮光闪烁,头脑痛楚,栽倒在地。
陈雷眼见不是对手,纵身而起,准备逃走,只觉背上一紧,被扯了回来,却是女人用一条红绸缠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收,送他归西。
女人看了凤玲乔一眼,笑了笑说:“我也听说过你,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正文银勾山庄出祸事
银勾山庄。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数十年,第一代庄主莫天龙以一对银勾称霸江湖,曾力斩九幽教主石万冲,为武林除一大害,后退隐江湖,建立了银勾山庄。
据说,莫天龙归隐之后,严禁子嗣练武。他的儿子自少从商,现在家财万贯,银勾山庄成了金山银山。即便是这样,江湖中人从来没人打银勾山庄的主意,虽然都知道就是一个武功不入流的人也可以将整个山庄杀的鸡犬不留,但不会有人这么去做。
莫天龙早已驾鹤西游,留下一子一女,儿子莫小龙,现在也是银勾山庄的主人,女儿莫小凤,江湖人称“赛西施”,曾经是名噪一时的大美女,后来远嫁漠北。江湖传言是嫁了个走脚马夫,令当时很多武林中人大惑不解。
也有人说她根本就没有嫁,而是死了,死因是谜。
江湖就是江湖,永远是流言最后的衍生地和寄居地。
莫小龙一早起床,呷了口丫环如玉刚泡的西湖龙井,悠悠然品咂着,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如玉日渐丰腴的。厅里没有人,他朝如玉招招手。
如玉小鸟般碎步走来,盈盈的跪在他的面前,小声说:“老爷,有什么吩咐?”
莫小龙勾着她的下巴,笑着说:“如玉,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老爷!”如玉依然说的很小声。能到这里做丫环并不是见容易的事情,除了相貌一流,更需要善解人意,能博人欢心,否则必将被清出门户。当然,在这里可以得到别的地方得不到的好处,有些人在这里做一天就可以得到在别的地方做一年也得不到的好处。
这里的下人个个都精明能干,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有条不紊,而女人更加会刻意逢迎,随时将一切奉献给这里的主人。
如玉没有一丝羞涩,即便是莫小龙现在让她脱光衣服她也会毫不犹豫,不过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
莫小龙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说:“你去看看少爷怎么还没过来请安,这个家伙现在越来越没有礼数了。”
如玉起身,向莫小龙行了礼,去看少爷莫飞云的房间。路上,她想起姐姐说的事情,脸上发烫,心里更如同小鹿乱撞,身体竟有些火烧的滋味。
姐姐如娇是少爷莫飞云的贴身丫环,来的第二天就被少爷抱,破了处子之身。
她们见面时,姐姐曾经说过其中的销魂滋味,把莫飞云更是大加夸奖一番,搞的如玉常常春梦连连,渴望着有个男人可以早点让她也体验其中滋味。
来到莫飞云门前,如玉轻轻的敲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她轻笑一声,想必是姐姐和少爷昨天晚上抵死缠绵,今天睡过了头。可是,那边老爷正在等着,她不敢耽搁,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应,试着推了一下门。
门应声而开,她朝里面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莫飞云的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嘴唇暗紫,双眼紧闭,不知生死如何。
正文阳罡真气少年郎
红衣小乔凤玲乔虚脱般的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女人伸手扶着她,冷冷的说:“看来你也不是最好的,不过……”话未说完,抖见一片红光闪烁,罩向自己的面门,心中一惊,没想到她竟然等到这个时候出手。
凤玲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等待着她倒下,可惜她很快失望了,继而惊恐的看着女人,眼神中充满了不相信。可是,她却又是真切的看到,红光在快有到达女人面门的时候突然间消失无踪,至于是怎么消失的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
女人玉指一扬,点了凤玲乔的穴道,重重的掴了她一个耳光,冷冷的说:“要不是看在还需要你替我服侍我徒弟的份上,现在你已经死了。你最好乖乖的听话,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会给你找个好男人,一个可以让你消魂致死的男人。”
说完,不见她用力,拎着凤玲乔飞身而去。
凤玲乔被女人点了睡穴,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来到密林深处的一个所在。
这个地方依山傍水,绿树成荫,百花盛开,群鸟娇啼,更加令人称道的是山脚下一潭温泉,热气袅袅,宛如仙境。温泉旁边是几间精致的木屋,经过了刻意的装扮,看起来很有情调。
女人拉着凤玲乔到木屋中,将她放到床上,脱下她的衣服,这才出门。她飞身翻过一道山梁,俯视着下面的空地。
空地中,一个男孩整赤膊而动,时而如同脱兔,时而如同绕蛇,最后端坐中央,头上一缕轻雾升腾,越来越浓,最后慢慢消散殆尽。
等男孩站起身来,女人飘身而下,从后面抱着他,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个紧贴在他的后背上,说:“郎玉,恭喜你练成阳罡真气第七层,只要你坚持不懈,勤加练习,不出一年,定有大成。只要你练成阳罡真气第九层,就可以傲视江湖,而且御女之术大增,江湖中的女子恐怕也都会臣服于你,到时候想报仇便易如反掌。”
郎玉转身抓着她的,轻轻的揉捏着,说:“谢谢师父!”
“来,你刚练完功,体内的火毒尚存,赶紧跟我回去,将火毒排出来。”
“好!”郎玉答应一声,收拾好女人的衣服,轻轻将她在怀里,一跺脚,飞身越过山梁,轻飘飘落到地上。
女人称赞道:“你的轻功也进步了不少!”
“这都要感谢师父的培养。”郎玉说着,来到温泉旁边,放下女人,有些担心的说:“师父,我的阳罡真气到第六层的时候你就受不了,现在……”
女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漾起一丝温柔,说:“傻孩子,师父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出去找了个人回来,你到房间把她抱出来。”
凤玲乔刚才待女人离开,连忙运功想将穴道冲开,可是一试才知道女人的手法怪异,不但找不到法门,而且经脉逆行,痛苦不堪,只能躺在床上等人宰割。
正文二女同心散火毒
郎玉进门,看到床上的女人,中烧,加上体内因为练功而集聚的热毒未散,身体立刻变化起来,将裤子撑其老高。
凤玲乔虽然不能动弹,看到他下面如此雄壮,依然不由得浑身颤动,虽还不知它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感,心却已经充满了渴望。
郎玉过去抱起她,回到温泉边。
女人泡在温泉中,说:“她就是红衣小乔凤玲乔,江湖中出了名的荡妇娃,你先用她,要是她不行,师父再来帮你。”
郎玉答应一声,脱了裤子。
凤玲乔眼神一亮,她师从“俏面狐狸”苗月红,习得一身功,行走江湖两年有余,几乎日夜欢歌,阅男无数,却没有一个能让她像现在一样怦然心动,渴望着他可以快点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填补自己的空虚。
女人看出她的想法,虚空一指,为她解开穴道。
凤玲乔已经完全为郎玉下面的雄伟着迷,刚能活动便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抓在手中,顺势跪倒,含进嘴里,大口的吃着。
女人在温泉里看着,笑着说:“江湖传言果然不虚。”
郎玉觉得身子被一股暖热包容,一条灵巧的小舌在上面滑动弹跳着,甚是舒服,不由得长啸一声,中气十足,内力深厚。
女人看着他的皮服渐渐发红,急忙说:“郎玉,快点!”
郎玉也知道自己体内的状况,不敢在耽搁,扶着凤玲乔转过身,从她的身后进入,刚及多半,她惨叫一声,又带着微微的顺爽,哀求着说:“慢点,受不了!”
郎玉却不理会,用力一耸,没根而入。
凤玲乔在江湖中还未从遇到对手,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这样的男人,伴随着第四次的到来,整个人跌在青石,再也无力逢迎,勉强的用手抓着,轻轻套弄着,有气无力的说:“我不行了,要休息一下!”便昏厥过去。
女人适时过来,躺到青石上,说:“郎玉,来!”
郎玉便进入到师父的身体里,大肆的冲撞,直到爆发,身上的热毒也随之消散,这才抱着师父到泉中央,为她洗去身上的香汗,伺候着她穿好衣服。其时,女人只是穿了一件肚兜,如此是方便自己心爱的徒弟可以随时要她。
凤玲乔醒来发现郎玉正抱着她在温泉中央,想起刚才的消魂滋味,又有些渴望,可是她隐约感觉到下面有些痛疼,不敢再做,心里去渴望的很。她勾着郎玉的脖子,娇媚的说:“小弟弟,你真厉害,不过你怎么连自己的师父也了,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郎玉微微一笑,说:“你说的我听不懂,我从小就和师父做这样的事情。喜欢做就做,这是师父告诉我的。”
“喜欢做就做!”凤玲乔轻轻的念叨着。自己的行为为武林中人所不耻,她不也是这样劝解自己,喜欢做就做,人活着才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那你跟你师父做是不是很刺激?”
“这倒没有太多感觉,不过我喜欢进到师父的身体里,很舒服!”郎玉未从踏入江湖,虽然听师父说过,武林中人的险恶,可是他自己却十分憨厚,故而说起话来处处透着真诚。
正文天生异秉玉人欢
凤玲乔在郎玉怀里,环视四周,看着这里的青山绿水,想到他天生异秉,任何女人恐怕都会情不自禁,虽然自己是被那女人虏来,心中却没有丝毫恨意,反而隐隐得对她心生感激,只是有些害怕,毕竟刚才的盘肠大战她根本坚持不到最后,虽然令他泄了,可是她看得出来,那个女人也尽了全力,又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回再要,真想可以再多几个人来分担。不过,这件事情由不得她作主,干脆不去想,便问:“你师父是谁?你又是什么人?”
郎玉摇摇头,说:“不知道!师父没告诉过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娇挺的,他又说了句凤玲乔最怕听到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吧?”
凤玲乔几乎要崩溃了,还在微微的痛着,她不是不想,是不敢,怕死在他的身下。想了想,说:“下面痛,要不我用嘴?”看郎玉没有反对,说:“我们进屋到床上去,好弟弟,以后姐姐就是你的人了,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满意。”
郎玉看着她娇美的面容,心想师父说的果然不错,女人一旦身体被完全征服,那么整个人也会属于那个征服她的男人。现在这个女人就完全是自己了,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本不了解。不过,他从刚才的中知道她武功不低,而且习练的是采阳补阴的功,而自己的阳罡真气正好是她的克星,好在是阳罡真气只是调和,从中得益,当然对她的武功进展亦有增进,故而才令她欲仙欲死,这也是相生相克的道理。
到了岸上,凤玲乔想穿上衣服,女人在屋里看到,拿了一件肚兜出来,递给她,说:“就穿这个吧!”
“这……”凤玲乔迟疑着,不过看女人也如此穿着,不再犹豫,穿上以后和她们到屋子里。
女人对她始终是冷冷的,说:“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就是有人无意间来到这里,也进不来,你就放心大胆的和郎玉好好玩,记住,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要,都必须给他,否则的话我会杀了你。”
凤玲乔不同于原来她虏来的那些所谓的良家女子,很是大胆,说:“可是我怕力不从心,好姐姐,要不你再出去找几个人来,我们一起伺候他,你不知道我都爱死他了。”
女人嘴角一扬,说:“你觉得这个世间还有几个人能抵得住他的疯狂,除非他意识清醒,能自己把握尺度,可是他现在还子练功,泄火毒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刚才你也见识过了。”
“这倒是!”凤玲乔赞同的说,“不过,我想要是他再厉害一点,我一定会活活被他搞死的。”
“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这件事情。还有,不要叫我姐姐,我是郎玉的师父,你叫我姑姑就好。”女人这还是第一次对她虏来的人如此客气。
看着两个玲珑的身体,在肚兜的遮掩下透着神秘的韵味,郎玉冲动不已,伸手到两个女人的肚兜里,抚摸着她们的。他本来就没有穿衣服,此时下面挺立如柱,令两个女人心跳不已,即便是他的师父和他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交欢,可每次看到这般情景,禁不住还是冲动无限。
正文红衣小乔论江湖
灶头里的火熊熊燃烧,锅里飘来阵阵香味。
两个女人在郎玉的抚摸下,脸色绯红,露出丝丝的渴望,虽然凤玲乔的眼神中还带着畏惧。
很快,郎玉又坚持不住,将自己的师父抱起来放到饭桌上,扛着她的双腿,屁股一沉,捅了进去。
凤玲乔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也不再想着离开,或者是对面前这个男人不利,当然,她也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绝对是个顶尖的高手,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不管用什么方法都难有胜算,更何况还有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女人。她从后面抱着郎玉,用摩擦着他的后背,刺激着他的神经。
以前,郎玉也曾经和多个女人做过,可是那些农家女根本就无力抵御他的冲击,更不会配合,自然难到爽处。现在这个女人如此的大方主动,让他很是享受。
在师父身体里冲撞了一阵,又拉过凤玲乔,让她扶着桌子,翘其圆润的屁股,从后面挺了进去。
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师父用手为郎玉泄了火。
三人也都饿了,女人对郎玉说:“郎玉,吃了饭赶紧去练功。”
郎玉答应一声,匆匆吃完饭,纵身都山梁下,一跺脚,拔地而起,窜了上去,不见了踪影。
女人让凤玲乔坐到桌旁,问:“你觉得如何?”
“好!他太棒了!要是我知道这个世间还有如此的妙人儿,早就投怀送抱,任其所为了。”
女人笑了笑,说:“是啊!他的确很迷人。”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有些茫然,眼前似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可惜,我们两个很快就抵不住他。”
“那怎么办?好像他第一次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是的!他练功导致身体中火毒剧增,必须发泄出来,开始的时候我一个人勉强可以,可是现在他的功力越来越高,不是你我所能承受,必须再为他找几个人来。可是一般的女人根本不行,说不得就会死于非命。我就是想问问你,江湖中还有没有比你更厉害的女人。”
“你……你不知道?那怎么知道我?”
“我多年不出此谷,正好听人提起你才知道。”
“噢!江湖多变,是人所难料。几百年来,一直男尊女卑,现在却有些不一样,武林盟主是个女人,江湖也随之变换,现在的女人也有很多佼佼者,更有很多门派广收女徒,整个江湖完全颠倒,阴盛阳衰。不过,江湖中自然良莠不齐。”
凤玲乔说到此处,想起自己的作为,脸上一红,继续说:“当然……当然也有人随性而行,这里面不乏有很多女人。”
“那你快说说看!”
“要说门派,江湖中现在被正道称之为邪教的一个有三个,一个是‘万蝶谷’,一个是‘百花门’,另一个是‘逆教’,这个三个门派只收女弟子,前两个还在武林中走动,而逆教却很神秘,没有人知道它的底细,只是听说而已。”
“那你………”女人看着凤玲乔,笑着问。
正文旧酒饮罢新人欢
“我算不上什么门派,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是独来独往,最多也就是几个人而已。我师父是俏面狐狸苗月红,我上面还有两个师姐,一个是玉魔女金春香,一个是紫罗刹郑元珍,还有一个小师妹夜莺方芳。师父这些年隐居山野,不闻江湖中事,我们行走江湖也只是为了一个欲字,至于江湖纷争,门派恩怨,我们从不过问。”
“郎玉的神功将成,非我们二人可以驱散他体内的火毒,我去把你师姐妹请来怎么样?”女人笑着问。
凤玲乔知道女人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只是想知道她们的下落而已,至于所谓的“请”,恐怕也跟带自己来一样。她迟疑了一下,因为知道郎玉的厉害,自己真的消受不起,便说:“我大师姐嫁到洛阳无敌金刀门,二师姐跟我一样,行走江湖,下落不明,小师妹还没有出师,尚在师父身边。我师父武功深不可测,与你恐怕难分伯仲,这件事情我看很难。”
女人沉吟了一下,说:“这个……你告诉我她们都在什么地方,我会去找她们,相信她们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吧!”
凤玲乔很明白这个女人说的不假,因为郎玉不仅可以让她们享受做女人的幸福,还可以助长她们的功力,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事事难料,她也说不准。可是现在她的内心里也想为那个迷人的男人多找几个女人,一来可以分担自己的难以承受的冲击,二来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希望他会记住自己的好。
池水殷红,小厮面朝上躺在水中,圆睁的双眼充满了惊恐,脖子上的血洞还在汩汩的流着血,将池里的水染的通红。
女人泡在着血水中,一脸的惬意。过了很久,她才娇媚的喊了一声:“小五!”
门轻轻的打开,又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头进来,看到池中的尸体,脸色一变,立刻恢复,慢慢的走进来,垂手而立,低着头喊了声:“夫人!”
女人伸出玉手,示意让他到身边。
小五又看了一眼池中的尸体,犹豫了一下,脱去衣服,踱入池中,来到女人面前坐下。
女人依偎到他的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轻轻的压着,问:“你会不会怪我太残忍?”
小五颤巍巍的摇摇头,没敢说话。
女人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伸手到他的胯下,温柔的摸着,说:“只要你一心对我,我也会对你好,不要像他这样持娇纵宠,背叛我,就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
小五在她的抚摸下有了反应,尤其是他本来就对这个美艳的夫人有所念想,希望自己可以取代先前的小厮,用身体伺候夫人。想起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夫人,他的心会一阵阵的激动,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很难坦然的接受。可是,在夫人面前,他不敢表现出丝毫的表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这是一个神秘的女人。小五来这里已经快四个月,可是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个女人很喜欢像他这样的男人。
正文烟雨江南多异事
烟雨江南柳方翠,碧树琼花娇莺啼。
这是一条通往芜湖的必经之路,一个有眼光的老板在这里设了个茶铺,供应茶水,赚点茶资度日。茶铺不大,最多也只能供十几个人同时喝茶,可是,今天却足足坐了三十多个人。
其中一张本来只能坐八个人的桌子旁边一下子坐了十二个人。若单是如此,大家一定会惊奇,可是现在没有人会注意他们,因为茶铺里还有更加令人惊奇的事情。应该说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白衣女人。她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子,纤纤玉手端着茶杯,轻呷了口,优雅的放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宛如上天定下的格调,令她整个人美奂美仑。披肩的长发随风轻轻飞舞,撩拨着那些难耐的男人的心扉,女人的美已经超脱了语言,甚至超脱了男人的眼神,这是一种神圣的美感。
可是,即便是如此美丽的女人,依然不可能令所有的人多她另眼相加,即便是茶铺里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可她的眉头还是皱了皱,发现竟然有一个人对她似乎毫无兴趣。
这个人坐在茶铺外面,油乎乎的手里抓着一只烧鸡,大口大口的吃着,不时举起葫芦灌一口酒,吃的啧啧有声。他浑身脏兮兮的,衣服补丁叠着补丁,有的地方碎到露了皮肉,整个一个邋遢乞丐。
女人皱眉不是因为这个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看自己,而是有其他的原因。丐帮中稍有地位的人她都认识,却对这个人并无印象。
其他的人她并不在乎,有几个甚至不是武林中人,他们只是垂涎自己的美貌这才一路跟来,可是这个乞丐令她有些不安,虽然她并不怕。
这个时候,远处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样子像是夫妻,但给人的感觉又有些别扭。走到近处这才发现,女人的脖子上拴了根铁链,被男人牵着,像是牵着一条狗,一条母狗。男人一袭绿衣,女人却全身大红,相互映衬,格外刺眼。
男人进了茶铺,径直到白衣女人桌前,颇为客气的问:“这位姑娘,此处拥狭,可否借次饮茶一杯?”
女人看了他们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并不说话。
男人却不恼怒,很客气的说:“既然姑娘不允,在下出去喝也无妨。”对着店家说:“给我杯茶!”他接了茶水,果真走到外面去。
他牵着的那个女人跪趴到地上,弓着身子。男人坐在她的背上,喝了一口,递到她的嘴边,女人也喝了一口。
白衣女子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头。
茶铺里微微发生了一丝变化,本来看着女人的眼睛都收了回来,露出恐惧的神色。有几个人身上两股颤颤,脸色苍白。有的却依然手握兵刃,好似随时都可能有一场恶战,手心里也沁出汗来。
另一个桌子坐着几个书生,还在高谈阔论,谈着诗词歌赋,好像都是古人赞颂美人的诗,想来是说那个白衣女人的。所谓无知者无畏,这些文人骚客并不知道那一男一女的身份,自然不会担心,若是现在有人告诉他们这两个人的是谁的话,恐怕其中有人会吓倒尿一裤子。
正文男犬女狗密林中
“男犬女狗”,令人闻风丧胆。
男的叫高立,女的叫黄灵,本是一对恩爱夫妻。传言他们偶然得到一本炼毒秘笈,并醉心于此,虽有大成,却深受其害,性情大变。他们一天做人,一天做狗,任另一方欺凌。这本不关他人之事,可是做人的一天,可以任意胡来,掳掠,无恶不作,最令人痛恨的是他们不管看上谁,定然令起服用毒,肆意玩弄一天。
有怕跟看中的人日久生情,有所背叛,相约不管如何,到黄昏时刻,必将掳来之人截肢而死。
他们的武功不高,可是用毒的伎俩十分了得,故而江湖中人畏之如虎。
今天是高立做人,黄玲做狗,也就是说他们今天要找的是女人,而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女人。
所有的男人都很害怕,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毕竟他们今天没有危险。
白衣女子还在漫不经心的喝着茶,那个乞丐还在吧嗒吧嗒的吃着烧鸡。
本以为高立要对白衣女子动手,因为这个女人太美,他没有理由不喜欢,可是,高立喝完茶,付了茶资,牵着黄灵离开,甚至看都不看白衣女子一眼。
走出没多远,在一个树林里,女人停下来,问:“刚才你为什么不下手?”
“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胡说,在你跟她说话的时候有很多机会。你是不是看她漂亮不忍心,不会有其他想法吧?”
“怎么会?告诉你,我也想试试,可是知道别说是我们两个,就是再加上十个也不行。”
“我怎么没有觉出来?”
“你的问题太多了,别忘了你的身份!”高立终于忍不住叱道。
黄灵低下头,果然不再追问下去,可是她心有不甘,这些年来他们的确遇到过很多高手,可是今天她的确没有任何的感觉。不过,她也很清楚今天自己只是丈夫的一条狗,狗就应该做狗要做的事情。
“趴下!”高立命令道。
黄灵立刻趴到地上,屁股对着他。
高立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将她的衣服脱下来,露出雪白的肉和中间夹着的黑色。已经被糟蹋的乌黑一片,有些惨不忍睹,可是她却在折磨中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高立抓着她的体毛狠狠的拉了一把,抓下几根。黄灵呻吟着,扭动着屁股,似乎在召唤着他快点进入。
两个人便在林子里大干起来,没有完全把衣服脱光,高立只是露出,而黄灵也不过把下衣退到腿弯处。两个人时常如此,只要是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都是他们的场地,根本就不在乎会被人看到。
他们交战正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颇为轻灵,来的应该是个女人。
两个人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他们的事情,江湖人人皆知,没有必要隐藏什么,不过,他们还是不约而同的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顿时,他们两个人的脸色变的苍白起来,白的吓人。动作依然没有停,但这一次是因为他们忘记了停下来。
正文谁是刀俎谁为肉
来的并不是刚才茶铺里那个美奂美仑的白衣女子,而是一个老太婆。她穿戴还算整齐,可是脸上沟壑纵横,黄牙粲粲,令人恶心。看着眼前的情景,老太婆龇牙一乐,桀桀的说:“无耻小辈,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勾当,无耻至极。”
男犬女狗听她说的冠冕堂皇,心中更加害怕。他们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银婆婆公孙小倩。她自称是银婆婆,说是因一头银发得名,武林中人却在私底下称她为婆婆,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她多大年纪,只知道她神出鬼没,武功深不可测,尤其喜欢健壮的中年男子,一旦被她看中,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她抓回来。而那些被她抓走的男人,都没有再在江湖中出现。人们猜测那些人应该都被她杀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江湖就是江湖,弱肉强食,刚才高立还想着把那白衣女子抓来做玩物,现在却成了别人猎物。
攸染,公孙小倩身形一闪,到了高立面前,化掌为勾,扣向他的咽喉,嘴里怒喝:“无耻小辈,竟敢在婆婆面前施毒!”
眼看高立躲无可躲,他身下的黄灵猛的窜了起来,的踢向公孙小倩的腰眼。
公孙小倩的腰灵蛇般扭到一边,轻松躲过,手勾未停,已经扣到高立的咽喉,低头看了看他尚裸露在外,闪着亮光的下生,撇了撇嘴,笑着说:“见面不如闻名,我还当男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原来不过如此。就凭你,也陪糟蹋那么多女子,我看还是将你的祸根斩去,免得拿出来丢人现眼。”
高立面色如土,这比杀了他还痛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着说:“婆婆,手下留情!”
黄灵听她说要毁去自己的快乐之源,也过来跪地乞求。
可惜,银婆婆并不为之所动,冷冷的说:“我银婆婆说出的话还能收回吗?”
手上突然多了把尖刀,挥刀斩来。
“咳!”林子外面传来一声轻咳。
银婆婆朝着林外看了一眼,脸上立时浮现出一丝虔诚,划落半空的刀也收了回去。
“婆婆,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林外出来一阵宛如天籁的声音。
银婆婆脸色一变,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记得!”
“那你?”
“我……”
“要是这件事情让我娘知道了,你想后果如何?”
银婆婆浑身颤栗不止,其程度绝对不比刚才男犬女狗轻。“小姐,我……”
她惊惧的说不下去。
“行了,我不会告诉娘的。我走了!”
良久,外面静悄悄的没了声响,银婆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看也不看男犬女狗一眼,飘身而去。
高立很久才缓过神来,看了妻子一眼,叹息一声,说:“你该知道我刚才说的不假了吧?我们就是十个人也对付不了她。”
黄灵也听出刚才在林外说话的正是那个白衣女子,疑惑的问:“江湖中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听她的口气她娘很可怕!”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着。
林外突然又出来一阵脚步声,踢哒踢哒,很快也消失了。
高立和黄灵面面相觑,他们行走江湖时日不少,可是从来没有想今天一样,遇到这么多的怪事。
正文卿是谁人谁是卿
天上没有月亮,黑漆漆的一片。整个银勾山庄都被这片黑色淹没了。虽然,前几天的事情令所有的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可是这里毕竟只是商家,与江湖无干,睡得也格外的早。
莫飞云的房间里挤着二十个小厮,穿着相同,已经看不出谁才是真的。
莫管家已经贴了告示,也来过几个人,可是他们一听要对付的是蓝星红蝎子,立刻借故离开,可急坏了莫小龙。
可是,现在还有个人比他还要急。
也就是此时,这个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时长叹一声。他的房间里没有掌灯,只能依稀的看到一个人影而已。发出去信鸽已经几天了,怎么还不见动静,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想到女人,他忍不住咂了咂嘴,回味着那天的美妙滋味。
记得那一天,他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一阵香风扑来,抬头发现她已经站在自己面前。衣带宽松,怕是一碰就会全都跌落下来。他看着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女人微微的一笑,抓着衣服轻轻的转动着,问:“我美吗?”
“美!”他艰难的吞了两口唾沫之后,才说出这个字。
对于他的表现,女人感觉很满意。优雅的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衣服松开的更大,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肚兜。肩头的玉肉尽显,散发着无限的风情。
她的纤纤玉手顺着肚兜的边缘轻抹下去,在挺起之处,稍稍向里,翻动一下,立时露出突起的部分。
“夫人,你……”他终于忍不住,向前了一步,问道。
“我过来看看你!”
“谢谢夫人!”
“我知道你为什么都银勾山庄来,也记得你的恩情。”
“小人能得夫人眷顾已感恩戴德,不敢有所奢求。”
“你过来!”等他到床边,女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可是我不能看你如此的痛苦。”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发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想摸一下女人的脸。
女人实时的阻止了他,叹了一声,说:“可是,我终归是别人的妻子,不可能的!”
他的手陡然停住,重重的垂了下去。
“不过,我可以让我妹妹陪你,你就当她是我的替身好了!”
“不,你知道,我只喜欢你一个。”
“我知道!不过,我会让她做得最好。你看……”
他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身后又有一个女人,穿戴打扮和夫人一样,不仅如此,长的也一模一样。
“夫人,她……”
“你就当她是我好了!”
他熟谙此道,知道后来的女人易了容,可是女人已经说了,她不是不想,只是已经身为人妇,不能做出墙红杏才这样。到底,她的心中装着自己。
等他再扭头,床上的女人已经杳然无踪,身后的女人来到床边,渐松衣衫,同样轻抹着肚兜的边缘,同样在处翻起一片,露出突起。他有些迟顿,总觉得这些就是刚才发生的,这个女人自然也成了自己心中渴望的她。
他抱住女人,疯狂的吻着,手顺着肚兜滑进去,抓着她的,温柔的揉捏着。
正文变态恶男囚女奴
女人顺从的倒在床上,任他脱去所有的衣物,然后大力的挺动着。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也不想知道,在他的心中,那天晚上和自己缠绵的就是心中装着的那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女人一直陪着他,突然有一天,女人说:“夫人让你替她办件事情。”
对此,他自然肝脑涂地,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他彻底成了那个他称之为夫人的工具,不过,他很乐意。
他在焦灼的等待着,即使夫人不继续采取行动,那和自己缠绵的那个女人也该来这里,可是,已经很长时间,那个女人没有来过。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似乎意识到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也许该亲自去找夫人问问。
不过,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银勾山庄里的人虽然都不懂武功,可是莫小龙为人谨慎,安布了很多眼线,他只要一出这个大门,就会有很多人盯着他。
他长叹一声,总是理不出个头绪。突然间,他觉得莫小龙很可怕,虽然他真的一点武功不会,可是给人精神上的压力比会武功的人要大的多。
他在长长的叹息,一个女人却在小声的啜泣。女人借着桌上昏黄的灯光,环顾着四周的墙壁,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怎么来的,来了多久,只知道每天都会有一个面目丑陋的男人会过来一次,给她送些吃的,然后她一次。
低头看着身上的污秽,这哪里还是以前的自己?
以前,自己的如玉,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垂涎三尺。她的很大,坠坠的,像是刚生产过的女人一样,总会让人觉得里面充满乳汁,谁看了都想吃一口。长发飘逸,玉手如葱,纤腰长腿,分外动人,可是现在却像是一个乞婆,难有一点颜色。
那个男人简直是个变态,不知道把她的衣服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个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盏油灯,找不出一丝一缕可以遮挡身体。不仅如此,男人用铁链拴着她的双脚,铁链分别固定在两边墙上,令她的双腿打开,根本就无法合拢。正是因为如此,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男人随时都可以将祸根塞进她的身体。
本来,她还曾想着反抗,可是没想到那个变态竟然弄了几条蛇来,说要是她不听话就让这些蛇钻进她的身体。
那一刻,她彻底的屈服了,每天无奈的承受着男人巨大的冲击。
不仅仅如此,那个男人还经常打她,踢她,甚至让她趴在地上爬,像狗一样。
她的腿本来最大限度的分开着,爬起来姿势很古怪,而每当这个时候,那个丑陋的男人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笑容,不过,他笑起来更加难看,更加令人恶心。
她现在特别想念师父,想着她可以早点来救自己,可是这里看起来应该相当隐秘,很难发现,恐怕自己根本没有出头之日,想到这里,她能做的,只是小声的哭泣着。
突然,她看到了一样东西,这东西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可是它到底是出现了,她的心一阵狂跳……
正文我亦柔情我亦狂
一只小巧的红蝎子翘着尾巴,趾高气扬的朝着她爬过来,速度之快,匪夷所思。她看着这只小红蝎子,心跳加速,经日惨遭蹂躏的脸上不觉泛上一丝笑容。
等蝎子到自己身下,她咬破舌尖,将血滴在它的身上。
红蝎子勾了勾尾巴,迅速消失在密室的另一个角落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丑陋的男人进来。虽然房间里昏暗无比,可是他依然发现了地上的血迹。血迹因为有一部分留在蝎子身上,而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
男人丑陋的脸抽搐着,突然纵身出去,过了良久才回来。
女人顿时面色如土,瘫软在地,因为她看到男人手中捏着一只小红蝎子,正是刚才来过的那只。
男人沙哑的说:“原来你是逆教的人。”他这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古怪,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一样。
他本来丑陋至极,加上如此的声音,让人觉得他是刚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恶鬼。不过,这些对女人来说还不算可怕,可怕是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们教中的至高机密,而且还知道追踪之术,把蝎子抓了回来。而最主要的是他是个男人。男人在教中只是玩物,比蛇虫鼠蚁的地位还要低得多,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她想不通,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
“你……你到底是谁?”女人不由得问道。
男人没有再说话,把蝎子放进嘴中,大嚼着咽下去,来到女人面前,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另一只手捏着铁链,用内力将其扯断,抱着女人坐在自己腿上,吻了她一下,眼神中突然多了一份柔情。
他没有想以往那样虐待这样女人,也没有再侵入她的身体,只是安静的抱着她,将她的头压在胸膛上,似乎想让她感受自己心中的爱意。
当然,这份爱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另一个女人。
“你放我走吧?”女人看到他如此的温柔,开口求他。不过,很快她知道错了,而是大错特错,就在听完她说的这句话之后,男人突然间凶性大发,狠狠的将女人抛在地上,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
没等女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双腿一阵钻心的痛楚,却是男人将她的双腿生生的折断。不仅如此,他看着女人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脱光自己的衣服,刺入女人的身体,大力的挺动着,一只手如勾的扣在女人的上。
女人痛苦的呻吟着,他却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手上用力,五指抠进女人的皮肉中,就在他来临的那一刻,猛的一甩手,女人的被生生扯了下来,血淋淋的飞了出去……
“师姐,小朱还没有回来?”一个蓝衣少女焦急的问。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年纪,已经出落的很漂亮,尤其是一对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忽闪忽闪的眨着,有些许的调皮。
她的对面坐着的也是一个绿衫少女,不过年龄稍大些,多了些沉稳。她看看了自己的小师妹,幽幽的说:“还没有,不但如此,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它了!”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连忙摆手阻止了师妹说话,小声说:“噤声!”
小师妹立刻住嘴,惊讶的看着门口。
正文峨眉五英玉人阵
店门口出现了五个女人,虽然衣衫打扮,长相身材,各不相同,可是清一色的都是大美女,一个比一个娇艳,一个比一个,还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就是每个人都拿着一柄长剑,剑穗飘扬,红黄绿蓝紫五种颜色,份外夺目。
她们扫视店内,似乎是在寻找座位。
店里已经没有空座,原本坐在其中的一张桌子上的两个男人,立刻起身挤到另一张桌子上,给她们腾出一个位置。
五个女人也不客气,甚至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过去坐了。
店小二这才敢过去招呼。
刚才说话的蓝衣少女疑惑的看着师姐,似乎是在询问这个五个女人的来历。
绿衣少女朝她们看了一眼,小声说:“他们是峨眉五英,你看她们的剑穗,那个就是她们身份的象征,老大郭红英,就是用红剑穗的,依次是老二戚黄英,老三乔绿英,老四邱蓝英和老五戚紫英,其中老二和老五是亲姐妹。你也知道,现在的武林是女人的天下,他们武功高强,又自恃所谓出自名门正派,在江湖中小有名气,行径略见毒辣,故而刚才那些男人才怕她们。”
蓝衣少女又打量了峨眉五英一眼,撇撇嘴,说:“我看她们也就是些三流高手,我至少可以敌过她们三人。她们五个人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
绿衣少女笑了笑,说:“蓝珠,你行走江湖之日尚短,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可不能妄下断言。以一个人来讲,她们的确算不上高手,可是她们的师父百手神尼创了一套‘玉人连环阵’,威力无比,只要她们摆阵克敌,无往而不利。”
“玉人连环阵?”
“是啊!可惜我也没见过,不光如此,听说见过此阵的人全都死了。”
“哈哈!”蓝衣少女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不觉笑出声来。
五英同时朝这边看来,戚紫英已经站起来却被大姐拉住,小声说:“五妹,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可造次。”
戚紫英这才忿忿的坐下,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敢在她们面前如此放肆了。
绿衣少女瞪了蓝珠一眼,说:“告诉你不可造次,怎么马上就忘?”
蓝珠吐了吐舌头,说:“我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来,觉得好笑,这才忍不住。”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绿衣少女毕竟也很年轻,好奇心很重。
“我觉得峨眉和我们肯定有很大的关系。”蓝珠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可能?”
“你想想,她们都是以颜色命名,我们呢?我叫蓝珠,你叫绿珠,还有红珠姐姐,紫珠姐姐。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玉人连环阵,我们不是也有‘千娇百媚阵’,同样见过的人都死了。”
听她提起千娇百媚阵,绿珠的脸上一热,顿显羞态。可是,这种羞涩只有现在才有,一旦阵势发动,她们觉得一切都很自然,因为那个时候,心中所想的只是要致敌于死地,什么道德观念,羞耻之心,完全抛诸于脑后。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峨眉五英一眼,不过很快释然,对蓝珠说:“别傻了,峨眉已经立派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有关系?况且,师父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啊!”
听大姐刚才提到的要事,其他人不由得眉头一皱,跟着心情也沉重起来。
正文书生无奈看春光
“大姐,你说我们这一次能成功吗?”老四邱蓝英担心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郭红英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她们这一次要去对付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恶魔。
白衣,又是白衣,江湖中自从由一个女人做了盟主之后,很多女人都喜欢穿白衣服。
一件白色的长衫挂在树枝上,随风飘舞,紫色的丝绦扔在地上。树下,一个裸着的女人高高的翘着双腿,脚踝上系着一个小铃铛,随着腿的摆动发出清脆的悦耳的响声。
对面的树上绑着一个面目清秀的文弱书生,书箱远远的躺在地上,又几本书散落在地上。书都是儒家的典籍,教授的都是礼仪道德,与眼前的这一幕极为不协调。
书生的眼神中冲面了渴望,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艳的女人,裸着的美艳女人。喉结在不停的蠕动着,狠狠的咽着唾沫。
女人似乎就是想看他这般模样,并不放开他,只是在他面前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着他的。
殷红的血慢慢的流下来,从鼻子里流出来以后,迅速蔓延过嘴唇,书生大嚎着,像个躁狂的野兽。
女人“咯咯”笑着,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铃儿还在阵阵作响,似在诱发,又似勾魂夺魄,搞的那个书生更加颠狂。她轻轻的舔着他的脸,笑着说:“小书生,你好嫩啊!”
张开五指,撕扯着他的衣服。瞬间,书生身上的衣服支离破碎,一片片飞舞着落到地上,剩下的根本遮不住身体,尤其是下面的挺立。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眼神中立刻充满了不屑,摇摇头说:“书生就是书生,一点本钱也没有,真是没用!”言语中透着失望。
“那没关系,我给你找个有用的!你就是紫罗刹郑元珍吧?”一个女声传来。
郑元珍心中一凛,凭自己的功夫竟然没有发现有人来,可见来人的武功不知要高她多少倍。她慌忙跑过去想穿上衣服,却看到那条代表她身份的紫色丝绦飘然而起,卷着她的衣服,飞落到树的顶端。她不由自主的掩住私秘之处,环视四周,想找出来人的位置。
她刚才的妖媚荡然无存,脸上甚至有了一丝的羞涩。
人,永远都是奇怪的。刚才,她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肆意的展示自己的身体,现在却在一个女人面前不好意思。因为,刚才是主动的,而现在却是被动的。
如此的被动,的确令人难以接受。
白衣,又是白衣。一个白衣女人如仙子般飘然而下,落在空地中央。
书生惊惧的眼神立刻透出了更为强烈的,想着若是这个女人能在自己面前脱光,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可惜,女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对郑元珍说:“你跟我走吧!有个可以让你欲仙欲死的男人在等着你。”
郑元珍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说:“你说的这个男人好像这个世间还没有。”
“哼,你不要小看世间的男人,也许有你一个人承受不了的。”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说得是什么样的人物。”郑元珍竟然很平静的答应下来。
女人一扬手,树梢上的衣服落下来,在郑元珍穿衣服的时候,她淡淡的说:“在见那个男人之前,你带我去见个人?”
“谁?”郑元珍奇怪的问。
正文怎奈江湖人心险
绿树成荫,百鸟嬉戏。青山绿水,野花遍地。这是一处修身养性的好所在。
郑元珍带着女人到谷口的时候,一个青衣男子迎过来,问:“珍姑娘,你怎么回来了?”
“我带了个人见师父,你去通报一声。”
男子应了一声,连忙进去,过了一会儿才出来,说:“夫人让你们进去!”
说话的时候,看着女人,眼神色迷迷的。
郑元珍瞪了他一眼,脱去身上的衣服。
白衣女人疑惑的看着她,问:“你干什么?”
郑元珍说:“师父定下规矩,女人要进欲情谷,不能穿衣服,否则格杀毋论。”
女人想到自己在谷中每天也是几乎和郎玉赤身相对,到也不以为然,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说:“走吧!”
青衣男人在前面带路,不时回头看着女人,尤其是她颤巍巍的娇乳。
女人看一路走来遇到的都是男人,心想江湖传言果真不错,俏面狐狸苗月红驭男无数,现在归隐山野,男妾成群,想必这些男人都是她的男妾。
所有的男人也都在盯着女人看,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别的女人,更何况女人的美是难以言表的,即便是旁边比她年轻十几岁的郑元珍,也无法与她相提并论,虽然她一样也是个美女。
软铺大床,中间躺着个的女人,身材玲珑有致,皮肤莹玉娇嫩,胸前娇乳如峰,挺翘尖突,上面青筋暗显,双腿修长,暗含着隐秘之处,光洁无毛,透着无限的诱惑。她从上到下,不显半点老态,也看不出年龄。
白衣女人皱了皱眉头,想到苗月红同样驻颜有术。不过,看她的样子,主要是采阳补阴,不由得心中大喜。要知道郎玉习练的阳罡真气与强则强,要是和这个女人,便可以借助她的采纳之功,完成男女合和循环,中和阳毒,定可事半功倍。
床下,四个男人跪举着果盘,还有四个坐在床上,一个拿了枚葡萄放在苗月红的口中,另两个分别揉着她的,剩下的那个正舔着她的腿。
苗月红摆手让四个男人让开,坐起身来,柔声问:“小珍,她是谁?”
郑元珍摇摇头,自始至终,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苗月红有些愠意,责备她说:“小珍,你越来越大胆,竟然敢把不认识的人带到欲情谷来?”
“师父,她说有个男人很厉害?我带她来跟师父说说,算是孝敬您!”
苗月红的眼神一亮,不过很快迟疑的看了女人一眼,问:“这么好的男人你舍得?”
“正是因为他太好,所以我才想让他尝尽天下美女。”
“哈哈,那你至少该先告诉我你是谁?”
“这个……哼,你不配问。告诉你,俏面狐狸,我只是看中了你的功,否则不会让我的孩子要你这个老太婆的。”
“你……”苗月红最忌讳别人说她老,顿时勃然大怒。可是过了一会儿,突然间笑了起来,继续说:“你走吧!否则会死在这里的。”
女人的脸色一变,真的没有说话,转身离开,还没等到谷口,浑身的变成血红色。突然,她开始恐惧,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可是,现在她的的确确感觉到了恐惧,一种比死还要可怕的恐惧……
正文师徒共陷危难中
“师父!”郑元珍心中害怕,跪倒在地。
苗月红却并没有怪她的意思,说:“你起来!”
“师父,她胆敢对你如此无理,就这么放她走吗?”
“走?当然要让她走!这个女人虽然傲气,可说得应该是真的,你跟着她,看看是不是真有那样的男人,要是有给师父带回来。不过,不管怎么样,让这个女人消失。”苗月红说完,挥挥手示意她离开。一个男人连忙取了枚葡萄放在她的嘴中,轻轻揉着她的。
郑元珍应了一声,连忙出谷,暗中跟着白衣女人。
女人的越来越红,走路也越来越艰难。
迎面来了两个人,一个白衣少女,另一个却是个老太婆。她们正是男犬女狗在林中遇到的银婆婆公孙小倩和被她称为小姐的女人。
公孙小倩对少女说:“小姐,你看,那里有个人好像中毒了。”
白衣少女看了一眼,轻轻的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们还是走吧!”
“我们不救她吗?”
“救?我们怎么救得了?婆婆,你看不出她中的是什么毒吗?”
“这个,老身还真没看出来!不过我们家的百花玉露不是可以解百毒吗?我想该有用处!”
“那你就错了。其实这种毒我也是在书上看过,叫作‘天合散’,无色无味,根本没有人可以防范,是天下间最厉害的毒,中毒者若不及时发泄出来,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可怕的是需要很精壮的男人。”说到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下去。
“天下间的精壮男人有得是,倒也好找。”
“要果真如此,也不需要叫天合散了。天合散,就说明比天合还难,一般男子非但救不了她,而且会被她吸干而死。书上记载,七十年前曾有人中过此毒,她连御十六男而不治。那些男人也都死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霸道的毒药,不可思议。”
“我们还是快走吧!别耽误了大事!”
她们说的话,白衣女子并没有听到,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谷中,因为身体越来越需要,她觉得有一团火在烧,烧的她全身都空了。她希望郎玉就在身边,抱着她,狠狠的,填补着她的空虚,为她扑灭那股熊熊的烈火。
郎玉现在也不好受,他练功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头顶的雾气还没有消散,可是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烈火在燃烧着。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女人,可惜行功至半途,不敢大意。
阳罡真气已经到了突破第八层玄关的重要关头,可是他体内的真气突然涣散,四处冲撞,无法聚集,回笼丹田,想是走火入魔之兆。
突然,他一声长啸,身形拔地而起,飘过山崖,重重的跌在地上。
凤玲乔见他如此,不觉大惊,连忙过来查看,却被他紧紧抱住,扯去身上肚兜,只觉得剧痛,却是郎玉将因为练功而雄壮起来的家伙,捣入她的体内。
在郎玉清醒的时候,她还勉强可以,可是现在他已经完全疯狂,她根本就无法承受,立时昏死过去。
然而,郎玉的意识依然模糊,并没有停下来。
[情迷江湖]第二部正文三女同侍克体魔
凤玲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体依然被塞满着,冲撞着,知道郎玉还没有解去体内的阳毒。剧烈的痛疼着,她甚至有些绝望,要是再没有人出现的话,她也许很快就要活活得被这个雄壮的男人搞死。
冲撞,机械般的冲撞,无休无止。凤玲乔甚至觉得这冲撞的尽头,就是自己生命的终止。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脑海也空白起来。可是她不想离开这个男人的身体,情愿在他的怀里死去。
“师妹!”耳边响起一声急促的呼唤,凤玲乔勉强的睁开眼睛,依稀看到来的是自己的二师姐紫罗刹郑元珍,心中大喜,知道救星到了,精神一散,又昏死过去。
郎玉也看到了郑元珍,见她背着浑身血红色的师父,心中唯一的一点清明,让他放弃已经昏死过去的凤玲乔,扑向郑元珍。在他的眼中,所有的女人到会心甘情愿的和他做,即使不情愿,只要是和他做过就一定会被征服。这是师父一直以来为她灌输的思想。
郑元珍本来就是荡妇娃,看到他胯下的怪物,心跳不已,立时把师父的警告忘得一干二净,也不管白衣女人死活,看他过来,急忙脱去自己的衣服,扑到他的怀里。她本不知道现在郎玉的状况,本还想调情一番,却不料被他一下拿住,分开双腿冲了进去。
只是一下,她就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厉害,顿时大叫一声,连忙集中心神,抵御他的冲击。
郎玉现在更加难过,体内的真气四散奔走,越冲越烈,感觉到身体快要爆炸了。游窜的真气越来越不安稳,仿佛需要一种力量去引导着纳入丹田,可是谁也不知道需要的是什么力量,而这种力量在哪里!
郑元珍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厉害,很快也坚持不住,大声呻吟着,一边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惜,一来她的身子几乎瘫软,二来她的武功较郎玉差的太远,还没等她付诸于行动,郎玉已经看出她的意图,双手一紧,另她无法挣脱。
白衣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血红的身体越发刺眼,她同样的疯狂了,在路上郑元珍趁她不注意点了她的穴道,送她到了谷口。这才在她的指引下,进到谷来。她的穴道刚刚解开,看到眼前的糜乱景象,更加无法控制体内的,顾不上此时他们还在,冲过去,疯狂的压在郎玉身上。
她的激情,刺激了郎玉的神经。他放开郑元珍,抱着师父,同样粗鲁的冲了进去,大力的冲撞着。
这是彼此熟悉的身体,这是彼此熟悉的姿势,他们的激情演绎的最为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郎玉突然长啸一声,身体大力的挺动着一下。良久,才慢慢的跌倒在师父的身上。
白衣女人同样在剧烈的中昏死过去。
天黑的时候,郎玉幽幽的醒过来,感觉体力充沛,游窜的真气不仅早已经纳入丹田,而且比以前浑厚了很多。
可是,当他低头看师父的时候,不由得大吃一惊。
正文柔能克刚终有果
郎玉看到师父的头发雪白,夸张的铺在地上。他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明白肯定和刚才的事情有关。轻轻的把师父抱在怀里,低声呼唤着她。
白衣女子幽幽的醒来,看到郎玉,温馨的一笑。蓦然,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些什么,脸色一变,轻轻的动了一下,无力的说:“郎玉,快运功试试!”
郎玉看她神色凝重,不敢耽搁,将她放下,运行体内真气,隐隐发觉竟有一股阴柔之气牵引,像是母亲在带着孩子一样,原本自己体内的真气更是大有顺从之意,跟着阴柔之气行遍小周天,不断增强。
“师父?”他突然间明白了,内疚的看着师父。
白衣女子幽然一笑,微微的点点头,说:“是啊!师父的内力已经全部传到你身上了。”
“这……师父,是我不好,我把功力再传给你!”
“别傻了!好孩子!师父的功力还可以恢复,只是需要一段时间而已,你不要担心。”
“可是……”
“别可是了,先把那两个女孩叫醒。地上朝气太重,小心伤了她们的身子。
师父现在失去内力,恐怕很难再承受你的冲击,以后她们两个就是你的鼎炉。“
郎玉点点头,将师父抱到房间里,放到床上,这才出去又将郑元珍和凤玲乔抱进屋。除了师父,他的别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感情,在他眼里,这些女人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种工具。当然,这也是白衣女人长期给他灌输的思想。
他过去抱着师父,说:“师父,你的头发?”
白衣女人开始已经发现,此时听他提起,还是低头看了一眼,说:“没关系,等我的功力恢复,头发也会重新变黑。”
这个时候,郑元珍幽幽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先是一愣,继而回味着刚才的疯狂和其中难以言表的美妙滋味,看着依然裸着身子的郎玉,不觉呆住了。要是可以选择,她宁愿一辈子和这个男人隐居于此。可是,她知道,师父要找一个人,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可惜,她忽略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睿智,她的眼神只是一动,女人已经看出了端倪。
凤玲乔也醒了过来,先看了看郎玉,又看了看郑元珍,问:“师姐,你怎么来了?”
郑元珍说:“是……是她找到我的,不过……”她没说下去,因为当着白衣女子和郎玉的面,她不好把师父交代的事情说出来。
“你们两个人出去说吧!”白衣女人冷冷说。
郑元珍看了她一眼,环视四周,想找自己的衣服。
凤玲乔却已经习惯,裸着身子,拉着她出门,一边说:“就这样吧,谷里就我们几个人,没人看的。”两个人便一同出门。
白衣女子看着她们走远,这才说:“郎玉,你的阳罡真气已经练到第八层。
当今世上,已经很难有人与你匹敌,你可以出谷报仇了。“
“啊?师父,你不是说要练到第九层才可以吗?还有,你现在失去了内力,我怎么可能离你而去呢?”
“哎!”白衣女子长叹一声,说:“好孩子,其实师父很对不起你,有件事情一直瞒着你!”
正文骄奢求欢终有报
夜色深沉,女人穿着一层薄纱,泡在水中。薄纱紧贴在身上,变成了的颜色,看起来更加的妩媚动人。胸前的突起在薄纱下显得格外,胯下的黑色也昭示着一种令人难耐的冲动。
小五站在她的对面,没穿衣服,此时看起来已经冲动到了极点。可是,女人还没有发话,他不敢扑过去,只能顺从的站着。
女人很喜欢欣赏男人的身体,尤其是在她洗澡的时候。她喜欢折磨男人,让他们在自己面前没有尊严,没有人格,像狗一样听她的话,任她玩弄。看着小五那条代表雄性的东西,她的心同样在绎动着,招手让他过来。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玉掌轻翻,伸出一指,临空虚点。
小五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头栽进水池里。
房间的门瞬间开合,青影一闪,飘了进来,像画像贴在墙上。
“白芳翠,教主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声音幽深,似乎从墙里面发出来的一样,又像是地狱的使者,还没来得及从地底下钻出来,先开口说了话。
原来,女人是九翼飞蛇白芳翠。她浑身颤栗,颤巍巍的说:“启禀风使,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哼,我看你每天只顾着自己享受,根本没把教主交代的事情放在心上。”
“小人不敢!”
“那你怎么可能还在此逍遥?”
“我已经派人到银勾山庄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哼,恐怕你要的结果等不来了,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小碧已经失踪,还说什么把教主的事情放在心上,我看你根本就是藐视教主!”
“啊?怎么可能?银勾山庄上上下下根本没有人会武功,小碧怎么可能失踪?”
“看来你真的是被所迷,头也昏了!银勾山庄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当然有它的道理,你如此轻浮行事,怎能成功。告诉你,不仅小碧失踪,就连神女绿珠的魔朱也被破解了。”
“啊?”若说白芳翠上一次是惊叫,这一次便是惨叫,连忙问:“这怎么可能?”
“你别问那么多,这件事情我会如实的禀报教主。我走了!”
“慢着!”白芳翠连忙阻止。
“还有什么事情?”
白芳翠没有说话,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薄纱,露出的身体,说:“风使,既然您已经来了,就享受一下这个身体吧。小人虽然算不上什么上乘,可是在江湖中也被誉为美女,求风使垂爱。”她想用身体取悦风使,至少可以让他在教主面前替自己遮掩一二,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教中的刑罚太残忍,她见过,想起来都不寒而栗。她可不想有一天那些刑罚加到自己如此美艳娇嫩的躯体上。
风动,朝着自己这么过来,她的心中大喜。人始终是人,男人始终是男人,没有男人不吃腥的,当然,她知道风使是男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做。
“啪”的一声清翠的耳光声过后,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听到白芳翠的心在扑通扑通的剧烈的跳动着,她感到了恐惧,接下来自己的命运将如何发展,她不敢去想。
正文圣地演绎荒唐景
当然,这也不是白芳翠想的问题,她现在想的是小碧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而神女的魔朱又怎么可能为人所破解。
在银勾山庄呆了十几年,除了她自己安插的人之外,还没有见过会武功的人,怎么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她百思不得其解,深怕教主怪罪,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亲自去查个究竟。
她裸着身子,离开浴室,没有再去理会被她点了穴道,泡在池子里的小五。
不过,即使现在捞上来,恐怕也救不活。回到房间,她换上夜行衣,纵身上房,朝着银勾山庄的方向,电掣而去,其速度之快,令人乍舌,难怪江湖上称她为九翼飞,轻功造诣,可见一斑。
到了银勾山庄,她突然间感觉到这里真得跟以往不同。以前,她也曾经来过,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蓝星红蝎子已经打草惊蛇,可是也说明在这里的确隐匿着高手。
她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令她不敢再有动作,而这样的眼睛即使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使也没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心中揣度着,竟然不敢再有任何的行动。
是谁可以有如此的造诣,她将江湖中成名的人物想了一遍,似乎根本找不出这样的人来。没有办法,她只好先回静心庵。
静心庵,供得是多手菩萨,平时烟火鼎盛,往来许愿的人很多,一派祥和繁荣。可是,到了晚上,却成了藏污纳垢的场所。这里的尼姑个个荡,房房藏着面首,夜夜笙歌,不仅如此,她们视男人如草芥,时时换奸,动辄斩杀,将这原本修身养性的佛门圣地,变成了血腥糜乱荒场所。
此时,静玄静妙两个人的手扶着床边,高翘着圆润的屁股,微微扭头,媚眼如丝的望着后面的男人。
男人长的很俊秀,只是面黄肌瘦,没有生气。看着面前的两具美妙,他眼神中没有一般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该有的冲动,有的只是畏惧和惊恐。今天晚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庵主的房间,第二次是在苦悲的房间,苦悲是庵主的师妹。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力不够,可是她们给他喂了药,又如此的诱惑着他。
身体慢慢的违背了自己的意识,变的起来。很快,就连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似乎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扑上去。
静玄的很大,大的出奇,否则白芳翠的小厮也不会冒死占有它们。
药性发作,男人冲了过来,抓着静玄的,大力的揉捏着,一只手探到静妙的胯下,摸着,终于忍不住冲进了静玄的身体里,大肆的挺动着,手却并不放开,继续揉着捏着。
静妙站起身来,来到他身后,的贴在他的背上,上下滑动着,胸前的两个圆球来回的滚动着,刺激着他的神经。
可惜,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已经不能再诱发冲动,只能令他一阵阵的颤栗,却又不得不在这种颤栗中拼命的发泄着,他发泄的不是激情,而是自己的生命。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正文江湖本就福祸路
白衣女子依偎了郎玉的怀里,小声说:“郎玉,有件事情师父想跟你说,你不要怪师父。”
郎玉疑惑的看着她,对于这个亦母亦师亦妻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生气,问:“什么事情?”
白衣女子苦涩的一笑,说:“郎玉,其实单凭个人之力,根本练不成阳罡真气的第八层,若是强行修炼,会走火入魔。其实,师父并不知道怎样才能助你练成神功,想着也许需要阴阳调和,不过是要一个修炼阴毒内力的人才可以,便去找俏面狐狸苗月红。哎,即使找到她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你懂了吧?”
郎玉虽然自小居住在这个山谷之中,于世事知之不多,但是极为聪明,自然听懂事情的因由,说:“师父的意思是若不是如此误打误撞,可能我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
白衣女子轻轻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郎玉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有什么!我知道师父是因为我身负血海深仇,若不能练成神功根本无法报仇才狠心让我修炼。我不会怪师父的,若是不能报仇,我生有何欢,还不如走火入魔,一辈子昏昏噩噩的好。”
白衣女子心中感动,想着以前的那个人也是如此性情,想到这里,她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若不是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个男人的冲撞,她真的好像再来一次,当然,她想着的该是以前的那个男人才对。
“话随如此,可是师父毕竟开始是瞒着你的。所幸老天庇佑,让你练成第八层。而且,师父也悟出其中的道理。在师父的那一刻,也正是你派出阳毒的一刻,那个时候,师父的感觉到你浑身的内力涣散,好像需要一股真气引领,而我体内的真气似乎甘愿冲当这一角色,这才不由自主的注入你的体内,引领你的真气回归丹田。你是不是也如此觉得?”
郎玉点点头,说:“正是!
“这就对了!阳罡真气太过鼎盛,需要一丝阴柔相克,否则无法压制。不过,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要令阴柔之气压住你体内真气,必须在它们蠢蠢欲动之时,也就是说在你来临之际。可惜,放眼天下,还有那个女子能在你身下,坚持那么久。要不是我被苗月红下了药,恐怕今日之事也难成功。哎,天下事,福兮祸兮,真的很难说的清楚。”
“苗月红,她敢如此害师父,我一定会找她为师父报仇。”
“算了,要不是她,你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况且,那个老妖怪不好对付,要是能对付她的话,师父今天就出手了。”
“天下间,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连师父你……”
“她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是,她身边有几个人很难对付。我想,只要我一出手,恐怕连一招也走不了,就会身首异处。你现在已经练成阳罡真气第八层,应该可以勉强和他们周旋,不过胜算不大。”
“他们?他们是谁?”
正文别有用心引邪途
“我去找苗月红,是想将她掳来,借助她的内力为你驱散火毒。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简单,所以才大意中了她的毒,否则就凭她想在师父面前下毒,还不够道行。”
郎玉听得糊涂,问:“师父,难道那几个人真的会令你如此担心?”
“何止是担心,师父当时几乎失去了出招的勇气。”
“啊?”
“当时,她的床上一共有四个男人,看起来都是些服侍她的下人。这四个人我不全认识,但只是认识的那一个就足以让我不敢出招。”
“他是谁?”
“他就是当年叱咤江湖,一柄木剑斩杀云鹰七十二铁骑的‘一步七杀’于云汉。相传他在那一役中曾经用过一招七杀剑,只迈一步,斩杀七人,个个剑传胸口。不过,他如同昙花一现,很快在江湖中销声匿迹,想不到竟然成了苗月红的面首。”
“他如此厉害,怎么可能如此下场?”
“这个很难说,有时候女人要控制一个男人,根本用不着武力。想当年你爹……”白衣女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连忙岔开话题,说:“也许是于云汉心甘情愿,也许是苗月红用毒控制着他。”
“师父,你刚才说我爹?”
白衣女人笑了笑,说:“你爹就是被的美貌所动,才娶了啊!”她很明显在说谎,可是郎玉从来没有怀疑过师父,信以为真,不再问下去。
“郎玉,你要记住,现在的江湖是女人的江湖,很多女人心机很重,你千万不能对任何人产生感情,一旦有了感情,就很容易被控制,再要想报仇,就难上加难。”
郎玉点点头,说:“师父,我知道!”
“还有,既然是女人的江湖,很多女人十分蛮横,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内心深处都想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所以她们都在期待着有个男人可以征服她们,征服她们的身体,也征服她们的内心,而你,正是这样的男人。以后你行走江湖,不要讲感情,见到女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只要想办法将她们弄到床上,就一定会征服她们。记住,要是觉得自己对她们有一丝感情,就一定要杀了她们。”
郎玉虽然不明白,可是他相信师父说的都是对的。
“还有,暂时不要再修炼阳罡真气第九层,要是找不到我说过的那样的女人,你会走火入魔,到时候别说报仇,恐怕连性命也保不住。”
“可是,师父,你不是说过要是我练不成阳罡真气,根本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这怎么办?”
“傻孩子,别忘了你还有别的本事。刚才我不是告诉你,女人征服男人不需要武力,而男人征服女人有些时候也不需要武力,只要你善用自己的优点,一定可以令很多女人臣服于你,到时候她们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做任何事情,这样一来,武功便不再是主导因素。懂了吗?”
郎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师父的这一席话,对他以后的江湖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白衣女子有些累了,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又睁开眼睛,说:“你收拾一下,马上就出谷,记住师父说的话。那两个女人就作为你出谷前的一次考验,杀了她们!”
正文道是无情却有情
郎玉望着门外,两个赤身的女人正在温泉边低语,想着她们美妙的身体,又是一阵的冲动,尤其是她们运功采阳却被他压制带来的普通女人难以给予的快感很令人回味。他温柔的吻了师父一下,将她放下,走了出去。
来到温泉边,本来还在说话的郑元珍立刻沉默,静静的看着他。郎玉过去抚摸着她的,说:“刚才我无法控制自己,所以重了些,你不要怪我。”
郑元珍第一次遇到令她如此的男人,怎么可能怪他,也不介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动,娇媚的说:“你好坏,害的人家现在还痛着。”
凤灵乔这些日子和郎玉做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他弄的死去活来,却又迭起,不能自已。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又想要,便温柔的贴了过去,轻轻的揽着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
对男人,她们也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的感情,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为了自己的感觉,而这个男人是个极品,所以她们不但想要,也很想给。尤其是在和他的时候还可以助她们提高内力,这一点,凤玲乔体会尤深,故而在郎玉求爱时,她每次都表现出更多欢欣。
郑元珍此时想的是怎么才能将这个男人带到师父面前。虽然在郎玉怀里,可是她的心思却并不在其中。
郎玉似乎对此没有感觉,只是抚摸着她的,一点点的侵占的她娇嫩的身子。
在她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弯腰抓住她的脚踝,高高举起,从后面侵入,大肆的挺动着身子。
凤玲乔在他身后,将紧贴在他的背上,来回摩擦着,冲击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元珍不支,大叫一声,慢慢的瘫软下来。
郎玉抱着她,放在温泉旁的青石上,而在背对着凤玲乔的时候,轻轻在她身上点了一下,这才过来和凤玲乔又战到一处。
凤玲乔在这几日,内力增加不少,耐力自然也长了些,和郎玉做了很长时间才投降。
郎玉同样想在她的死穴上点一下,可是手抬起来,却又慢慢放下,长叹一声,竟然下不了手。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很依恋自己,虽然谈不上什么感情,可是她给人的感觉是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难道这样的女人也要杀了她吗?他不由得朝房间看了一眼。师父正安详的睡着,她不让自己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可是对她呢?自己是那么的爱她,尊重她,依恋她,可以为她做一切事情,即便是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师父总是说让自己报仇,可是父母到底是谁,长得什么样子,他一无所知,只知道是当今的武林盟主,一个叫紫微玉娘上官玉的女人所杀。师父还说,本来父母习练双剑合璧,无人能敌,上官玉却故意勾引他父亲,让看到。一气之下,远走他乡。他父亲一个人不是上官玉的对手,被她杀死。
这还不算,上官玉又派人抓了他的母亲,废了她的武功,囚禁在地牢中,日夜派人折磨她。最后,被一群男人活活的轮奸而死。
所以,师父让他报仇,不是杀了上官玉,而是要让她痛苦,让她比死还痛苦。
正文静心庵内多春光
静玄还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两个娇挺的随之大幅度的颤动着。她微闭双眼,不停的舔着舌头。
男人的药力渐渐过去,没有一丝快感和渴望,有的只是痛苦和无奈,可是此时他面对的这两个女人根本不需要他投入太多的感情。对于她们来说,这个男人只是一种发泄的工具。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从声音上可以断定是个女人。
门被推开,一个老尼姑走进来,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景象,丝毫没有诧异,淡淡的说:“你们两个不要玩了!庵主说这几天心情欠佳,让你们速去找几个精壮之人来。还有,小五死了,你们去找个细皮嫩肉的,那个人喜欢。”
静玄从男人身上下来,来到老尼姑面前,也不穿上衣服,丝毫没有羞涩之情,回头看着静妙已经爬到男人身上,笑着问:“苦难师姑,那个人到底是谁?就连庵主都要听她的。不是说她是银勾山庄的夫人吗?我听说银勾山庄里的人都不会武功,为什么我们要这么怕她?”
苦难的脸色一变,不安的回头看了看门,小声说:“你小点声!让她听到会杀了你。哼,上次你和小四偷欢她已经知道,要不是庵主护着你,恐怕你早就不能在次逍遥了。小四也是因为这个死的你知道吗?”
静玄也有些害怕,不过想到有庵主照顾,应该不会有事,笑着说:“小四是喜欢这里!他是自己想吃才跑过来的。”说着,双手扶着自己的,骄傲的说。
她的很大很白,而且异常,属于极品,任何人看了都会心动。
苦难轻叹了一声,说:“虽然有庵主护着你,可是以后你行事还要谨慎,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你斗不过她的。”说完,她看了静妙和那个男人一眼,轻轻的摇摇头,说:“我回去了!庵主交代的事情你们尽快去办,别耽误了。”
静玄狡黠的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小声说:“苦难师姑,过会我把这个男人给你送到房里。”
苦难满脸的皱纹笑开了,说:“还是你乖,知道师姑的心意。我先回去了!
阿弥陀佛!“竟然伸手在静玄的上摸了一下。
静玄的笑着,挺了挺身子。
静妙从男人的身上下来,看着苦难远去的背影,笑着说:“你个小狐狸,在师姑面前也啊?”
两个人便笑到一处,胸前的娇乳一颤一颤的,若是有男人在场,非流鼻血不可。可是现在屋里的那个男人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已经无福欣赏如此美景。
静玄穿好衣服,说:“先把这个家伙送去师姑那里。晚上我们出去打猎,你有没有发现,这些日子师父的胃口越来越大。”
静妙点点头,说:“当然发现了。还好静安和静平出去办事,要不我们还有得争呢!”
“是啊!尤其是静安那个小,我看她比谁都能吃!”
两个人把男人送到苦难房中,说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男人慢慢的醒过来,全身无力,虚脱的躺在地上,看着面前的老女人,泛起阵阵恶心。本来以为她也会喂自己药,然后做那种事情,可是,很快他错了,因为他清楚的看到老女人的手中多了一把弯刀,猛得朝着他劈下来。
正文寂寞玉人自抚芳
苦难的房间很杂乱,四处摆着些瓶瓶罐罐的,充斥着浓烈的药味。
男人无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有种莫名的恐惧。
苦难阴森森的笑着,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将男人的衣服脱光,看着他胯下蔫了的,收起刀落,切了下来。
刀在男人的瞳孔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在消失的那一刻,一阵剧痛出来,男人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苦难看也不看一眼,抓着那血淋淋的物事,放在一个药罐子里。回来生生将男人开膛破肚,丝毫不顾忌男人在痛楚中醒来的那张扭曲的脸。
九翼飞蛇白芳翠从银勾山庄回来,心惊胆战,越想越担心,一来担心教主交代的任务不能完成,二来担心那种令她不安的力量将成为她的一统江湖的阻力。
想到这里,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放在地上。一只蜈蚣从里面悠闲的从里面爬出来,昂起头四顾张望了一下,攸然而起,迅速消失在门口。
看着蜈蚣离去,白芳翠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她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也从来没有想今天一样惊慌。教主曾经嘱咐过,不是事关紧急,不能放出这蜈蚣,因为等它回来要用自己的血喂它,而且要承受它的剧毒带来的痛苦。
那种痛苦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但是足以让人生不如死。教中只有神女才可以不必受此折磨,因为神女的魔朱可以不需要吸食人血。
那么,她为什么要放出蜈蚣,恐怕现在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银勾山庄的主人莫小龙虽然不懂武功,可是他的眼线极广,尤其是在经历了很多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他更加谨慎。这无形中禁锢了白芳翠的行动,现在有多了那神秘的力量,她不敢轻举妄动,一旦被人发现了她们的计划,恐怕一切都会落空。
她现在已经开始害怕,这种害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那种力量太可怕,至少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因为发出这种力量的人也许那个时候是在睡觉,可想而知,一个睡着了的人还能发出如此的力量,那么这个人能不可怕吗?当然,这样的力量只有具有一定造诣的人从能感觉到。武功越高,感觉就越敏锐。否则那个给她写信的人早就应该知道才对。
心慌,憋闷,她现在很需要一个男人,可是却偏偏没有。小五已经淹死,交给了苦难处理。现在整个静心庵里没有男人,她越来越焦躁,感觉到自己快要发狂了,脱光身上的衣服,泡进水池中,一手摸着自己的,一手伸到胯下,大力的揉捏着。
心中的烦闷,体内的,都亟需发泄,她的手越来越用力,速度越来越快,恨不得自己的身体在此时爆炸开来。
人的身体自然不会平白无故的爆炸,而她也不需要那样。门被一个人慢慢的推开,一个美艳的中年女尼走了进来,却是静心庵主苦情。她看了白芳翠一眼,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示,垂手而立,低声说道:“夫人,有喜事!”
正文初涉江湖惹刁蛮
在往杭州的路上,一个小小少年正在官道上阔步前行。蓦然,他四下张望,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脚步不停,继续走着。走出不多远,迎面过来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孩,他的眼神一亮,不自觉的打量着她们。
一个女孩瞪了他一眼,和他擦肩而过。他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心中喜欢,忙运功聆听她们谈话。
刚才瞪她的那个女孩低声对另一个说:“二姐,是不是他?”
“应该不是,师父说那个人二十岁左右,看他还是个孩子。”
“可是他的眼神很色,即使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定要教训他一下。”
“五妹,不可造次!师父这才让我们出来是杀那个人,不要节外生枝。”
“可是师父也说过,宁杀错,不放过。哼,再说,他那么盯着我看,我要去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少年心中奇怪,不知道她们所说要找的人是谁,可是对那个五妹很感兴趣,尤其是想到师父曾经说过的话,想在这个女孩身上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征服了他的身体就可以征服她的心。
少年自然是刚刚出谷的郎玉,而刚才的两个女孩是峨眉五英中的戚黄英和戚紫英。
戚紫英说完,飞身过来,拦住郎玉的去路。戚黄英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只好远远停下,无奈的看着五妹。她没有上前,因为她感觉不到面前这个少年会武功,看他的样子,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站住!”戚紫英拦在郎玉面前,冷冷的说。
郎玉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丝惊恐,停下来,问:“姑娘,什……什么事?”
看着这个骄横的小女孩,他想逗她玩一下。对他来说,这样的事情很新鲜,以前在谷中,师父抓回来的女人都迫于武力,不敢不从,而且师父抓回来的多是下娃荡妇,看到他的家伙,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愿意。
看这个女孩的样子,跟以前的大不相同,这让他觉得有些刺激,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孩。这不是他贪心,主要是知道面前这个小女孩肯定满足不了他。当然,他的心中并没有那种道德观念,觉得跟几个女人一起也算不上什么难堪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看?”
“我叫郎玉,因为姑娘生的美,所以都看了一眼。”
世上没有不喜欢听赞美之辞的,尤其是女孩,听别人说自己漂亮,心中也会高兴。戚紫英看他说的很真诚,没有一丝轻薄之意,芳心大喜,不过依然摆出冷冰冰的面孔,说:“不许你看。既然你看了,就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郎玉暗暗的摇摇头,想到师父以前说过的话,心中暗道:“果然江湖中很多人不讲道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这个时候,又有三个女人过来。自然是峨眉的其他三英,她们本来对郎玉形成了包围之势,看五妹在跟他理论,却无动手之意,这才过来看个究竟。
峨眉五英刚聚到一起,就听一个声音传来:“小小年纪,心地如此歹毒,枉为名门正派!”声音浑厚低沉,似乎从地底发出来的。她们四下张望着,竟然没有任何的发现。
正文自古江湖谁正邪
郎玉静静的站着,面无表情,他知道说话的人在什么地方,也知道他用的什么法门让峨眉五英看不到,甚至猜到了这个人是谁。虽然他阅历不多,可是于江湖中的很多事情都略知一二。
他的师父为他讲过很多江湖中的事情,尤其是各个门派的武功绝学,江湖轶事,他都了然于心。知道了这些,等同于知道了大半个江湖。
要是没猜错的话,刚才说话的人应该是长龙门的人,而有这般造诣的却又非长龙门的人所能及。那不用说,他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曾被长龙门第六代掌门逐出院墙的大弟子“洞龙”吴烈昆。
长龙门,江湖中很多人暗地里叫他们长蛇门,说他们犹如蛇虫,为人不屑。
门中弟子多行事隐秘,可是洞龙吴烈昆为人刚烈正直,行走江湖大张旗鼓,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门派而羞于人前称道。
后来,结识洛阳金刀门的千金小姐宋柳儿,二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却遭到金刀门门主的反对。无奈之下,宋柳儿郁郁而终,吴烈昆一怒之下,夜闯金刀门,杀了一十七口人命。
而金刀门门主宋千仁师出武当,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武当掌门武威道人虽然没有发话,可是门下弟子纷纷上门问罪。
吴烈昆惹下灭门之灾,不愿连累他人,悄然离开。长龙门门主对外宣称将他驱逐,并带领所有的人隐匿,再也没在江湖中出现,知道五十年后才有人在江湖中走动。
想来这洞龙吴烈昆现在快八十岁了,他的生平绝技就是挖穴筑洞,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多次躲过武当门人的围剿,大难不死。
郭红英不见来人,倒也冷静,并不多管,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敢打她们峨眉五英的主意。她问戚紫英:“五妹,怎么回事?”
“没事,我看这个人很可恶,想教训他一下。”
“你啊!怎么总是这个脾气!既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就让他快点离开。”
戚紫英轻轻的跺了跺脚,指着郎玉说:“今天本姑娘有要事在身,暂且放你一马,你快点滚!”
郎玉跌跌撞撞的跑开,到了一处峨眉五英看不到的地方,飘然而起,悄无声息的又折了回来,找了个地方藏好身形。听郭红英朗声说:“请问是哪位高人,请现身一见,峨眉五英在此恭候大驾。”
“小娃子,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记住,小小年纪,心地不要太过歹毒,否则终有一天会吃大亏。至于我嘛,几十年已经没有见过生人,不见你们也罢。”
郭红英的脸色一变,还是猜不出此人的来路。这也怪不得她们,她们的师父百手神尼乃江湖名宿,不屑于提起江湖中的一些宵小丑事,自然不跟她们说起。
而且是五十年前的旧事,现在也没有人提起,自然不知。
郎玉跟她们的最大不同就是师父在这一方面刻意的培养他,这才告诉他一切事情。当然,这些事情都有记载,虽然记载这些事情的人在很久之前已经死了。
这也是他师父对江湖近来的一些情况不了解的原因。
正文强弱自有人分晓
在洞龙吴烈昆说话的时候,五英拨地而起,四散开去,想找出他的藏身之处。
可惜,她们很快又聚到一起,都失望的摇摇头。四周静悄悄的,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声。
戚紫英又叫了几声,根本没有人回答,恨恨的说:“别让我找到你,否则给你好看!”噘着嘴自顾生气。
郎玉在暗处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更是喜欢,想着一定要征服这个小女孩。
峨眉五英见此情形,知道很难找到说话的人。郭红英说:“我们走吧!正事要紧!”说完,带着她们离开。
郎玉看她们走远,这才出来,慢慢的来到一处,恭敬的说:“老前辈,刚才谢谢你出言相助,否则我的眼睛恐怕要保不住了。”
地底下传了一阵闷闷的笑声,接着一个声音说道:“小兄弟,你可不要这么说。看你的造诣,她们跟你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我也不是在帮你,而是帮她们。
这帮小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小兄弟,那两个戚丫头跟老夫有些渊源,今日既然遇到,还请你以后多多照应。“
“这个自当效劳!老前辈,现在可否现身一见?”
“不了,不了。老夫经年如蛇鼠一般,见不得人了。你帮我照顾那两个丫头,就算老夫欠下你个人情,日后有缘,自然相见。”
郎玉没有再说话,微微的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吴烈昆已经离开。一个人常年居住在地底下,是何滋味,他想都不敢去想,继续赶路。
傍晚时分,他来到一处客栈。这客栈很是奇怪,因为方圆几十里没有人家,甚是荒凉,谁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开客栈?可是,这客栈的的确确就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不过,这样的地方恐怕根本不会有人来住,因为在这里经营,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开店的人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这店有问题。
艺高人胆大,郎玉不怕,潇洒的走了进去。一进门,他才发现自己开始想得事情完全错了。店里有很多人,三个成群,五个一伙的在推杯换盏,高谈阔论着。
老板娘看有人来,连忙过来招呼。
郎玉见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服,线条玲珑有致,面容娇美艳丽,看起来年愈三十,处处透着成熟的韵味,尤其令人称道的该是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很大,圆润挺翘,任谁看了都想摸上一把。
他正想着,老板娘身后的一个人已经行动,真的摸了她一下。
老板娘却无半点愠色,调笑着拍了那人一下,说:“你个死鬼,又占老娘的便宜。”
房间里顿时响起雷鸣般的笑声,有人起哄道:“他也就这点出息,就不敢再做别的。”
老板娘白了说话的那人一眼,说:“晋堂主,你可不能刺激他,要是你把他刺激成了饿狗,他咬我一口,我可就要咬你十口。”
姓晋的笑得更大声,说:“别说是咬我十口,你就是把我吃了我也甘心。”
房间里的人只顾着大笑,谁也没有察觉到老板娘的眼神中掠过一丝诡异的杀气。
正文郎情妾意心思异
“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白芳翠本来心情不好,看苦情冒失的闯进来,心中不悦,口气带着嗔责。
对于房间里的一幕,苦情似乎并不奇怪,但是听出她的不悦,连忙说:“有个书生过来投宿,长的很是英俊不凡,特来禀告夫人。”
“真的?”白芳翠从水池里站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来到苦情面前,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已经将他安排在厢房休息。”
“知道了,你先去吧!不要让人去打扰他。”
苦情微微的一笑,合什退了出去。
她说的那个书生此时正端坐在厢房中,品着茶,想着从庵门一路进来看到的几个小尼姑。没想到这个小小庵堂里竟然有如此多的美女佳人,加上她们的身份穿戴,更具诱惑。他竟然是前几天被郑元珍绑在书上的那个人,不过此时看他并不像那天一般的柔弱。
也许是现在心存恶念,故而都了几分阴沉的硬朗。
夜已深沉,书生还没有睡,心中想着可能早已经睡下了的小尼姑们,她会也许睡觉的时候会脱光了衣服,想着她们的小光头,身子一阵阵的冲动不已。若不是还不了解此处情形,也许他现在就想跑去找一个,想办法将她弄。
这些天天吃斋念佛的小尼姑,恐怕更是寂寞,更是焦躁,更需要男人来抚慰她们孤独的心灵。
他打开窗户,看着宁静的天空中挂着的皎月。蓦然,眼睛直直的盯着一处,心中有些害怕,而更多的却的惊喜。
一个白衣女子,端坐在院中,手把小扇轻摇,衣衫不甚严整,竟然可以看到肩头微露,风情万种。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起风,女人手中的白绢拿捏不住,随风飘起,游荡着落到书生脸上。
女人的目光本来随着白绢而来,自然发现了书生,不由得小声低呼,连忙整理衣服,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书生拿过白绢,放在鼻端,轻轻的嗅了一下,一脸的陶醉,从房间出来,来到女人面前,一躬到地,客气的说:“小姐,你的手绢!”
女人含羞接过,娇滴滴的说:“谢谢公子!”
书生觉得在如此地方竟有如此美女,自然是自己的幸运,也不离开,继续问道:“敢问小姐,为何深夜在此独坐?”
“妾身夫忘,来庵堂为其超度,夜深孤寥,这才出来,不曾料遇到公子。若是公子不弃,能否陪妾身片刻。”
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书生怎么能拒绝,坐到她的对面,却直直的盯着她不放。他这样做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反应,若她是贞节烈女,自然会起身离开,若只是嗔怪,或含羞而坐,那么今天晚上便可以将她引入房中,共赴。令他欣喜的是,女人没有离开,只是低下头,不敢看他。
书生得意的向她靠了靠,说:“夜深风凉,不如到我房中一叙?”
女人并不起身,轻轻的摇摇头,却又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正文夜深风凉尽缠绵
书生心里一凉,刚想再哄她几句,却听女人羞答答的说道:“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子,先是把人家骗到房里,然后,哼!”言谈举止间隐隐偷着孟浪娇媚。他立刻明白了女人的心思,想到她一个人在庵堂内孤守,半夜跑出来,定是寂寞,遇到自己怎能轻易离开。想到此处,他倒不急了,又向女人靠了靠,说:“夜冷,小心着凉!”解开衣衫,搭在女人身上。
女人顺势向他靠了靠,轻抹眼泪,说:“妾身命苦,没想到现在竟然遇到一个贴心的人。”她本来衣服穿的不多,隔着轻纱,书生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润滑,心中波涛汹涌,体内中烧,伸手揽着她,说:“若是夫人不弃,小生自当照顾。”
说着,搀扶着她进房间。
这一次,女人没有再反对,半推半就的跟着他。
到了房间,书生将门关好,问:“夫人,你太美了。小生看了一眼就迷恋上夫人。”
女人轻轻推了他一下,含羞说:“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再说下去。因为她的嘴已经被书生的唇堵住。
两个人疯狂的吻着,书生的手不安分的脱去女人的衣服,握着她胸前的娇乳,大力的揉捏着。
女人也不示弱,将他的裤子解开,掏出他的套弄着。
房间里一片乱。而两个人都在极力的隐瞒着什么,试探着什么。不过,身体的交织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剧烈。
女人娇喘嘘嘘,书生呼吸粗重。
终于,两个人再也忍不下去,书生将女人推到在床上,扯下还挂在脖子上的红肚兜,握着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捅了进去,大力的动着。
女人激情的摆着头,乌黑的长发贴在床上,零乱不堪,看起来却更有味道。
书生的动作越来越快,将女人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伸手抓着她的,一边耸动着,一边揉捏着,偶尔还会将手缩回来,在女人的菊花上抹一把,逗得女人不得不挺动着身子,以缓解那种莫名的快感。
女人呻吟声声,宛如黄莺娇啼,动听中带着无限的刺激,刺激着书生的冲动。
如此的静夜,如此的艳遇,如此娇媚的女人,如此扣人心弦的,书生觉得自己的运气真的很不错。只是今天时间,就遇到了如此的两个女人。
不过,这个也很好理解,师父曾经说过,现在的江湖为女人所控制,故而有很多陋习都转嫁到女人的身上,否则也不会出现女采花贼一说。
他在欣赏着胯下这个女人,欣赏着她的表情,她的身体,她的动作,她在自己冲撞下的没一个细节。真是个不错的女人,他心里想着,很那么多女人上过床,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像今天这样舒服。关键是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野性被激发了出来,所以做的更加卖力。
在那个瞬间来临的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漂浮起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可惜,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脸色大变,暗叫一声:“不好!”
正文心潮狂野惹祸端
老板娘把郎玉安排好,问他吃点什么。
郎玉随便要了几个馒头和一份牛肉,自顾吃起来。
老板娘看他还是个孩子,对他特别关照,也特别留意,给他端过要的东西,便坐在他身边,小声说:“小兄弟,你一个人啊?”
郎玉笑了笑,说:“是啊!”
“这条路上不太平,你一个小孩子可要当心啊!”她的声音虽轻,可还是有人听到。
那个晋堂主哈哈大笑,说:“老板娘,你可别吓坏了人家小孩子。”
老板娘娇媚的瞪了他一眼,说:“这要你多嘴。”
“哈哈,现在不让我多嘴,是不是想晚上多啊。”说着话,晋堂主竟然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一脸的邪。
郎玉看着老板娘微露的,白嫩滑润,不仅想起了师父。她看起来跟师父的年龄相当,而且同样的韵味十足,言谈间娇乳乱颤,风情万种。他看着她,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心中有了计较,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恐惧,问:“姐姐,那……那我该怎么办?”
老板娘笑的花枝乱坠,胸前的突起更是颤抖不已,十分,说道:“小小年纪,嘴巴就这么甜,我这么老,你还叫姐姐?”
“谁说的?我看你很年轻啊,而且这么漂亮,应该叫姐姐才对!”
“哈哈,原来是个小滑头!”老板娘笑的更甜,起身说:“晚上不要走了,在这里住一夜再走,姐姐让人给你安排房间。”
“嗯!”郎玉担心的看了看店里的人,怯怯的答应下来。
“老板娘,今天晚上我们兄弟也不走了!”晋堂主连忙大声说道。
老板娘用指头虚空指了他一下,说:“你呀!”扭着屁股到里屋去了。
房间里的人的都大声嘻笑着。
郎玉吃饱喝足,抹了抹嘴。
小二见机,连忙过来招呼,引他到后面休息。
房间不大,收拾的到也干净。郎玉等小二离开,到床上盘膝而坐,暗运阳罡真气,运行一个小周天,顿时精力充沛,一天来的疲惫顿时消失无踪。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中总觉得很遗憾,毕竟他不能再继续练下去。
阳罡真气第八层已经足以令他傲视江湖,可是人总是这样,要是不能做到最好,终归有遗憾,而这种遗憾不是其他东西所能代替的。他叹了一声,把第九层的秘诀又默念了一次,这才躺下。不过,他没有睡,心中想着那个的老板娘,想着他的娇乳,她的屁股。一想到她的大屁股,身体开始躁热起来。
老板娘现在正在房间里,衣服敞开,露着娇嫩的。她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刚才在下面叫的最大声的姓晋的堂主。
晋堂主此时眼睛放光,口水直流,滴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他的心跳的很厉害,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喉结随之跳动着,昭示着他的已经到达了顶点。
老板娘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伸出修长的玉指,朝着他勾了勾。
晋堂主猛的扑到她身上,口水又滴在了老板娘的上。他现在完全疯狂了,看着身下这只嫩白的小羔羊,却万万没想到,他眼中的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此时手中捏着一枚泛着蓝光的钢针,优雅的朝着他的后背刺了过来。
正文芳心几许意如何
在钢针快要刺到晋堂主的背上时,老板娘的手腕一抖,将钢针收了回来,顺势玉指一点,晋堂主魁梧的身体向前扑倒,她一侧身,让了过去,起身穿好衣服,麻利的出了房间,下楼敲敲一个房间的门,说了声:“八皮,晚上不杀猪!”
不待里面答应,她重新回自己的房间,换了套夜行衣,推开窗户,飘然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书生心中大叫不好,感觉体内的真气随着外泄源源不断的流入女人的身体,想退出来已然来不及。
女人依然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神情跟刚才一模一样,只是双手抓抱着他的屁股,不让他离开。
书生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并非普通女子,采阳不阴的功夫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
他连忙摒气凝神,按照师父教授的锁阳功闭塞门户,真气顿时停止外泄,这才猛然脱去女人的桎梏。
女人自然是九翼飞蛇白芳翠。她慢慢的起身,笑靥如花,对书生说:“没想到你竟然练成了锁阳功,想必你师父是昆阳五老吧!”
“你是谁?”书生的真气外泄不多,倒也没有大碍,只需再修炼几天便可。
“我是谁不重要。昆阳五老跟我有些交情,既然你又如此看得上姐姐,以后姐姐就是你的人,怎么样?不过你放心,姐姐以后只会让你舒服,决不会再损你内力。”
书生看了她一眼,说:“那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你是谁!”
“告诉你也未必知道,你的师父们恐怕不会对你提起过。好了,姐姐刚才还没有舒服够,我们再来!”
书生犹豫了一会,终抵不住眼前这个风情女人的诱惑,加上自恃习练锁阳功,不惧怕女人使阴招,便又扑了上去,和白芳翠战到一处。
此时的白芳翠变的很温柔,抱着他,双腿分开,夹在他的腰间,娇嫩的玉足随着他的起伏摩擦着他的后背,给他无限的刺激。
既然是昆阳五老的徒弟,在这一方面自然有所长,因为昆阳五老以前出江湖中出了名的贼。自从上官玉做了武林盟主,曾下令诛杀五人未果,而他们也从江湖中消失,处心积虑的培养出这么一个徒弟。
白芳翠已经知道他们的用意,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她想着征服这个男人,让他为自己所用,这样的男人在如今的江湖中是最有用的。想到这里,她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下来,不是享受,而是给予,一种全身心的给予。
书生自然感觉得到她的变化,顿时激情澎湃。在这个时候,最主要的是感觉,他现在感觉到这个女人是真的给了自己。
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他根本不去想她跟师父的关系。当然,也没有必要去想,最多她是师父们以前的女人,而师父的女人自己都玩过。他五个师父,一共五个妻子,十七个小妾,他一个也没落下。有一次,他兴致来了,竟然把五个师娘召集到一起,做了一夜。
想起这些事情,他的心就醉了。
正文女人江湖女人路
这一次,白芳翠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和书生。末了,她依偎在书生怀里,温柔的问:“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抓着她的,轻轻的揉着,说:“我叫罗立冲!”
“姐姐,你?”
白芳翠笑着说:“我在这里隐姓埋名,名字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你只要知道姐姐是你的人就可以了。我长居此地,足不出户,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罗立冲点点头,说:“我一定不辜负姐姐一番美意。”
“弟弟,你好厉害,姐姐怕承受不了你,要是你不反对的话,以后姐姐多给你物色几个美人。”
“我看这里的小尼姑就不错!”
“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样子!”白芳翠笑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慢慢的会堕入自己的圈套,以后恐怕想跑也跑不了。
“那好,你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我找人来陪你!”
罗立冲高兴的吻了她一下,想起以前跟师母们做的游戏,又是一阵冲动。
白芳翠发现他的变化,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说:“你啊!小公狼!等一会,还有个姐姐来送给你。”她的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一声底唤,声音轻微,若不仔细,根本听不到。她笑了笑,说:“人来了!”也不穿衣服,从床上起来,过去打开窗户。
一个黑影飘然而入,看到罗立冲,不由得一愣。
白芳翠笑着说:“弟弟,送上门的美人儿到了,还不动手?不过,不要摘她的面罩,否则她会杀了你的。”
罗立冲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体态玲珑,夜行衣勾勒出的曲线完美,已然满足,因为他现在只要一个发泄的工具。听了白芳翠的话,他起身过来抱着黑衣人到床上。
黑衣人顺从的躺到床上,看着他的胯下,伸手抓过去,套弄着。
罗立冲听师父说过,现在江湖中很多女人在这方面毫不掩饰,甚至比以往的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也不计较,一边享受着,一边脱去她的衣服。
黑衣人胸前如峰,即使在黑暗之中依然可以看出其洁白娇嫩,握在手中更是柔软而富有弹性。
两个人了一番,便迫不及待的到了一起。
白芳翠在旁边看着,情浓处,不觉上前抱着他们一阵摩擦。
过后,罗立冲本想抱着她们温存一会儿,白芳翠却起身穿上衣服,说:“弟弟,你先休息,我跟她还有事情!”
罗立冲虽然好奇,却不想她们对自己有不悦之心,遂点点头,说:“好吧!”
躺在床上睡觉。等白芳翠和黑衣人出去,他也没有起来,因为他很清楚,以自己的武功要去偷听她们的谈话,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不但听不到,而且还会得罪了她们。
他初出江湖,能得到白芳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人垂青,对他以后的发展大有好处,他要慢慢的掳获她的芳心,那么,首先也给她们留个好印象。
白芳翠将黑衣人带到一个房间里,小声说:“你赶快回去派人回总坛,有要事禀报教主!”
黑衣人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什么事?”
正文各怀心思自献身
“你派人回总坛,禀告教主,银勾山庄里隐匿着高人,我想这件事情和小碧失踪大有关联。而且我听风师提起神女的魔朱也为人所破。魔朱是神女派去寻找小碧的,肯定也和那个人有关系。莫小龙看得我很紧,行动不便,这件事只能你去做。要是这件事情不能尽快禀告教主,我们恐怕都要受教规严惩。”
提起教规,黑衣人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颤动,轻轻的说:“夫人,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你还和那个人?”
白芳翠苦涩的笑了笑,说:“这个你不要问!快去办你自己的事情!”
黑衣人应了一声,飘然而去。
白芳翠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微微的叹了口气。刚才黑衣人的问题刺到了她的痛处,虽然她轻功超绝,可是却被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困在了静心庵。这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情,她心中不甘,却又不得不留在这里。除此之外,她还要承受着教中的各种压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身心早已经疲惫不堪,这才放浪纵欲,图得只是个痛快。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风使来过之后,她依然不放弃欢爱的机会。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这么多年,欢爱已经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而这一次她当然还有别的想法。没有人愿意一辈子生活在一个院子里,也没有人愿意永远和几个人生活在一起。她觉得罗立冲应该是自己实现自己理想的敲门砖,垫脚石,所以她才如此的不惜一切,不分时机。
想到这里,她回到房间,看罗立冲躺在床上望着她,遂上前笑着说:“怎么还不睡?”
“我想等你抱着我!”
白芳翠便脱了衣服到床上,躺在他的身边。
罗立冲抱着她,含着她的奶头着,脸上露出无限的温馨,闭上眼睛。在白芳翠的里,他想着自己的师娘们。师父挑选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而且都有着一种特别的迷人味道。而这些女人五个师父都没有全部享用,自己却将她们一个接一个的抱,不管是自己的床,还是师父的床,然后脱光她们的衣服,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们的身体。那个时候,他的师父们却搂着自己其他的别的女人快活。
晋堂主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脑袋,闻着床上残留的香味,可怎么也想不起昨天晚上和那个美艳的老板娘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喊道:“堂主,我们该启程了!”
晋堂主起身穿上衣服,晕晕忽忽的出来。
老板娘本来在下面招呼早起的客人,见他出门,连忙迎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坏蛋!昨天晚上那么用力!”说话时,面目含春,一副娇美如花的模样。
晋堂主听她这么说,想到昨天晚上应该是和这个女人一度,否则她也不会这么说,哈哈大笑着坐到一张桌子前面坐下,喊道:“老板娘,上酒,我们吃了好赶路!”
老板娘应声过来招呼,不忘在桌底轻轻掐了一下,说:“臭男人,吃了就走!”
晋堂主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晃了晃脑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正文无花无果自作甜
晋堂主虽然记不起昨天晚上和老板娘的事情,可是突然想起自己记忆的最后一刻,似乎曾经看到过一条蜈蚣从外面爬进来。
那条蜈蚣很特别,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越是奇怪的蜈蚣,毒性肯定越大。
想到这里,他有点不寒而栗,心想若是晚上被它咬上一口,现在哪有命在,却怎么也想不到正是这条蜈蚣救了他的命。
看着美艳的老板娘,他希望下次到这里来还有机会一亲芳泽,遂提醒说:“老板娘,我看你房间里有毒虫,夜里睡觉可要小心点。”
老板娘的脸色一变,马上笑着说:“怎么可能,我这店可是干净的很!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真的!我……”晋堂主还要说点什么,却看到郎玉从出来,老板娘过去招呼,不再搭他的茬,这才悻悻的住口。
老板娘笑着招呼郎玉,问:“小兄弟,晚上睡得好吗?”
郎玉轻轻的点点头,好像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说:“我……”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环视了周围的人之后,靠到老板娘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姐姐,昨天晚上我好像听有人从窗户跳了出去,一眨眼不见了。当时我很害怕,一不小心碰到了窗户,我好像看到他扭头看了一眼,你说他会不会认出我?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老板娘娇媚的笑着,说:“别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要是真这样的话……她想了想,今天你也别走了,再住一晚,姐姐到你房里看着。我这里来往的江湖人多,很多人我都认识,他们也会给我几分薄面,要是真像你说得那样,姐姐给你求个情。”
郎玉虽然本来就想这样,却还是装着犹豫了半天,这才点头答应,拉着老板娘的手,说:“姐姐,你真好!”
老板娘这些年应付的多是武林豪杰,或是奸佞小人,现在突然间有这么个单纯的大孩子在面前撒娇,竟然心中涌出一丝温柔,同样的抓着他的手,说:“你先上楼去,呆会儿好让小二给你送些饭菜上去。”
“可是,我……还还是怕!”
“昨天来的时候像个小滑头,现在却成了胆小鬼。”老板娘揶揄着说着,指了指那个姓晋的一伙人,说:“真不知道你的家人是怎么想得,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过会等那些人离开,姐姐上去陪你,你跟姐姐说说你的事情好不好?”
晋堂主看着老板娘和郎玉如此亲昵,心中嫉妒,站起来嚷道:“老板娘,你不会打这个孩子的主意吧?虽说童子鸡吃着新鲜,可毕竟不如我们这些老爷们儿耐用。”
所有的人哄堂大笑,郎玉俊脸微红,抽出手,快步上楼。
老板娘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出无限的慈爱。继而,扭头瞪了晋堂主一眼,依然娇媚的笑着,说:“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我不是跟他计较,而是不想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晋堂主好像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已经跟老板娘了一样,大声喊着。
所有的人又都盯着老板娘,看她的反应。
正文不知少年风流种
老板娘对他说的话不愠不火,还抛了个媚眼,说:“臭男人,谁是你的女人,应该是你是老娘的男人才对。”
周围的人眼睛里立刻露出羡慕的眼神。
晋堂主又是一阵大笑,说:“要不是我还有别的事情,像你这么的娘们儿,我情愿做你一辈子的男人。”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说:“美得你!”扭着大屁股去打了壶酒,放在他桌上,说:“喝你的酒,小心你的舌头。”再也不看他,自顾忙着。
店里的人的目光开始慢慢聚集到她的身上,很多人在想,要是自己有这样的机会该多好。
晋堂主吃饱喝足,来到老板娘面前,说:“我走了,过几天还会回来,你可不要把我给忘了!”
老板娘风情万种的说道:“怎么会?我翘首以盼,昨天夜里你真的好厉害啊!”
晋堂主虽然不记得一切,可是他宁愿都是真的,加上这个女人也不否认,自然也就是真的了。
等他离开,老板娘真的上楼,到郎玉的房间。
郎玉正在房间里等着她,看她进来,连忙起身迎过来,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脸色依然带着担忧,问:“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没事的!既然是夜行人,自然带着面具,你又看不到他的脸,他自然也不怕你泄漏秘密,不会找你的。在说,要找的话,昨天晚上就该动手,何必再耽搁这么长时间。不过,这件事情不要再提,这里住得大多都是江湖人物,有些杀人不见血,你可以小心。”
“嗯!姐姐,你真好!”
“咯咯!你这个小滑头,才见我一次怎知道我好,也许我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头。”
郎玉的身子一颤,继而正色说:“不会!你这么漂亮,人又好,怎么可能,你不要吓我!”
老板娘越看他越是喜欢,她这些年在尔虞我诈中打滚多了,见他如此淳朴憨实自然喜欢,这种感觉很新鲜,也很奇怪,恐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当然,以她的造诣,根本看不出面前这个少年的武功已臻化境,反朴归真,根本看不出分毫。
“快跟姐姐说说,你家在什么地方,怎么一个人出来?”
这些问题郎玉的师父早已经替他想好,他对自己编排出来的身世也了然于胸,没有一丝破绽,说:“我从小被人抛在山中,是个好心的老人,也就是我爷爷将我拣回家,把我抚养长大的。前些日子,他老人家过世了,临终前他提到还有个失散的女儿,我一个人在山中寂廖无事,便想找到她的女儿,至少让她去给老人家拜祭一番。”
“她女儿叫什么名字,姐姐在此开店多年,认识的人不少,可以为你打听打听。”
郎玉决定哄她,自然要付诸行动,趁机拉着她靠的更近,说:“姐姐,你真好!”这一次是由衷感谢。
老板娘妩媚的笑着,并不挣脱,任他握着。她本来荡,若不是看郎玉年纪尚小,恐怕要率先行动,自己投怀送抱了。
正文风骚女子懵懂男
看她如此娇媚模样,郎玉也知道她自风流,当下不再顾忌,依偎到她怀里,继续说:“姐姐,你好美,你能抱抱我吗?”
老板娘经历过太多的男人,可是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别的男人都是想着抱她,抱她,可眼前这个少年似乎只是在寻找一种温馨,毫无邪念的温馨。
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不仅新鲜,而且更加刺激。她将郎玉抱进怀里,任他的脸紧紧的贴在自己的上,轻轻的摩擦着。
郎玉似乎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感觉一样,眼角泛着泪花,抱紧她,说:“好姐姐,真舒服!”
老板娘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啐道:“小滑头!”她却也在感受着刺激。
郎玉的摩擦令她渐渐有了感觉,最后也分不出到底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还是当成一个男人。
郎玉怕她意识过来,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说:“我只知道她眉心之间有颗朱砂痣,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说着话,他的身子向前挪动了一下,令下面的怪物顶在老板娘的身上。
老板娘真的也只是一个女人,她“啊”的惊叫一声,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少年,脸色绯红。
郎玉看着她的表情,心想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任何女人也抵挡不住他的诱惑,却一脸不解的问:“姐姐,你……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板娘这个时候竟然有些窘迫,估量着自己能不能承受如此巨物的冲击。所幸这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家伙的主人现在在自己的怀里,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问:“弟弟,你一直跟那个老人家生活在一起吗?”
郎玉点点头,说:“是啊!”脸在她的中摩擦的更加厉害,似乎在着她的神经。
“真可怜!难道你长这么大也没有和女人在一起过?”
“嗯!姐姐,其实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尤其是像这个样子,这感觉真好。”
“还有更好的呢!”老板娘决定做一件事情,这样的妙物她当然不会放过。
于是轻轻的推开他的头,将衣服解开,掀起亵衣,露出的娇乳,的说:“好弟弟,你没有吃过奶吧?姐姐给你吃!”扶着塞到他的嘴里。
郎玉心中暗笑,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么,装作很笨拙的含着,却不动弹。
“傻瓜,吸啊!”老板娘笑着说。身子轻轻的耸动着,不断的挤压到他的脸上。
郎玉这才开始大口大口的着,然后抬起头,羞涩的问:“姐姐,我能摸一下吗?”
“当然了!你想干什么都行!”老板娘的手滑到了他的胯下,虽然刚才有所察觉,心理也有准备,可是碰到的时候,禁不住浑身一颤,几乎要瘫软下来。
郎玉没有放口,一手摸着另一个,轻轻的揉捏着。
两个人慢慢的在一起,相互脱着衣服,等他们赤条条的拥在床上的时候,老板娘激动的抱着他,漫无目的的啃咬着,舔弄着,逗的郎玉激动不已。不过,他去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孩子,只是笨拙的配合着。他觉得这样很好玩,便继续装下去。
本来以为事情已经水到渠成,却不料老板娘突然停了下来。
正文评说世间女人心
“姐姐,你怎么了?”郎玉不解的问。
“弟弟,你是不是很想要女人?”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热,身子里好像有团火一样,想着发泄出来。”
“那好!姐姐有办法,可是……可是我怕一个人帮不了你,再给你找几个人怎么样?你不会怕吧?”
“要是都像姐姐这么好就行,不过,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好男人不能太花心,要一心一意的对一个女人。”
“按道理说是这样的,可是你恐怕这一辈子都不能只对一个女人好?”
“为什么?”
“要是你的身边只有一个女人,要么你会死,要么她会死!女人知道了你的本钱,一定会任你所为,甚至求你缠绵,可是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承受的起?”
“啊?都是爷爷不好!我小时候没有奶水吃,正好他抓了头母豹,每天喂我豹奶,后来就这样了。”郎玉微微的叹了一声,似乎听到不能只爱一个女人而生无限的无奈。
“傻弟弟,现在的人都恨不得自己拥尽天下所有美女,你却……而且,现在江湖中有很多母狼的,知道你这样,说不定还会自己送上门来,即使你不肯,她们也会硬来。”说完,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不正像个母狼一样,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再说,却有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柔情的看着他。
郎玉还在着她的娇乳,手还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抚摸着她神秘的地方,感受着其中潮湿的滋味。过了很久,他才问:“姐姐,真的可以爱很多女人吗?”
“可以只爱一个,可是你却可以有很多女人,即使你有很多女人,被你爱的那个,也一定会很幸福。”老板娘的说法跟师父截然不同,可是郎玉却认为她只是在说明着一个道理,而师父却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的保护自己,不受女人的伤害。
郎玉毕竟还是想她去多找几个女人来的,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姐姐对我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才对嘛!记住姐姐话,有些女人是用来爱的,有些女人是用来做的,而有些女人是用来玩的。”
“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爱的女人是先有爱才有性,有些是你做的时候付诸感情就好了,而有些只有性,没有爱,就是发泄的工具。”
“可是,我觉得应该对每个人都好。”
“哎,随你了!”老板娘觉得他简直傻得可爱,心里也越来越喜欢他。光着身子起身拿过一个竹哨,吹了一声。房间的墙上突然开了一个小门,两个仅披着薄纱的女孩从里面走出来,恭敬的站着。
老板娘看了她们两个一眼,过来对郎玉说:“你看,这样的女人就是用来玩的。”
即便是听老板娘这么说,两个女孩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站着,直到看到郎玉胯下的时候,才微微有些惊谔。
老板娘抚摸着郎玉的胸膛,对两个女孩说:“趴下!”
正文娇花有情水无意
两个女人听了老板娘的话,脱去身上的轻纱,趴伏在地上,高高的翘起屁股,等待着。
老板娘抱着郎玉,说:“好弟弟,今天姐姐让你好好尝尝女人的滋味。来!”
说完,她温柔的望着他,躺到床上,分开双腿。
郎玉早已经忍不住了,趴到她的身上,开始大力的耸动着。
当老板娘昏死过去之后,他下床将两个女孩拉起来,让她们扶着桌子,继续。
三个女人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全都瘫软在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将真气隐匿起来,即使在最兴奋的时候,谁也不会感受到他会武功。
这样的宝贝,是个女人就想占为己有。老板娘在幽幽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好弟弟,你别走了!姐姐可以找很多女人来伺候你,好不好?”
郎玉脸上立刻露出无限的留恋,过了一会无奈的摇摇头,说:“姐姐,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可是我还是要走,我必须去找到爷爷的女儿。”
“哎!我这里真得只是个客栈!你是不是嫌我轻浮,告诉你,昨天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和我,他不配!”
“不是!单凭姐姐对我的好我就不会这么认为,我对爷爷的诺言一定要兑现才行。”
这个男人木吶的固执她已经领教过,也不再强留,毕竟她不缺男人,而且很多时候她也像地上还在睡着的那两个女人一样,也是男人用来玩的工具。“那好吧!不过,你要是有空就常回来看看。”
郎玉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说:“这个当然!”其实他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上官玉报仇。当然,他也不想回来,他想的是等报仇之后便回谷里找师父,师父是她心中唯一的女人。虽然师父不可能承受,可是他还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找很多女人进谷,所有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离开。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老板娘的眼神迷离,手臂如蛇,顺着他的滑动而进,最后停留在他的胯下,轻轻的抚摸着。
郎玉从小饮食豹奶,吃过很多珍奇野果,加上习练阳罡真气,本身极盛,怎耐得如此娇女,更何况下面还躺着两个任其玩弄的女孩。
老板娘心中是又渴望,又害怕,但是却实在不想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
郎玉被她挑起,伸手抓着她的,用力揉着,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老板娘慢慢的打开双腿,微微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郎玉对这些女人不会产生感情,自然也不想过多的调情,直接趴到她的身上,开始行动。
地上的两个女孩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看床上两个人又战到一处,对视一眼,充满了恐惧。不过,对她们来说,即便是死,也不能拒绝任何事情。
很快,老板娘大叫一声,身子软了下去。
郎玉从她身上下来,向着一个女孩招了招手。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出来的那个小门突然响了一声,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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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我回来了!”
原本还处于昏睡状态的老板娘突然神经质般的从床上跳起来,穿好衣服,对郎玉说:“弟弟,你和她们玩。我有点事情!”
郎玉点点头,拉过走过来的女孩,将她放在床上,开始第二轮的攻势。
女孩的脸上立刻荡漾起痛苦而又快乐的表情。
老板娘进到密室之中,一个蒙面人上前施礼,轻声说:“主人发下话来,说这件事情她早有安排,让我们暂时按兵不动,以防泄漏行踪。”
“主人心情如何?”
“还好!”
“那……她有没有提及处罚之事?”问这话的时候,老板娘的脸色苍白,满是担忧之色。
“那倒没有!”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老板娘松了一口气,继续说:“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蒙面人躬身退出。
老板娘在密室里坐了一会,这才出去。
这个时候,郎玉已经穿戴整齐,两个女孩并排睡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丝痛苦的幸福。
“姐姐,我走了!”郎玉说道。
“你呀!姐姐真不想让你走。对了,你觉得舒服不舒服?”
“舒服!”郎玉立刻露出一丝眷恋。
“你觉得这两个丫头怎么样?”
“她们?很好!不过好像没有太多感情,不似和姐姐来的惬意!”
“那是因为她们不敢表露出来。这样吧,你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总有很多不便,看你的样子就不会照顾自己,而且又不会武功,会被人欺负,我就把她们两个送给你吧。”
“啊?这怎么行?”
“姐姐说行就行!你这个家伙,现在尝到了滋味,若是没有几个丫头在你身边,姐姐怕你做了傻事,到时候回头就来不及了。再说了,你别小看了她们,这些丫头,虽然称不上高手,但是对付一般的武林中人绰绰有余,而且铺床叠被,洗衣做饭,总得有个人照顾你的起居,这是姐姐的一番心意,你可不能辜负。”
“姐姐,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
“那好吧!不过,要是她们不同意,你也别勉强她们。”
“这个自然!”老板娘笑着说。在这里,她们没有选择的权力,更不能拒绝,若是谁敢如此,迎接她的将是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
为了等待两个女孩醒过来,恢复些精神,郎玉又住了一夜。夜里,他又听到衣袂之声,知道有人夜行,翻了身,睡了过去,因为这些事情与他无干,他不想管,也懒得管。
第二天一早,郎玉起身收拾妥当,去向老板娘辞行。
两个女孩早就等在这里,她们换了普通的衣服,轻妆淡抹,别有一番味道,看到郎玉进来,面目含羞,却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郎玉问:“你们想跟着我吗?”
两个女孩轻轻的点点头,说:“一切听老板娘吩咐!”
郎玉听她们这么说,有点无奈,不过也不想让老板娘不高兴,不再反对,又和老板娘亲热一番,这才告辞。
老板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回来。
郎玉答应一声,跟两个女孩说:“我们走吧!”
没等他站起来,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面色苍白,结结巴巴的说:“老板娘,有……有个人……来了!”
至尊宫中有人来
老板娘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问:“什么人用得着这么慌张?”
那人看了看郎玉,迟疑着没说出来。
老板娘对郎玉说:“弟弟,你也该启程了,姐姐这边有事,就不送你了!”、
郎玉点点头,拱手告辞,带着那两个女孩出门。一出门口,他立刻暗运神功,倾听里面的谈话,听刚才闯进的那人说:“老板娘,我看那个人似乎是至尊宫的人。”
“什么?”老板娘惊叫一声,沉吟道:“至尊宫的人一般不在江湖走动,要是真的,恐怕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郎玉在外面听的真切,他曾者经听凤玲乔说过,至尊宫不似其他门派有个居所,只是一个虚名,这也是他无法直接去找上官玉的原因。既然现在有她身边的人出现,正是个好机会。想到这里,他来到厅里,说:“我觉得有点饿了,要不我们先吃点东西再走吧?”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满脸的感动,立刻去安排小二准备酒菜。
郎玉说:“你们两个也坐下!”
两个女孩连忙摇头,说:“不敢!”
刚才郎玉是用商量的口吻和她们说话,这在之前是她们无法得到了,所以已经感激万分,无论如何也不敢跟他同坐,更何况现在连店门还没出,岂敢放肆。
郎玉也想到了她们的顾虑,小声说:“以后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要干什么,不能拒绝,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下不为例。”说完,她环顾四周,看店里的客人,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老板娘从房间里出来,看郎玉没走,先是一愣,继而脸上浮现出世故的笑容,来到他的面前,说:“小兄弟,你还要吃点什么?”不待郎玉说话,小声说:“这里可能要有事情发生,你快点走!”
郎玉说:“既然有事,我就更不能走!也许有用着我的地方!”
老板娘轻轻的摇摇头,不知道这个弟弟是笨,还是多情,不过,她现在也不敢多说,自然也不能和他太过亲近,只好去招呼其他客人。
郎玉很奇怪,以他的目力,应该看出点端倪才对,可是偏偏看不出一点线索,只好低头吃东西。
外面风和日丽,阳光普照,一个好天气会让人的心情好很多。不过,现在店里的氛围有些凝重,虽然看起来每个人都很平常。然而,若是仔细观察,大家在不经意间又会流露出一丝的紧张和不安。
郎玉现在完全是一个不懂事的大孩子,举起杯子一饮而尽,一个女孩过来又为他斟满。他看了女孩一眼,想着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不过现在又不能问,唯有轻轻的摇摇头,又喝了一杯。
这酒虽然不错,但是比起“花醇”要差的很远。花醇是师父亲手酿制的,不但酒味纯正,而且还带着丝丝花香,能挑起人的,令人情动,他和师父偶尔会喝一些,催动体内情愫,令销魂之感更加剧烈。
想到师父,他的心总是温柔的。
突然,远处出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来的很快,快的匪夷所思,好像刚刚听到,却已经到了眼前。
郎玉突然感觉到房间里顿时涌出一股杀气,一股令人心寒的杀气。
风波又起玄机生
杀气转瞬即逝,可是郎玉看到两个女孩的脸色苍白,几欲跌倒,连忙扶着她们坐下。
这个时候,马蹄声停,一个大汉冲了进来,扯着嗓子大喊:“小二,来十斤酒,十斤熟牛肉。”
那边,小二应了一声,下去准备。
两个女孩缓了一下,不敢久坐,想站了起来,却被郎玉拉住,只好正襟危坐,不时瞟着老板娘,生怕她怪罪。
大汉环视房间里的人,脸色陡然变色,连忙低下头。等小二送来酒肉,自顾大口吃喝。
一个农妇吃完起身,结了帐坚出门。
郎玉看着她,本来并没有任何的特别,也看不出她会武功,可是在她出门之后看到大汉的马时,眼神变的犀利起来。这让郎玉立刻意识到这个人也许就是至尊宫的。可是她和这个大汉又有什么关系,谁也想不通。
“我们走吧!”郎玉对两个女孩说。他想跟着那个农妇,看师父能找到上官玉的下落。
老板娘看他要走,却又跑过来阻止,说:“你等等再走!”
郎玉看她神色平静了很多,更加坚信刚才离开的正是至尊宫的人。也许她开始紧张是以为至尊宫的人是来找她的麻烦,现在看那人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老板娘看两个女孩坐着,神色又是一变,吓得她们连忙站了起来。她笑了笑,说:“你们现在不需要这样,我已经将你们送给了他,以后就是他的人,听他一个人的话就可以。我不会再管你们。”
两个女孩点头称是。
郎玉说:“我要走了!”不待老板娘阻拦,拉着两个女孩出门,看到农妇正在路上走着,便跟了过去。
老板娘望着他的背影,想着这两天的抵死缠绵,心中泛着美意,又有些失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到了一个路口之处,农妇突然间坐下休息,有意无意的望着郎玉他们。
郎玉不能停下来,径直往前走,问两个女孩:“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女孩摇摇头,说:“我们没有名字,请公子赐名!”
人怎么可能没有名字?可是她们却真得没有名字。郎玉想到她们的身份,对此也不以为奇,想了想,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便说:“你们想叫什么,说出来我听听,好听的话答应就是。”
两个女孩连忙恭敬的说:“我们不敢!”
“这有什么!你们以后跟了我不要太矜持,看样子都比我大,那我就叫你们姐姐好了。”
两个女孩吓得跪倒在地。
郎玉有些无奈,拉起她们,说:“以后不准这样,从此我们就当是伙伴,好不好?”
两个女孩激动的哭了起来。在老板娘手下,她们只是工具而已,几时被当成人看待。现在竟然有个人说是伙伴,怎么能不激动。
农妇看着他们三个人,十分愤怒,冷冷的说:“你们还是女人吗?竟然对一个男人卑躬屈膝,真是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
她这样说话,郎玉更加确信她就是至尊宫的人,暗运内力,准备将她制住,也好逼问上官玉的下落。
情长换的情长在
就在郎玉要出招的瞬间,他突然间想起师父说过让他不要相信女人。老板娘送了这两个女孩给他,也许是为了监视他,要是现在就暴露武功,也许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既然这个农妇是至尊宫的人,说不得骨头硬的很,即便是把她抓起来也不一定能从她口中得知上官玉的下落,随即平静下来。
两个女孩却望着他,问:“公子,她如此大胆,要不要我们……”
郎玉知道她们两个根本不是这个农妇的对手,连忙摇摇头,说:“不要多事,我们走吧!”一边走,一边又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还没答应我以后就是同伴,好吗?”
听他这么说,其中的一个似乎轻松了一点,说:“公子,你能不把我们当工具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只能做你的下人,伺候公子,而且会随时为公子而死。”
“别这么说!这样吧,以后我就叫你们大双小双,好不好?”
“多谢公子赐名!”
郎玉看她们这个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却不再多说,想着以后慢慢的改变。
可是,他也知道,有很多事情根本改变不了,那就是这两个丫头肯定是要伺候他的。
再走片刻,郎玉看到一条人影飞过,转瞬即逝,他看得清楚,是那个农妇。
再过一会,马蹄声起,刚才在店中看到的大汉飞奔而来,从他们身边掠过。那大汉看了大小双一眼,虽有邪之意,却不停留,继续前行。
郎玉嘴角轻挑,微微笑着。他知道那个农妇在做什么。她是在跟踪这个大汉。
一般的跟踪之法都是在后面,看人要去何处。而农妇却反其道而行,在每个岔路口等待,一旦确定大汉的选择的道路,便会到前面等待,这样可以放心不被发现。
想到这里,他问大小双:“你们的轻功如何?”
大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还说得过去!”
“那你们带着我能不能追上那匹马?”
大小双以为他是为了好玩,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飞身而起,足不点地,飞了起来。
郎玉的戏做的很足,开始露出一丝恐惧,接着是欢欣兴奋。
大小双看他玩的高兴,足下生力,又快了几分。她们两个跟了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大男孩,虽说依然要服侍他,但是与以前的生活安全不一样。她们心中一样的高兴,原本的少女心怀开始表露出来。
很快,他们追上大汉,相隔十余丈,跟在后面。
那大汉急于赶路,根本没有发现。
进到镇上,大汉找了店打尖。
郎玉带着大小双也到店里,却没有发现那个农妇,便点了酒菜。
大小双开始还是不敢与郎玉同坐,直到他故作生气的说要是这都不听,就不再要她们。
大小双听他这么说,吓的脸色苍白,颤巍巍的坐下。
郎玉这才知道话说的太重,也知道也许真要是赶她们走,老板娘知道之后,恐怕不会放过她们。他愧然的看了她们一眼,每人给夹了一块肉到碗里,说:“以后不要在拘谨,要不我也不舒服!”
大小双热泪盈眶,齐声说:“公子,我们都听你的!”
郎玉开心的笑着,眼神流离,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扬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奇怪神情。
螳螂捕蝉雀在后
小酒店里一个中年书生正在浅酌慢饮。他目不斜视,对房间里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可是郎玉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破绽。刚才,她不经意的伸了伸脚,露出的竟然是三寸金莲。
郎玉发现了她是个女人,立刻想到她就是刚才那个农妇所扮,心中有了计较。
大小双看郎玉沉思不语,轻轻的问:“公子,你……”
郎玉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没事!吃饭吧!走了一天,晚上该好好休息一下!”
听他这么说,大小双知道他的意思,立刻粉面带春,含羞低下头。
中年书生看大汉上楼,也跟席着上去,到他隔壁的房间。
郎玉带着大小双也上了楼,到房间里去。
大双立刻去床边把被子铺好,小双伺候着郎玉洗了脸,又替他脱了衣服。他们三个人已经有过几次,此时有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大双看他们两个脱光,自己也脱个干净,过来抱着郎玉,一只手扶着他的雄壮的物事,轻轻的揉着,着他的。
虽然已经有过,可是那个时候大小双完全像是泄欲工具,没有丝毫的感情。
此时两个人含情脉脉,一番迷人风情。
郎玉看了眼中,迷在心头,伸手抚摸着她们的,调笑着问:“我是从大到小,还是从小到大?”
大小双齐声说道:“我们姐妹是公子的人,任凭公子享用,不管公子要怎么玩弄我们,我们都听公子的。”
郎玉苦笑着说:“你们总是公子公子的,都把我叫晕了。不管了,我要你们!”
说着,让她们跪俯到床上,翘起屁股,从后面演绎激情。
在他的大力冲撞下,大小双的在胸前来回摆动着,格外。
郎玉时而抓着其中一个,大力的揉捏几下,听着她们痛苦的呻吟。
大小双不堪他的冲撞,很快败下阵来,可是此时又没有别的女人。大双咬了咬牙,过来抓着他的物事,不顾上面水迹斑斑,骚味浓烈,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着。
小双也跪子,和她交替进行。
过了一阵,郎玉觉得差不多了,将她们拉起来抱到床上,并排躺着,劈开双腿,大力而入,轮流做之。
大小双虽然知道无力承受,可依然咬牙坚持,毕竟从中也得到了巨大的快感。
最后,她们先后昏死过去。
郎玉看了她们一眼,起身穿好衣服。他是故意把这个两个女孩弄的起不了床,因为他觉得晚上一定有事发生,想去看个究竟。
大小双的呼吸逐渐均匀,想是从昏睡变成沉睡。两个人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还带着幸福的笑容。
郎玉在房间里静静的等待着,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突然听到隔壁的窗户响动,接着是一阵衣袂之声,知道是那个中年书生出去,立刻也从窗户跳了出去,看着前方的黑影追了过去。
那黑影的轻功称得上一流,不过走走停停,甚是谨慎,想必是她追踪的那个大汉十分机警,时时提防。
很快,那个黑影停下,飘然上房,俯在上面,融入黑色,若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有人。
郎玉见这是一座废弃的道观,牌匾已经完全脱落,看不出字样,环顾四周,见观门前有两棵大树,不敢直接施展轻功而上,贴着树干,用“壁虎游墙功”慢慢的爬了上去,朝观中张望。
恶徒欺凌良家女
夜色苍茫,笼罩着整个院落。依稀可以看到亭台楼阁,水榭假山,布局合理而精巧,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户人家。后院里,阁楼上还亮着灯,却被压的很低。
昏黄的灯光连整个房间也照不周全。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一个女人正在沐浴。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年纪,生得皮白肉嫩,甚是美丽。她的长发漂在水上,随着身子的轻动,水面的荡漾而不断挥动着,像一块黑缎。她掬了一把清水,扬在到脸上,调皮的泼着水,时而坐下翘起修长的腿轻轻抚摸着,时而站起身摆一个妩媚的姿势,自己欣赏着。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因为她并不知道现在还有一个人在看着她。
房顶是一个白影低伏着,掀开一块瓦片,欣赏着房间里的。然后,他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包,轻轻捏碎。一些白色的粉末慢慢的漂落下去,房间里的女人觉得有股异香,下意识的又吸了口,想闻闻是哪里来的味道,却觉得头脑发昏,跌到在木桶中。
白影使了个“蝙蝠夜宿”,倒勾着用匕首挑开窗户,翻身跳了进去,落地无声,将女人从木桶中提了出来,看着白嫩如玉的身体,他阴沉的笑着。昏黄的灯光照在白影的脸上,竟然是罗立冲。
他邪的笑着,将女人抱到床许上,看着她身上水迹犹存,更显风情,脱了自己的衣服,玩弄着她的身子。
在女人即将醒来的时候,分开她的双腿,。
女人在痛疼中醒来,见一个男人正在自己,伸手想推开他,却没有一丝力气,想喊也喊不出来,痛苦的呻吟着。
罗立冲似乎很喜欢看女人如此无助的挣扎,越是如此,他越兴奋,活动得也越快。
女人无助的扭动着身子,可这样一来,更加刺激了罗立冲的神经。
在一阵冲撞中,罗立冲急促的起伏着,随着一声闷哼,将精华注入女人的身体。起身穿好衣服,他看了女人一眼,皱了皱眉头。
女人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怨恨,冷冷的盯着他。突然,她的眼神变的恐惧起来,清晰的看到罗立冲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朝她刺了过来。她只能看着,看着匕首刺进自己的胸口。
这样的女人多罗立冲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工具,一个泄欲的工具,这样的工具多的是,所以他用完一个就会将其毁掉。
他没有立刻便走,做在床边,仔细欣赏着女人的身体,虽然她已经死了,可是胯下还有丝丝白色涌出,滴落着。血顺着身子流到床上,染红了一片,看着让人兴奋。他喜欢这样的场面,因为第一次三师父带他出门猎艳,就是这样做的,那个时候就在他小小的心灵上刻下了印迹,他也因此喜欢上了这样的事情。
他坐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这才离开。他翻身上房,脚尖刚沾到瓦片,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凭他的经验可以断定,至少有三种兵器朝自己压过来。
五英大意走蛟龙
罗立冲感到危机,当子一矮,向右一窜,躲开从背后袭来的兵刃,不防右边也有人埋伏,一柄长剑刺来,再要躲避已经来不及,连忙侧身,躲开要害之处,肩头却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长剑再次递将过来,他连忙撒了一把药粉,围攻他的人向后一躲,他趁机从房顶跳了下去,向前急奔。
围攻他的乃是峨眉五英。郭红英连忙招手,说:“追!”五人朝着罗立冲逃走的方向追去。她们这才下山,正是为了追杀罗立冲,因为前些日子,一个峨眉女弟子被其奸杀,百手神尼大为光火,这才派五大弟子联手下山,为得就是除之而后快。
罗立冲武功高强,为人卑鄙,又善于用药,故而五人下山以来,忧心忡忡。
峨眉五英一直在查到他的下落,追到此地,没想到还是来晚一步,等她们来到这里,罗立冲已经将那个女人杀死。
罗立冲受了伤,轻功大打折决扣,很快被五英追上。
六人游斗了几个回合,五英大占上风,可是怕他用毒,不敢靠近,每每功败垂成,令人扼腕叹息。
戚紫英看他对待女人手段如此残忍,心中不忿,眼见久攻不下,突施辣招,一剑递过,不顾自身安慰,要取其性命。
罗立冲看出她的意图,立刻想到对策,也不避开,就在她长剑即将要刺到他的时候,避开要害,硬生生受了她一剑。
戚紫英一看得手,心中大喜,却猛然闻到一股异香,再想躲开,已然不及,跌到在地。
罗立冲趁机跳出圈外,冷冷的笑着说:“她中了我的毒,要想救她的话就放我走!否则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郭红英心系五妹安危,连忙点点头,说:“好,这次你交出解药,我们就放你走,不过你杀了我们峨眉的人,我们还会找你。下次遇到,决不客气。”
“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罗立冲伤的不轻,不想多说。自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抛给郭红英,蹒跚的离开。
戚黄英连忙说:“大姐,他现在伤的这么重,正是杀他的好机会,要不我和三妹四妹追上去杀了他。”
郭红英摇摇头,说:“我们是名门正派,不能言而无信,要是师父她老人家知道,也不会高兴。这厮武功虽高,可是看得出来,他抵不过我们的玉人连环阵。
等五妹康复,我们再去找他,到时候施展玉人连环阵,一定可以将他除掉。“说到这里,她的脸莫名其妙的一红,羞涩的低下头。其他人的脸上也涌上一片红霞。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说:“二妹,你和三妹四妹在这里照顾五妹,我去去就来!”飞身而去。
罗立冲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血已经把胸前染红。来到一处破庙,进去忍痛坐到地上,撕开衣服,露出伤口,涂上金创药,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黑衣蒙面人冲了进来。
师母赤身救伤徒
罗立冲从来人的身材上看出她是个女人,怒道:“你们既然答应,为什么现在又追过来?”
“傻孩子!”蒙面人幽幽的叹了声,上前抱着他。
罗立冲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震,本来紧绷的神经立时松散下来,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顿时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伤口已经不甚痛疼,略微动了一下,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却女人的。微微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中间一颗小小的黑痣,是那么的熟悉。张开嘴含着,了一下。
抱着他的女人轻轻的推了他一下,笑着说:“小冤家,刚醒过来就不老实!”
罗立冲的心情好了很多,问被:“二师母,你怎么来了?”来的是他二师父的妻子万静香。
万静香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冤家。你师父不放心你出来,他们又不敢进中原,只好让我们来找你。”
“还有谁?”
“还有你三师母,五师母,十姨琪芳,当然少不了你最喜欢的小骚狐狸十四姨碧月。”琪芳是大师父的小妾,碧月是四师父的。
“我最喜欢的是二师母!”罗立冲摸着万静香的,戏谑的说。
“你就是嘴甜!”万静香抱着他,问:“还痛吗?”
“不痛了!”罗立冲的手慢慢滑了下去,停在师母的胯下,轻轻的抚摸着。
很快,万静香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忘情的说:“好孩子,本来以为找到你可以和你好好的缠绵,没想到你受伤了,快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罗立冲知道师母不是峨眉五英的对手,不想她涉险,说:“这个以后告诉你!
我的好师母,在这个时候能见到你,我真的好高兴。“
“我也是!”万静香虽然有了渴望,可是知道现在他做不了,不敢太过撩拨他,只是温柔的抱着他,说:“别摸了,好好休息!”
罗立冲点点头,反抱着她,令她的紧贴到自己的胸膛上,闭上眼睛。此时的他完全就是一个孩子,根本不想那个奸杀女人的恶徒。
郭红英红着脸回来,看到五妹已经醒过来,松了口气。
戚黄英问:“大姐,你去了哪里?”
“我跟踪那个恶徒去了,要是他给得不是解药,我们也好再去找他!”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什么!只是看到那个人被一个女人救走。那个女人好不要脸,竟然…
…竟然……“说到这里,郭红英实在说不下去。
“竟然怎么了?”老四邱蓝英问。
“没什么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也好为五妹疗伤!”
看着她的样子,所有的人都似乎明白了她看到的情景,也不再问,扶着戚紫英起身,去找客栈休息。
虽然没有大的损伤,可是经过这一役,她们很明白自己的实力,心情有些沉重,谁也没多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郭红英脑海中去总是浮现出刚才看到的一幕,那个女人脱去自己的衣服,抱着那个的男人,她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烧的很猛烈,脸也红的更厉害。
道观夜谋萧墙乱
休息了一日,罗立冲的伤势好转,心自然安份起来,再说有个美艳的师母陪在身边,怎能不心猿意马,到了晚上,再也忍不住,将她拉到床上,脱了衣物,抚摸着她的娇乳,在她情动之时,布云施雨。
万静香出来寻他多日,也不曾与人亲近,空虚难耐,此时有个妙人儿安慰,自然高兴万分。不过,她很注意分寸,怕牵动罗立冲的伤口,虽不能完全尽兴,却也得到极大的满足。
事毕,两个人抱在一起,罗立冲的手始终没有闲下,在师母身上大快朵颐,搞的万静香时而呻吟,时而娇笑,尽显动人娇姿。
第二天,罗立冲对万静香说要启程去一个地方。
到了地方,罗立冲却让师母去找其他人,说那个地方她不便参加。
万静香也不问他,叮嘱他小意心行事,约好见面的地点,便一个人去了。
到了晚上,罗立冲换了衣服,收拾妥当,一派书生装扮,款款出了客栈。
大街上已经没有太多行人,但是可以看到城中一处泛着灯光,依稀可以听到嘈杂的声音。他微微一笑,知道那个地方乃是烟花之地。他经常出入这种地方,因为迷奸总是有缺憾,越是玩的多了,就越喜欢主动的女人,那这种地方便是最好的去处。
成群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门口,招呼拉扯着客人,莺莺燕燕,却又媚俗不堪。
一些公子员外,商人书生多流连于此,但不管怎样,首先要有钱充腰,而且要大方,否则根本进不了门,进了门了尽不了兴。
以往,罗立冲一定会进去找个女人好好的舒服一次,可今天,即使几个女人过来拉扯过,却都被他一一拒绝。
绕过小巷,到了暗处,他施展轻功,朝着城外飞奔而去。伤口慢慢又有些痛疼感觉,不得不停放慢速度,行了大概半个时辰,来到一个道观前,轻轻的叩了叩门。
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多时,一个人在里面轻轻的说:“玉门大开迎接天下客!”
罗立冲对了一句:“黄龙入洞赢得玉人心”。
观门慢慢打开,一个道童将他引了进去。
这个时候,郎玉在树上看着,里面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除了今天见到的那个大汉,他一个也不认识。不过,看得出来,没有一个善类。
房间里的人看罗立冲进来,有几个站起来拱了拱手,有几个却始终坐着,看也不看他一眼。
罗立冲对此并不介怀,冲着那些跟他打招呼的人笑了笑,找了把椅子坐下。
端坐当中的是一个中年道士,他先是爽朗的笑了一声,示意大家静下来,说:“人到齐了,感谢大家给在下这个面子,一起过来商议大事。”
话音未落,一个人站起来,说:“我们自然给郝老大面子,可是有些人虽然来了,谱摆的可是不小,让这么多人等他一个。”说话人面皮白净,长得却是尖嘴猴腮,一脸奸诈。
罗立冲一看,说话的“花蝶”汪成,禁不住微微一笑,知道他如此针对自己是因为以前的一件事情。
闲话休要轻出口
这之前,罗立冲曾经和汪成交过手。他们同时看上一个女人,晚上前去采花,结果碰到一起,大打出手,惊扰四邻,都没有得手。
两个人心中恨极,出手没有分寸,战了一百多个回合没分胜负,开始用了****.
罗立冲略胜一筹,不但令汪成中毒,全身无力,还打了他一掌,若不是当时众目睽睽,他必定会取了汪成的性命。
对此,汪成自然怀恨在心,这个时候也不免要攻击他。
罗立冲没有理会他的话,站起来拱手说道:“郝老大,各位,小弟是因为受了伤,故而来晚了,还请见谅!”
“噢?罗老弟怎么会受伤?样”郝老大和罗立冲有个交往,知道他武功了得,轻功更是超绝,即便是打不过,逃也该逃的掉,故而惊讶。
“小弟是被峨眉五英所伤!”
“啊?”房间里的人异口同声的叫了声,有几个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峨眉五英的大名他们哪个能没听过,对这几个女人他们是又怕有想,要是能把她们纳为己有,应该是很神气的事情,可是他们也知道峨眉五英的厉害,尤其是传说中的“玉人连环阵”,威力无比,恐怕还没有一亲芳泽,先丢了性命。
“也是小弟不该,有一天看上峨眉派的一个女弟子,嘿嘿,没想到百手老尼竟然如此大动干戈,派五英追杀我,所兴小弟机警,勉力逃过。”
郝老大的脸色变了变,立刻平静下来,说:“哼,江湖传言峨眉五英甚是了得,但到底是初出茅庐的小辈,我看也厉害不到哪里,要是她们现在敢来,我们就让她们有来无回。想必在坐的各位都想尝尝她们滋味。”
所有的人都戏谑的大笑起来,可是罗立冲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那天虽然自己逃掉,是因为五英没有想到他会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否则恐怕要死在她们手中。不仅如此,但是一个戚紫英,若不是大意,恐怕自己也不是她的对手。
汪成似乎要找回折了的面子,不屑的说:“峨眉五英有什么可怕,哼,要是她们敢来,我汪成定然让她们成为我的胯下之臣,再将她们调教成荡妇娃,人尽可夫,气死百手那个老贼尼,到时候我们兄弟就可以在江湖中扬眉吐气,闯出一番天地。”
郝老大哈哈大笑,说:“汪老弟,话不可说满。再说,今天我们在这里相会,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是不是?”他说的客气,但是汪成听出他的不悦,不敢再说,讪讪的坐下。
大家都等着郝老大说明今天要商量的事情,却见他脸色一变,冷冷的说:“是哪位高人到此?不要鬼鬼祟祟的,请现身相见!”
郎玉知道他说的不是自己,不过很佩服郝老大,因为他一直盯着房上那个乔装的中年人,他一动未动。郝老大这样竟然也能发觉,可见功力之高,匪夷所思。
可是,他很快知道自己错了!
身入魔窟不自量
那个人根本就没动,依然伏在房顶上。郎玉听到有人说道:“我们不是什么高人,不过既然你们那么想见我们,我们就来了!”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郎玉听了这个声音,不由得一震,听出说话的应该是戚紫英,是峨眉五英到了。
房间里的人一下子紧张起来,纷纷亮的兵器。
汪成浑身颤栗不止,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为了图一时痛快,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恐怕今天难逃一劫。
果然,听郭红英冷冷的说:“汪成,你出来!”
汪成无助的望了郝老大一眼脚,请他示下。
郝老大虽然心中紧张,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冷笑一声,说:“峨眉五英的大名我们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也算是三生有幸,请五英房中一叙。”
郭红英等人自持武功高强,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大摇大摆的进到房间里。
所有人的眼睛顿时一亮,只见她们五个环肥燕瘦,各具,尤其是戚紫英更是人间少见的美女。
看着这群男人的痴相,峨眉五英表现的很冷漠。郭红英说:“刚才你们出言不逊,我们定然不饶。汪成,郝老大,你们两个自裁吧!”
郝老大看她们这样进来,知道她们江湖经验不足,不再畏惧,缓缓的坐到椅子上,说:“几位,我们本来都是花丛之人,干得就是这个,难不成还会为这几句话搭上性命?”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五英拔剑而上,动起手来。有的以一抵二,有的以一抵三,丝毫不处下风。
郎玉在外面看得真切,她们五个虽说各自为战,却又相互配合,威力大增。
戚紫英独战汪成和另外一个青衣人,如同一只蝴蝶飞舞,深是好看。
郎玉在外面看得痴了,心里想着得却是如何一亲芳泽。
就在此时,汪成一声惨叫,却是被戚紫英削了右臂,而惨叫声未落便戛然而止,脑袋离劲而落,滚出去很远。
郝老大怒吼一声:“着!”自怀里掏出一把药粉撒开,其他人立刻跳出圈外。
峨眉五英虽然心中有所防范,可是药物之道在于防不胜防,五人或多或少闻到一些,只觉得手足无力。戚紫英本来中过罗立冲的毒,此时摇摇欲坠,用剑支地,眼看就要跌到。
所有男人的眼神中又开始冲满饥渴,好像在看着剥落的羔羊。
郎玉轻轻的摇摇头,虽然自己同样初出江湖,但是师父几乎把江湖琐事,阴谋伎俩,一一讲给自己听过。就晚上这件事情,峨眉五英说什么也不该进房间去。
五英倒地,房上的那人竟不理会,飘然而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郝老大看着五英,笑着说:“峨眉五英不过如此兄弟们,本来今天晚上有要事相商,既然有送上门的,我们兄弟不要错过。先把这几个冷艳的美人给占了再说!”
众人哈哈大笑,拥上前去。
罗立冲自然冲着戚紫英而去。
戚紫英眉头紧锁,恶狠狠的说:“你敢,我杀了你!”挣扎了一下,没站起来,却倒在地上。
罗立冲阴阴的笑着,说:“你们追杀了我这么久,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伸手把她的束带扯断,撕开衣服,露出的。
拔刀相助解危困
郎玉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动手,是因为他真得想对任何女人没有感情,想着把她搞到手,就要首先突破心理防线。现在有罗立冲提他做这样的事情,自然不急出手。等到她的衣服全被脱光,再去救她,到时候既可以看到她的身体,又可以不被她看轻,一举两得。
那边,其他四英的衣服也被脱了,眼看着那帮贼人要侵占她们的身体,郎玉蒙了脸,一声长啸,从树上窜了下去,一个起落便到了房间里,不待房间里的人反应过来,攸然出手,攻向他们。两招过后,已经击倒两人,剩下的四散而逃。
郎玉并没有追出来,他不想杀太多的人。
慢慢的为其他四英穿好衣服,期间自然不经意的碰撞着她们的身子,甚至摸到了邱蓝英的,害得她们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最后,他来到戚紫英面前,弯腰为她穿好衣服。他装着怕碰到她的身体,故而穿的很慢,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粉红色的乳尖。
“混蛋,看什么看,快点!两”戚紫英不像其他四个人含蓄,在郎玉为她们穿衣服时紧闭双眼,不敢说话,而是大声嚷嚷着。
郎玉好像没有听见,依然跟刚才一样。等为她穿好衣服,找了壶凉水,泼到她们脸上。过了一会,五英恢复,站起身来。刚才被这个男人看遍了身子,五女羞涩无比。不过,郭红英还是含羞施礼,说:“多谢相救!”
郎玉将面巾取下,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是你?”五英都认出他来,说:“你武功竟然这么好!”
戚紫英来到他面前,气愤的看着他,突然伸手打了他一个耳光,恨声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出现?”
她这一巴掌来的太突然,郎玉没有想到,自然也没躲开,摸着自己的脸,有些委屈的说:“我也只是路过这里,听到你的声音才过来看的。”
“那你……”戚紫英本来想问他怎么为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那么慢,可是话到了嘴边硬是说不出来,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出来。不过,看着郎玉憨实的样子,她心中突然拥上一股淡淡的甜蜜。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想到晚上受到的侮辱,对其他人说:“我们快追出去,我要杀了他们。”
郭红英想着刚才自己的身子也被这个男人看过,心中羞涩,不敢多面对他,听五妹这么说,立刻应和着对郎玉说:“恩公,多谢你保住我们的名节,不过今日之事……我们……容以后谢过,我们还要去追杀那些贼,就此告辞!”
郎玉轻轻的摇摇头,说:“姑娘,你们虽然武功超绝,可是即便再追到他们,也许还跟刚才一样,那又该如何?”
郭红英听他说的有理,可是脸越来越热,不敢再呆下去。
没等她开口,戚紫英却大声说:“那你去帮我们杀了他们。”
郎玉说:“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
“哼,你……你……你看了我们的身子,你不帮我们,我就……我就杀了你!”
戚紫英气急败坏的说,可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五妹!”戚黄英连忙拉住她。
面对这个刁蛮的小女孩,郎玉有些生气,淡淡的说:“告辞!”
“慢着!”戚黄英拦住他。
难得红颜心地宽
郎玉不解的问:“怎么了?”
戚黄英看了大姐一眼,犹豫了一会,说:“你……你跟我来!”
戚紫英突然变的羞涩起来,忸怩的小声喊:“二姐!”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们。
郎玉跟着戚黄英到院子里,问:“姑娘,什么事情?”
戚黄英想了想,说:“五妹就这个脾气,你不要怪她。”
“没有!”
“你看了她的身子,她是有了那样的心思,听你不给她报仇才会生气的。”
“啊?”郎玉经她提醒,想到了这个问题,下意识的问了句:“那你呢?”
戚黄英脸色绯红,有些忿忿的说:“你……你……”看他如此轻薄,她心中不是滋味,再也说不下去,转身回去,对郭红英说:“大姐,我们走!”
郎玉觉得这些女人的脾气有些怪,也懒得理她们。不过,这些女人本来自视很高,却被人过衣服,自然十分尴尬,自己又忍不住问出那样的话来,也不能全怪她们。他看看天色,想到大小双该醒过来,不敢久留,也不再打招呼,飞身出去,回客栈去了。
戚紫英喊了他一声,见他并不理会,恨恨的跺了跺脚。
五个人商量了一番,还是先去找罗立冲,完成师父的任务。
郎玉回到客栈,刚想进去,听大双问:“妹妹,公子呢?”接着是小双慵懒的吐了口气,然后惊叫:“是啊!公子呢?”
两个人很快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大叫着:“公子!”
“我在这里!”郎玉在房顶,颤抖的说。
“啊?”两个女人飞身上房,一左一右的掺着他,问:“公子,你怎么…
…“
郎玉面色入土,心惊胆战的说:“我……我看今天的月亮不错,就上来赏月,可……可上来的不敢下去,就……就这样了!”
大双抱着他,小声说:“公子,再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和小双,夜这么凉,你下不去,冻坏了我跟小双会于心不安的。”
郎玉看着这两个温柔可人的小女孩,心中感动,将她们抱到怀里,说:“以后这样的事情一定跟你们说。”
小双有些调皮,将贴在他的身上,轻轻的蹭着,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富有弹性。
郎玉伸手摸着,长长的出了口气,说:“有你们两个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安全。”
“只要公子愿意,我们一辈子都会陪着公子的。”大双说。
“是啊!我们也喜欢跟公子在一起!”小双接着说。
“我知道,那以后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们,好不好?”
“谢谢公子!”
要是说开始的时候她们跟着郎玉是因为不敢违背老板娘的命令而不得已为之的话,此时她们却是心甘情愿,因为她们已经完全被面前的这个男人征服,虽然他不会武功。
“哎!”大双突然间叹了一声,说:“就怕公子以后嫌弃我们,或者是遇到好的,觉得我们碍手碍脚,不要我们了!”
“怎么会?”郎玉抱紧她们,动情的说。
“不过,公子请放心!要真是那样,我跟小双不会让你难做。我们是你的小丫头,要是有一天你不要我们了,我们就走!”
“永远不会的!”郎玉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十四小姨舞风情
郎玉终归还还是有情,他想即便是哪天不想让这两个小丫头跟着自己,也可以让他们到那个山谷去,她们可以在那里快乐的生活。
想到这里,他想回去看看,毕竟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可是,他也很清楚,现在不可以回去,要是让师父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大双问:“公子,你怎么了?”
郎玉轻轻的摇摇头,说:“没事,下去吧!我也累了。”
大小双一边一个扶着他,从房顶是下来,为他脱了衣服,伺候他睡觉。她们两个也脱了衣服,睡在他的两侧,轻轻的抱着他。
郎玉刚才在房上已经察觉到雪隔壁的人已经回来,想必一早便会离开,不敢深睡,迷迷糊糊到了第二天早上,便起床下去吃饭。
下了楼,并没有发现昨天的那个中年男子,郎玉的心一沉,心想这全怪自己没有经验,否则的话应该想到也许她在夜里就会离开。不过,又想到她也许可能再易容,仔细观察着房间里的人,可怎么也看不出个究竟,心中懊恼,也没有心思吃饭,勉强的吃了几口,便说要走。
大小双看他脸色不好,也不敢问,跟着他离开。
郎玉很快从阴霾中摆脱出来,因为以前师父告诉过他,经验是自己总结出来的,而不是教出来的。一个人的经历永远不会相同,所以师父能教他毕竟有限,也许可以让他省很多弯路,可毕竟不能让他不用走路就可以到达终点。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他想那个所谓至尊宫的人应该是想查明那些人聚会的目的,当时被峨眉五英打断,她应该还会去找那些人,这样一来也为自己提供了线索。只要找到那些人,应该就可以找到至尊宫的那个人。而这些人中,他觉得自己最应该先去找的应该是那个叫罗立冲的。
罗立冲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呆呆的凝望着,瞳孔中有一个曼妙的身体在扭动着白玉般玲珑的腰肢。
她是罗立冲的十四姨碧月,也是他师父所有女人中最漂亮最的一个,当然也是罗立冲最喜欢的。
碧月最喜欢的就是在这个小徒弟面前跳裸舞,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冲动,然后抱着她到床上,用他最阳刚的地方顶撞着她的身心。
罗立冲已经把昨天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所有的精神都放在十四姨的身上。
这个女人的身体可以说完美无暇,身上的每一寸都晶莹如玉,曲线优美,体态玲珑,任何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尺。在他的眼中,碧月不仅仅是个漂亮的女人,她还是师父的女人,是自己的十四姨,有了这样的关系,他更加的冲动。更何况,今天晚上陪着他的也不是她一个人,二师母还找到了三师母。
曹青是师父所有女人中胸最大的,罗立冲喜欢和她睡在一起,枕着她的豪乳,会令他的心十分宁静。
碧月还在扭动着腰肢,罗立冲原本戏谑的脸上突然变了颜色。
心狠手毒不留情
房顶上传了一声惨叫,曹青和万静香跟一个黑衣人战在一处。
那个黑衣人的脸上钉着一枚铜钱,是刚才为曹青所打。血顺着伤口流下来,随着他身形翻飞,漫到脸上,狰狞可怖。
罗立冲和碧月也飞身上房,看到那个黑衣人竟然是“柳叶飞絮”柳天元,当时他也在郝老大那里。想必刚才是在房顶上偷看碧月跳舞,被曹青发现,这才赏了他一镖。
柳天元见他上来,连忙大声喊道:“罗兄,是小弟啊!我是柳天元!”
罗立冲连忙说:“住手!”
曹青和万静香停手望着他。家
罗立冲走到柳天元身边,说:“他是我的朋友,哎,三师母,你出手也太重了!”过去看着他的伤口。
柳天元刚想叫苦,只觉得心口一痛,脸上扭曲着,不敢相信的盯着罗立冲,慢慢的倒下。
罗立冲看了他一眼,拉着三个大美人,说:“我们下去吧!”
三个女人也并不把刚才的一幕当回事,跟着她下去。曹青还开着碧月的玩笑,说:“小狐狸,被人看光了吧!”
碧月却不以为然的笑着说:“我的身子早就被这个小坏蛋吃光了,还有什么可以看的。”
罗立冲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到房间里,说:“那我要接着吃了!”脱光她的衣服,将她推倒在床上。
曹青和万静香过来为罗立冲脱衣服。
碧月抬起双腿,毫无羞涩的分开,左右晃动着,双腿大开,展示着无限的。
罗立冲的冲动已经不需要再孕育,趴到她的身上,进入冲撞着。
曹青和万静香两个也脱光衣服,过来趴在床上,等待着自己的宝贝徒弟在碧月身上弄一阵之后,再跟她们一番。
自从她们一个一个轮流被这个徒弟搞到床上,就总是在期待着下一次的来临。
听着碧月的声声娇吟,她们的胯下涌出水来。
罗立冲看着她们的大白屁股,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感受着柔软的滋味。
两个女人顿时也呻吟起来,房间里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个都累得不成样自。碧月干脆还躺在原来的地方,双腿也没有合拢,还是那般的姿势;曹青趴在桌子上,身子被一对娇乳垫起老高,从侧面看到一个的圆球,透着无限的风情;万静香躺在地上,胯下流着一团白色,罗立冲躺在她的身边,是完成最后一击之后从她身上下来再也没动地方。
罗立冲睁开眼睛,看着三个女人的媚态,心中得意,不过,这不是他现在所要做的,他现在要做的是去征服别的女人,征服江湖中有名望的女人,掳获她们的芳心,令她们为己所用,方便完成自己的计划。
昆阳五老现在隐居在一处偏远所在,做梦都想重回中原,享尽中原的美色,他们培养罗立冲的主要目的就在于此,这才不惜一切代价,包括让自己的女人们陪着他,让他在这些女人身上总结征服女人的经验。
他去见郝老大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因为郝老大曾经提起过他们商量的事情和百花门有关。
风流到处寻欢娱
百花门是当今武林的三大门派之一,门中全是女弟子,罗立冲觉得自己有实力征服天下间的任何一个女人,包括百花门主。一旦自己成功,那么至少可以先拥有三分之一的江湖,到时候要统一武林便指日可待。他很庆幸自己生在这个年代,也很庆幸自己会被昆阳五老看中,并且将他培养成如此的高手,尤其是征服女人的方面。
百花门有不少人在江湖中走动,倒不难找,不过,她们对男人的要求很高。
她们看不上眼,却又来招惹她们的男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
几年来,为进入百花门而死的男人已经不计其数,却又有不计其数的人想进去。
进去的没有一个人出来,也没有知道进去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可是江湖传言,只要进入百花门,就会有享不尽的艳福,若是能得门主垂青,更可以随时享用门中任何一个女人。
传说原不足为信,可是却偏偏有很多人趋之若鹜。他们宁愿相信这个传说是真的,也宁愿拼了性命去搏。
现在,罗立冲就要去搏。当两然,在去之前,他要先去找五师母窦莹和十姨琪芳。
窦莹和琪芳出来很长时间,不但没有找到罗立冲,反而和万静香她们也失去了联系。一日,两个人来到一处群山之间,走得口渴,恰巧遇到一家茅舍,便过去讨水喝。
一个猎户出来,看到她们,不觉眼前一亮,竟然看痴了。他从小与虎狼为伍,什么时候见过如此佳人,自然克制不住要多看几眼。
窦莹也在看着他。只见他体形魁梧,身强力壮,经年的狩猎生活,造就出一副好身板,胸前肌肉凸显,加上黑茸茸的胸毛,令她的芳心剧烈的跳动着。这个荡妇娃出来很长时间,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找个人填补体内的空虚。再看琪芳的同样大幅度的起伏着,还故意将水泼到胸前,印出硕大的乳晕,勾引着面前这个憨实的猎户。
猎户看着面前这两个女人,感觉嘴唇发干,不停的舔着,时不时用力的咽着唾沫,眼神中充满。
窦莹冲着琪芳使了个眼色,对猎户说:“大哥,谢谢你,我们走了!”
猎户依依不舍的看着她们,想在她们离开前再多看一眼。
突然,琪芳的身子歪了一下,然后痛苦的蹲子,抱着自己的脚踝,轻轻的呻吟着。
窦莹连忙问:“你怎么了?”
“我的脚扭了!”琪芳痛苦的说。
窦莹无助的看着猎户,似乎在乞求他的帮助。
“要不就在我这里休息休息,等伤好了再走吧!”
“谢谢你!”窦莹向他施了一礼,掺着琪芳进屋。
琪芳惨叫一声,身子又重重的歪了一下。
窦莹对猎户说:“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抱她进去,她走不了了?”
猎户没有说话,过来抱着琪芳往屋里走,软玉在怀,他的心都醉了。
而这个时候,琪芳对着窦莹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偎在猎户的怀里,感受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
窦莹瞪了她一眼,也跟着进屋。
女人本是奇怪身
窦莹在旁边看得实在坚持不住,将猎户拉到自己身上,让他填充着那份空虚。
猎户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怎么上天会如此厚待他,一下子给他送来如此两个大美女,尤其是琪芳,简直骚得出水。他在窦莹身上完全发泄了之后,这只小狐狸竟然将软塌塌的家伙含在嘴里,用力的品咂着,等之后,趴到他身上又大干了一次才罢休。
猎户的身体很壮实,可是此时却被这两个女人搞的瘫软在床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窦莹和琪芳也睡了一会,起来的时候猎户还没有醒。
琪芳捡起地上的发簪,猛的刺向猎户的心口,却被窦莹抓住手腕,顿时一愣,问:“姐,怎么了?”
“他只是个山里人,不认识帮我们,也不会向任何人提到我们,又何必非要娶他的性命?”
琪芳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顿了顿,垂下手,说:“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怎么会?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而已!我们走吧!”窦莹说着,拉着她离开,走到门口,她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猎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向往,一丝迷茫,这个时候,她到底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在一家小小的酒店里,一个白衣女子端坐其中,身后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四周的的桌上零零散散的坐满了人,都在看着她们。奇怪的店里没有小二,连老板也不见踪影。
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只是震惊于她的美丽。不过,他们却认识她身后的银婆婆公孙小倩。
一个男人站起身来,嚷嚷的说:“听说去百花门的男人可以享尽艳福,不知道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说话的是银婆婆。
“那好,我一定去!不过,只是说不足为信,既然百花门中的女人可以任我们享用,那我也不客气,我要你!”男人对女子说。
可惜,他的话音刚落,便惨叫一声,栽倒在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酒店里的其他人顿时乱了起来,有几个已经拔出兵器,严阵以待。
女子微微的一笑,小靥如花,顿时令所有的人都看痴了。
银婆婆动也不动,冷冷的说:“百花门里的确有这个规矩,可是除了她之外,若是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郝老大,你去还是不去?”
“当然去!”郝老大说。
“那好!我会派人带你们去!”
“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问明白。”
“好,你问!”
“听说以前也有很多人去了百花门,可是没有一个人重新在江湖中出现,我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去了也永远不能离开百花门?”
“门主需要的真男人,而不是荒无度的臭男人。很多人到了我门中,终日纵于酒色,将武功荒废殆尽,更有甚者,干脆死在门中弟子的身上,你说他们怎么可能再在武林中出现?”
“在座的各位全都是花丛中人,你找我们恐怕也会如此,你们没有想过?”
郝老大不解的问。
不知百花缘何来
“这个我们自然想过,当然也是找你们的原因。正因为你们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懂得控制自己的。你们采花,可是从来都不会荒废武功,因为一旦荒废,等待你们的就是死亡。”银婆婆分析着说。
“哈哈,没想到你们百花门还是我们的知己。既然如此,你们的花我们采定了!最后一件事情,你们不会只是想让我们去享齐人之福吧?”
“这个当然!我们门主请你们去,自然有事相商!”
郝老大没有再问,知道所谓的相商只是客气的说法,一旦他们到了百花门,恐怕就要听人家的摆布。
这个问题不光他一个人想到,别人同样想得到。
其中一个人站出来,说:“句我霍桐散漫惯了,恐怕享不得这份福气,告辞!”
银婆婆的嘴角动了动,终是没有说话。
白衣女子看也没看他一眼,淡淡的说:“这个全凭大家自愿,我们觉不强求。”
霍桐朝其他人拱拱手,转身离开。他往前走着,姿势越来越奇怪,脚步声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重到几乎抬不起来,最后,他停了下来,定定的站着,身子微微的晃动着,终于倒在地上。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他已经死了。
面前的两个女人,至少有一个可以杀人于无形当中,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所有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尤其是郝老大。这些人都是他带来的,自己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样轻易的被杀,像蝼蚁草芥一般。
银婆婆却实时的说:“郝老大,很多事情现在不能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情,只要你们到了百花谷,一定不想再出来。”
面对着这两个女人的软硬兼施,在场的人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已经由不得自己。
郝老大也看出今天的形势,无奈的点点头,说:“我们去!”
这个时候,酒店后面的角落里,一个中年男子飞身离开,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她正是乔装改扮的至尊宫来人。她的武功很高,酒店里的人并没有发觉。不过,她也没有发现在对面的墙上贴着一个人。
这个人却是风使。
他们只是来探听消息,所以谁也不会动手。
风使等所有的人离开,这才慢慢的从墙上下来,犹豫了一会,走到屋里,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画了几个奇怪的符号,这才飞身而去。
罗立冲找了很多天,却没有一点消息,郝老大好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般,不仅如此,那天相约见面的人也都不见了踪影,最后,他确定这些人都去了百花门,也不再寻找,一边寻找窦莹和琪芳,一边留意百花门的事情,希望可以遇到百花门的人。期间,自然少不了和师母们夜夜缠绵,直搞的三个女人心儿甜蜜,一有机会便会腻在他的怀里。他也不甘示弱,每一次都会将锁阳功发挥到了极致,让她们得到最美妙的感觉。
百花门的人还没有找到,却有一个人找上了他。
玉人连环阵无情
郎玉找到罗立冲之后才知道他跟郝老大也失去联系,而且郝老大他们已经失踪,再找至尊宫的人也没有了头绪。
大小双看出他心情不好,百般安慰,在床上w更是风情万种,极尽温柔驯服之能事,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在江湖中,一般不会太防范没有武功的人。罗立冲便忽视了郎玉的存在,以为他只是一个贵公子,带着两个小丫头四处游山玩水而已。
一日,罗立冲和万静香等人来到一处树林之中,突然感觉有一股杀气袭来,连忙停下来,四处张望。
在密林深处窜出五个人影,罗立冲一看,有是峨眉五英,冷冷的说:“你们五个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们就跟到哪里啊!”
戚紫英瞪了他一眼,说:“敢哼,你这个贼,新仇旧恨一起算,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五个人立刻站好方位,竟然一上来便摆出玉女连环阵。
虽然都没有见过这个阵势的威力,可是仅仅是感觉,就知道非比寻常。万静香看出她们来者不善,说:“想必几位就是峨眉五英吧,果然不俗,不知道我这小徒怎么得罪你们了?要是真的有什么过不去,我们家昆阳五老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
“哼,休要用那五个老鬼的名头来压我们,告诉你们,我们峨眉派还没怕过谁呢!”郭红英冷冷的说。说话间,五个人还在移动着方位。
罗立冲的眼中突然多了些茫然,左顾右盼,却始终没有离开峨眉五英的眼睛。
万静香立刻发现不妥,大叫:“冲儿,闭上眼睛!”
罗立冲猛得警醒,运功抵御,可是身体中似乎有团火在烧,阻塞了真气的运行,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看着峨眉五英扭动着腰肢,慢慢得脱下了第一件衣服。
峨眉五英把衣服脱了之后,露出洁白的肩头,里面的衣服包不住耸立的,被撑起的衣服的边缘处露着圆润的突起,无限的诱惑。
罗立冲眼神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伴随而至的是矛盾和茫然,他已经无法再闭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峨眉五英娇嫩的身体。
峨眉五英的第二件衣服也脱了下来,一阵清香飘过,她们的上半身已经完露出来,五对大小不同,形态而已的在上下颤动着。粉红色的乳尖在胸前摇曳着,昭显着它们的主人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然而,此时的罗立冲已经不能在细细的欣赏眼前的,挥掌向万静香劈了过去。
清香过后,万静香她们也有些迷糊,不过还没有像罗立冲这般的完全被控制,见他攻击自己,连忙跳开,大声呼唤,企图叫醒他。
可惜,罗立冲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一击不中,接招再攻,奔向曹青。
阵中乱作一团,罗立冲不停的攻击着w,而尚有一丝清醒的三个女人不得不竭力的躲闪着。可是,她们的武功比起这个徒弟差得太远,没出五个回合,碧月一不留神中了一掌,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罗立冲并不罢休,跟过去拍向她的天灵盖。
万静香和曹青想要救援,可惜身形滞缓,已然不及,不由得惊叫一声,不忍再看,却听阵外一个声音冷冷的道:“没想到峨眉派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六扇门中女捕头
阵形一滞,罗立冲顿时清醒过来,连忙闭上眼睛,想过去抱着碧月,却被万静香拉住,说:“快走!”拉着他跳出圈外,以最快的速度逃走。她不是不想救碧月,在这种情况下,要是稍拖延,也许谁也逃不掉。
峨眉五英一惊之下,让罗立冲逃走,不便再追,连忙穿上衣服。
郭红英冷冷的问:“何方小人鬼鬼祟祟?”
从一棵大树后面走出来一个人,穿着官服,手中提着一把官刀,满脸的不屑。
“是你?”
“是我!”
“你?”
“没想到峨眉派还有这样的功夫,真得令人刮目相看!”
“大姐?”戚黄英见罗立冲逃走,大姐却跟这个人罗嗦,心急如焚,轻轻的喊了一声。
郭红英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说话,问那个人道:“你怎么来了?”
“要是不来怎么能看到如此好戏!”那人脸上的轻蔑之色更浓。
“哼,看过玉女连环阵的人都要死!”戚紫英说着,作势要冲过去。
郭红英连忙拦住她,说:“五妹,不可造次!”
“大姐,她是谁?”
“五妹,当今六扇门中只有一个女捕头白如雪,自然就是她了。”戚黄英说。
戚紫英又打量着白如雪,只见她红唇白齿,柳眉杏眼,极是漂亮,完美的曲线在官服的下显露五遗,又平添了几分英气。要不是她见了玉女连环阵,说不得会和她做朋友,可是,下山之前,师父曾经嘱托过,凡见过此阵之人,定杀不赦。
“怎么了?你不敢说?”白如雪对郭红英说。
“妹妹们,我们走!追杀罗立冲要紧!”
“大姐,师父……”戚紫英实在想不到大姐为什么不杀这个人,即便她是官府中人,杀也就杀了。
“别说了,我们走!”
“哈哈,你是不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不杀我?”白如雪看着戚紫英,说:“那我来告诉你,她之所以不杀我,是因为我是她的妹妹!”
“啊?”其他四英惊叫出声,不敢相信的望着郭红英。而郭红英却微微的垂下头,无疑承认了白如雪说的是真的。
这样的事情本来没什么好隐瞒的,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其中自然有问题。而说起这件事,她似乎很痛苦,白如雪却很是痛快。这完全不同的两种表现更加令人生疑。
戚黄英她们不解的盯着大姐,郭红英却不想再呆下去,说:“我们走!”
“走!你以为走了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不是也走了吗?解决什么问题了?”
“你住嘴!”郭红英脸上泛起怒色,说:“你可以说我,但是不能说我娘,否则我真得会杀了你。”
“好啊!你来杀!看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郭红英的脸色白的吓人,终于忍不住,痛苦的跑了。
四英狠狠的瞪了白如雪一眼,追了上去。
白如雪看了看地上的碧月,冷笑一声,飞身而去。
树林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静的可以听到蚂蚁在落叶上爬动的声音。
碧月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很轻微。
也就在这个时候,树林边传来零乱的脚步声。
救人需得玉人体
郎玉来到树林边,看到倒在地上的碧月,茫然的四顾一下,跑过去看了看,问:“大双,她怎么了?”
大双过来探了一下碧月的鼻息,说:“她是被人打伤的,不过还有得救!”
“那我们快去给她找大夫!”
“用不着,小双可是此中高手,尤其是治疗内伤!”
“真的?你怎么?”郎玉想到小双的以前的身份,不相信的看着她。
小双掏出一个小包,取出一带第一文学根银针,刺在碧月背上。
碧月“嗯”了声,又昏了过去。
“公子,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她,我慢慢跟你解释!”小双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自豪。
郎玉第一次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完全是一件工具,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直到跟了他之后才有了生气。看着小双,他觉得这些女孩都是谜,而那个老板娘就更让人猜不透。
三个人扶着碧月到一个破庙里,小双想了想,说:“公子,我看她挺美,你是不是想要她?”
郎玉没有明确的表示,说:“先救人再说!”
小双小声说:“公子,要是你想要她我就救,要不就算了!救了她,万一要跟着我们,岂不麻烦?”
大双笑着说:“傻丫头,什么事情都要公子说啊?公子让你救你就救,难道你不想公子舒服多有几个女人吗?”
小双撇撇嘴说:“看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公子要是喜欢玩她一次可以,我可不想她跟着公子。”
郎玉笑着说:“你怎么成醋坛子了?快救人!”
小双这才蹲下,将碧月的衣服脱光,为她扎针。
郎玉和大双在旁边看着,只见碧月如玉,条条青筋隐现,说不出的。
大双见郎玉看得出神,想到他强烈,应该有了想法,连忙依偎到他的怀里,轻轻的说:“公子,我要!”
郎玉明白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孩的意思,揽着她,伸手到她怀里,抚摸着她的娇乳,一边欣赏着碧月的身体。
小双为碧月针灸完,也跑过来到郎玉怀里,任他玩弄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碧月慢慢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一愣。只见郎玉正抱着大小双,手在她们的身上游走着。大小双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身体的大部分裸露着。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温柔的望着郎玉。
“你醒了?”小双说:“你的命是我们家公子救的,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报答他!”
“你要怎么样?”碧月看着眼前的一切,明白这所谓的报答应该的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第一文学我们姐妹满足不了我们家公子,所以想让你帮忙而已!”大双的话说的很直接。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个碧月不同意,便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碧月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顿时手忙脚乱的遮掩着。她想着刚才的事情,想到罗立冲,连忙问:“你们只救了我一个人吗?其他人呢?”
“什么其他人?我们去的时候只有你自己!”
“不可能!他们是不是死了?”
人尽可夫风流心
“现场没有人,也没有死伤的痕迹,别傻了,我想你是被人遗弃了才是!”
大双说。
“不可能,他不会那么做的!”
“谁?”
“我的徒弟,罗立冲!”
郎玉的身子一颤,心想原来这个女人是罗立冲的师父。
“你的徒弟?”大双继续问母。
“是的!我是他师父的小妾,他自然算是我的徒弟。”
郎玉这才彻底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份,说:“我们去了之后,的确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当时只有你一个人。他可能走的很匆忙,只要稍微检查一下,就会知道你根本没有死。”
“嗯!也许他是被峨眉五英逼急了。”
郎玉心中暗想:峨眉五英果真不会放过罗立冲。不过,他现在不想去想这些事情,而是想着怎么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这个时候,小双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公子,我看这个女人和她徒弟的关系一定不一般,也许……”说着话,竟突然将郎玉的胯下之物掏了出来,含在嘴里。
碧月的眼睛一亮,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在找到罗立冲之前,曾经勾引过三个人,当然完事之后把他们全都杀死。她见过很多男人,可是还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看着郎玉雄赳赳的物事,心跳的厉害,若不是因为受了内伤,看到如此一幕,恐怕现在就会扑上去,让这个男人填补自己的空虚。这个时候,她不会想别的,只会想一件事情,就是要。
小双从碧月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心思,掏出一个药丸,说:“你受了内伤,把这个服下去。”
碧月对眼前的一切似乎并不在意,这让小双更加确定了她本来就是个荡妇。
她接过药丸,纳入嘴中,吞了下去。
不多时,她觉得有点热,身体里一团火在烧,下面更是奇痒无比,不过感觉内伤好了很多,站起来摇摇晃晃来到郎玉面前,慢慢的坐下。
郎玉也看出小双给她吃的什么药,伸手抚摸着碧月的身体,感受着其中的柔软。
碧月的越来越强烈,对那个的家伙越来越渴望,伸手抓着,轻轻套弄着,张嘴含着大口吞吐。这种事情她做的多了,动作很熟练,口舌的技巧也非常了得,搞得郎玉很舒服。
小双看着她的样子,撇撇嘴,对大双说:“姐姐,你看她的样子!”
大双说:“还不是因为你给她的药。”
“我看不是,她应该本来就很骚!”
郎玉一边享受着,一边听着她们的谈话,抓着她们的娇乳,用力的揉捏着。
碧月的意识完全模糊,只是大力的吞吐着,胯下的空虚令她希望郎玉能快点进到她的身子里。
郎玉看着她迷离的样子,也不磨蹭,将她推到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身上,大力的起伏着。
大小双一左一右的舔着他的背,刺激着他的神经。
郎玉在她们三个人身上耕耘了很久,直到在碧月身上第三次的时候才发泄出来,而可怜的碧月在他最后的挺动中完全昏死过去。
快乐寻得烟花地
碧月本来就受了伤,又服了小双给她的药,盈后而大亏,自然昏死。
郎玉对这样的女人没有太多兴趣,也不会将她留在身边,只是搞她一次而已。
完事之后,对大小双说:“我们走吧!”
大小双答应一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跟着他离开。而在他们离开之前,小双偷偷的给碧月吃了一颗药丸。等他们走了,碧月的身体慢慢便的透彻起来,最后好像成了透明的。一阵风吹过,她的身子荡漾了一下,突然爆开,完全垮了下来,只剩下了一摊水迹。自此,她便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掉。
郎玉刚才看到小双的举动,不过他不会去管,有些女人对他来说,做过了就没有用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小双,你怎么会医术的?”
小双脸上略过一丝痛苦,转瞬即逝,说:“我本出自医术名门,无奈之下才堕落于此,若不是公子怜悯,恐怕小双一辈子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郎玉看着她,说:“江湖中人曾经有四大医家,黄贺励钱,黄家入宫,贺励两家尚在,而钱家因为医毒并用,遭到灭门,难道你……”
小双含泪点点头,说:“公子博闻广识,小双正是钱家之人。”
“我也是听说,那你……算了,不提也罢!”看着小双伤心,郎玉没有再问下去。
罗立冲被峨眉五英追的如丧家之犬,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这无疑为郎玉找他增加了难度。
至尊宫的人也不见出现,郎玉心情又沉重起来。
大双看他心情不好,想了想,说:“公子,晚上我们带你去个地方玩。”
“什么地方?”
“自然是让公子开心的地方!”大双笑着说,依偎在他身上,轻轻的揉着她胯下的那个怪物,媚眼如丝的说。
郎玉想到了他说的地方,想着既然找不到至尊宫的人,也不敢公然打探她们的消息,闲来无事,也乐得去潇洒一次,更何况他明白在那种地方,可以更加清楚的了解自己的能力。
到了晚上,城中灯火通明,郎玉三人来到一条小巷中,看到青花楼门前站着几个女人,花枝招展,骚首弄姿,一边调笑,一边拉着路人。
大小双男扮女装跟在郎玉身后。
这里的女人招子亮堂的很,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个是有钱人,甚至可以大体估出身家。一个女人看到他们三人后,立刻笑着迎过来,嗲声嗲气的说:“吆,三位公子,好久没来了,奴家可想念的紧!”她这样说是有目的的,一来让人觉得亲切,二来想着他们可以包下自己。
大双微微一笑,压着嗓子说:“你去告诉老鸨,快些清场,这青花楼今天我们全包了!”
“什么?”女人虽然看出她们有钱,却还真想不到他们敢说包下青花楼这样的话。
青花楼是这里最好的妓院,每天晚上宾客成群,一天下来少说也要收上万两银子,没想到这三个人进都没进门,便说要包场。不过,虽然有些怀疑,却不敢得罪这样的财主,跑进去找老鸨。
却在这时,里面一个人冷冷的说:“你好大的口气!”
疑团重重身份迷
一个身形魁梧,胸毛茂密的大汉搂着一个女人出来,看对方是三个瘦弱的书生,放声大笑,说:“你们要包场?那我们去什么地方?这里不是你们这些人来的地方,小心被整垮了身子,下不了床,到时候要被抬出来。”
“吆,李大爷,别说笑了!吓坏了这几位小官人!”浓妆艳抹的老鸨出来,扬着手绢,对那个大汉说,来到郎玉他们面前,招呼着:“三位官人快里面请,我们这里的姑娘多的是,不用清场也可以保证让你们逍遥快活。”
大双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给她,淡淡的说:“清场!”
老鸨接过来一看,少说也要有一万两,顿时眉开眼笑,却又有些顾忌的看了那大汉一眼。
大汉跳过来挡住他们的去路,喝道:“今天谁敢搅我的局,别怪老子辣手无情。”
“李纯阳,别以为自己练了座几手横练的功夫就可以如此嚣张跋扈,你恐怕在人家面前连三招也走不过,识趣的赶紧滚。”从里面走出一个白衣书生,手把纸扇,悠闲的说。
“你又是何方毛贼,既然知道爷爷大名,还不赶紧滚开!”李纯阳叫嚣着。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既然你想送死,也没有人拦着你!”
“陈大爷,您……”老鸨对白衣书生很客气,询问着他是不是离开。
“我没有一掷千金的本事,自然知难而退。”
“谢谢陈大爷!”
姓陈的来到郎玉面前,拱手道:“这位兄台请了!”
郎玉见他举止大方,谈吐不俗,对他心生好感,回礼道:“兄台,今日打扰,如若不弃,今日小弟做个东道,所说包场,但绝不妨碍兄台,请兄台回房继续。”
姓陈的微微一笑,说:“那就多谢兄台!不过,晚上我还有个朋友到此,不知道方便与否?”
“自然方便!”
“他什么都方便,为什么我就不方便?”李纯阳大吼一声,窜到郎玉面前,挥拳打来。
郎玉的脸色一变,抱头欲躲。大双却挡在他面前,轻轻一拨,顺势用肘部顶向李纯阳。
李纯阳招式用老,想要躲闪,已然来不及,被顶个正着,好在他的横练功夫甚是了得,竟纹丝不动,硬生生的受了。
大双一愣,再挥一掌,却还是动不得他分毫。
小双看她奈何不了李纯阳,上前一步。
郎玉连忙拉住她,怕她用毒。
这个时候,大双手腕一翻,春葱般的玉指突然变长了些,点向李纯阳周身的穴道,在点了身上的五个大穴之后,她俊面一红,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趁他一愣神之际,踢向他的胯下。
李纯阳挥拳欲挡,却觉得胳膊一沉,动作慢了几分,被大双狠狠踢中,抱着胯痛苦的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在场的除了郎玉,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白衣书生看着大双刚才用过的招式,眼神一亮,虽然装作不在意,可还是偷偷的在打量着她。
不仅仅是他,人群中也有一个人在看着大双,她的眼睛中射出得却是仇恨的目光。
寻欢作乐乐无边
没有人再理会躺在地上的李纯阳,郎玉带着大小双进到青花楼。
白衣书生也跟着进来,冲着他们一抱拳,说:“多谢兄台允许小弟留在这里,小弟欧阳飞风只在一间等候朋友即可。”
“兄台请便!”郎玉回礼,说:“小弟郎玉。”
欧阳飞风没再说话,径直上楼,在进房间之前又回头客气的冲郎玉笑了下,这才进去。
“找个大房间,把你这里所有的姑娘到叫过去,好好伺候着。”
老鸨笑逐颜开,立刻招呼,月不一会工夫,这里最大的房间里挤满了莺莺燕燕。她们看着这三个男人,一个个竟有些心驰神往。尤其是她们看着大小双两个人的俊俏模样,恨不得将他们两个生吞活剥。
不过,这里说有的女人,包括老鸨在内,都很奇怪,毕竟现在郎玉才十五岁,这样的孩子过来玩的也有,可是她们还真没见过一下子叫这么多女人的。
郎玉看着她们,一个个年轻漂亮,狐媚,想到马上就可以在她们身上运动,丹田内中烧,身体的那个部分悄然变化着。
小双这些日子伺候在他身边,对很多事情已经很清楚,知道现在公子在想什么,站起身来,说:“你们把衣服全脱了!”
“啊?”很多人都惊呼出声。她们本来就是做这个的,在男人面前毫无羞涩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也实属平常,可是还没有经历过这么多人一起脱的情形。
小双皱了皱眉头,冷冷的说:“怎么?没听到吗?”
看这个大财神有些生气,老鸨立刻嚷嚷着说:“快点脱,都脱了,别惹这几位大爷生气。”
房间里的女人这才慢慢的开始,一个个将自己脱光。
老鸨对小双陪着笑,说:“几位大爷慢慢玩,我先出去了。”
小双没有同意,说:“谁说要你出去?你也脱了!”
“啊?大爷,别开玩笑,我已经收山很多年……”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看到小双眼睛中射处毒辣的光芒,只好狠心把自己也扒个精光。
几十具美艳的排列在面前,高矮胖瘦,一应俱全,各不相同,令人冲动不已。
当郎玉的目光落在老鸨的身上,不由得心中一动,她其实并不老,丰腴的身子透着成熟的魅力,这是另一种滋味。那些女人身上全身风尘之气,而老鸨却是洗脱了风尘的,一种普通人没有的。
她也许真的是很久没有这样,脸上竟然带着几分羞涩,更是动人。不过,她毕竟是这里主事的人,很多话还是要她来说,问:“三位大爷,我们如何分配!”
小双说:“所有的人都跟我家公子!”
“啊?”又是一阵惊呼。
老鸨有些不敢相信,问:“他……他……我看他年纪尚小。”
“这用不着你管,快点!”
老鸨不敢多问,冲着姑娘们使了个眼色,一群女人冲了过来,有的依偎在郎玉的怀里,有的坐到他身边,有的却还是靠不上边。
郎玉现在眼中看得是老鸨,别人没有太多感觉,充其量不过是过一会发泄的工具而已。他推开一个抢先坐到他腿上的女人,一把将老鸨拉过来,抱着她,手抓在她的胸前,大力的揉捏着。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来了一个人。
莫名交易莫名人
来人进到青花楼,四下看了一下,心中奇怪,正想叫人,一个龟奴跑过来,说:“大爷,我们这里被包场了。”
“怎么会?我是来见一个人的,他并没有说换了地方,即便是这里不方便,他也会在门口等我的。”
“噢,你是找那位大爷的啊?请跟我来!”说着将他带到欧阳飞风的房间。
郎玉抱着老鸨,摸着她的娇乳,分开她的腿,大肆的摸着,令她下面很快泛湿。
老鸨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这里这么多姑娘,你为什么对一个老太婆如此感兴趣。”
郎玉笑着说:“我是怕她们报承受不起啊!”
大小双也笑起来,过来为郎玉脱去衣服。当郎玉胯下之物,弹跳出来之后,所有的人又是一阵惊呼。
老鸨更想看到了宝贝,上去抓着,说:“天哪,我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的巨物。”竟忘情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
郎玉对她们表现出来的反应很满意,这本来就是他期待的效果。
其他的女人也有忍不住扑过来,抓着轻轻套弄,老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含在嘴里开始。
几个女人上前抱着他的身子,摩擦着,有两个到他的侧面,给他喂奶。
郎玉同时接受着几个女人的服务,舒服到了极点。这些女人个个都是伺候人出来的,很懂得男人的心思,而面对着如此的罕物,自然更加卖力。
也有两个分别到大小双身边,问:“公子,你……”
大小双摇摇头,看着郎玉,眼神充满了柔情。
郎玉在她们身上玩的舒服,命令她们全趴到地上,高抬圆臀,对着他。看着一片白花花的娇肉,中间黑漆漆的缝隙,他口干舌燥,体内滚烫,扑过去捅进老鸨的身子,大肆的冲撞……
一个接着一个,女人们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郎玉却依然在冲撞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在多少个女人身上冲撞过,终于,他大叫一声,一泻千里。而那个得到他精华的女人也倒在地上,虚脱的爬不起来。
大小双连忙过来扶他到床上休息,对那些女人说:“你们等一会儿!”因为她们知道,郎玉的第二波攻势马上就会开始。
刚才进来的人被引到欧阳飞风的房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他面前。
“早来了?”
“没有!”
“什么事?”
“杀人!”
“杀哪个?”
“唐春!”
“多少钱?”
“两千!”
“哪一天?”
“后天!”
两个人只说了这些话,那人起身离开。
欧阳飞风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呻吟声,身体跟着一阵阵的燥热,心中却对刚才三人没有太多好感。他们看起来年纪多不大,却跑到这种地方寻欢,还包了场子,听呻吟声,他们几个没少做了坏事。
即使如此,好奇心还是促使着他走出房间,慢慢的来到郎玉他们所在的房间,从门缝向里看去。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顿时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随手抓来飞凤凰
欧阳飞风看到房间里大片,所有的女人都光着身子,很多都慵懒的倒在地上,还有几个紧闭双眼,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再见郎玉正在一个女人上下起伏着。突然,听那个女人大叫一声,慢慢的瘫软下去,郎玉从她的身上起来,侧身走向另一个女人。欧阳飞风顿时呆住
,双腿颤颤,一股细流顺着内侧流了下来,身子也酥软了,不得不抓着门框,这才站稳。这是一个怎样的怪物,她心里想着,虽然以前她根本没有见过男人之物,可是看到郎玉的巨物,她没来由的冲动起来。
郎玉这个时候是侧对这门,大力的起伏着,进进出出,这令欧阳飞风更加忍受不住,想离开,可是腿脚不听使唤,怎么也挪不动。
粗重的呼吸惊动了郎玉,他朝外看了一眼,发现有人在头看,想到可能是欧阳飞风,觉得自己把所有的女人都叫到这边有点对不起他。也不穿衣服,过来开门将他拉进来,说:“欧阳兄,让你见笑了!小弟也就这点能耐,你也来玩!这里美女众多,你随便挑!”
欧阳飞风腿都软了,不自觉的跟着进门,等回过神来,突然打了郎玉一耳光,面红耳赤的叱道:“你下流!”却并没有离开。
郎玉看着他娇羞的模样,再加上左脸颊火辣辣的痛着,立刻明白了眼前这个该是个女人才对。不过他于女人的想法根本不当回事,以前他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她们的任何感受。他将欧阳飞风抱进怀里,脱着她的衣服,手在她的乳尖上滑动着。
本来欧阳飞风已经意乱情迷根,在他的抚摸下,完全失去了自我,“嗯嗯”
的大叫出声,荡之态不输于刚才那些们。
刚才的那点矜持荡然无存,分开,跨在他的一条腿上,用力的摩擦着,任下面流出的骚水粘在上面,嘴里叫着:“来啊,快来!”
大小双对视了一眼,轻轻的摇摇头,眼神好像在说:“又是一个!”当然,她们也在佩服公子的魅力。
欧阳飞风已经完全迷失,抓着那条让她心动的家伙,大力的揉捏着,忍不住跪倒在地,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吃着,丝毫不在乎这个家伙刚刚从一个的洞里出来。
郎玉看着她的样子,知道这个女人要么是荡,要么是饥渴,但不管怎么样,她需要自己喂饱。
当下,也不客气,将她翻转过来, $$
让她和那些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捅了进去,大力的耸动着。他的东西太过巨大,几下便把欧阳飞风搞的大声求饶。房间里其他的女人都坐起来看着,这样的事情本来就很新鲜,一个这样的女人在妓院里被搞成这样。
最后,欧阳飞风惨叫一声,趴在地上。郎玉那的家伙跳动着,他又向着一个女人招招手,到她的身上继续着。
房间里所有的女人都被他弄的起不来身,郎玉的第二次还没有出来。
无意征服美人心
大小双连忙脱去衣服,一起过来,拥进郎玉的怀里,娇媚的说:“公子,我们也要!”
老鸨和众顿时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两个也是女儿身,不过更让她们嫉妒的是,这两个女人的身体无论从那个方面讲,都要比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强多了。
郎玉在大双的身上发泄着身体中的,小双却在他的背后抚摸着他。
大小双这些日子对此已经适应,比正瞪大眼睛这群人要持久的多,这也是她们两个用尽招数,可以勉强满足郎玉的原因。
从小双身上下来,郎玉终于完成了第二次,看着房间里这些被他征服的女人们,除了刚才的刺激,还有种满足感。尤其是欧阳飞风,她的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
他起身抱过欧阳飞风,温柔地的看着她。
欧阳飞风慢慢醒过来,刚才因剧烈的运动而凝结在脸上的红潮还没有退去,媚眼如丝的盯着,说:“你好厉害!我好喜欢,虽然像是被你的,可是我希望还会有下一次。”
郎玉不喜欢在这样女人身上花太多功夫,敷衍的应了声。
欧阳飞风贴着他的耳边,小声说:“抱着我去另一个房间好不好?我不喜欢跟这些女人在一起!”
郎玉看了那些女人一眼,觉得她们跟这个女人比起来的确都是些涌脂素粉,更可悲的是即便是不做了,依然处处流露着荡之气,不似欧阳飞风这样可以将刚才的模样掩饰的不留一丝痕迹,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淑女,即便是没有穿衣服。
来到另一个房间,欧阳飞风轻轻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下,说:“你个坏蛋,在人家情乱之时欺负人。”
“我看你当时好像很喜欢被我欺负!”
“现在也喜欢!”说着,欧阳飞风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轻轻的揉着,不时舔着嘴唇。
“你到底是谁?”郎玉摸着她,感受着她娇乳的弹性。
“我知道瞒不过你,坏蛋!告诉你吧,其实我的真名字叫欧阳飞凤。可是,可有些事情现在不能告诉你。”
郎玉在她的娇乳上狠狠捏了一把,笑着说:“看样子你也是武林中人,我不喜欢打听江湖中的事情,你不说最好。不过,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我们已经有之亲,我要是连你是谁都不知道,那怎么说得过去?”
欧阳飞凤也看得出来他不懂武功,虽然大小双武功很高,可是她想那可能是因为郎玉天赋异禀,这才征服了她们,才令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想跟着他,就可以日日春歌,夜夜。可惜,她不能,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郎玉的手还在玩弄着她的娇乳,令她隐隐泛起了,不过下面火辣辣的痛着,她只好努力的控制着,咬了咬嘴唇,说:“说出来我怕吓着你!”
“什么事情会那么可怕?我不相信,你告诉我!再说,我不是说过,只要知道你是谁就行,与你无关的,你也不用说。”
“好的!”欧阳飞凤笑着点点头。
竟是唐门玉娇娘
“虽然你身不在江湖,应该听说过蜀中唐门吧?”欧阳飞凤说。
郎玉点点头,说:“听说过。蜀中唐门以暗器和火药闻名于世。”
“是啊!那我告诉你我是唐门二公子的妻子,你怕不怕?”
“啊?”郎玉吓的面色如土,颤巍巍的说:“那……那你千万不要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我……”他装的很像,难分真伪。
“这个自然!看把你吓的,唐夏还活着呢,要是他知道我给她戴了绿帽子还不气死!我又怎么会说出去。再说,你个家伙这么厉害,我就是死在你的胯下,也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
“那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对,还让我给……”
“我有事才来的,至于为什么和你,不说也罢。”
“嗯!”郎玉没有追问,不过,他感觉到其中一定有问题。
“那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欧阳飞凤问。
“我叫郎玉,在家读过几年书,本来想得个功名,可因缘巧合遇到大双小双,便想出来闯荡一下,便弃了原来的念头,从家里跑了出来。”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这个家伙太大,想着出来玩尽天下美女,哼,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样的。”
郎玉没再说话,自己的事情不想说太多,因为全是假的,说多了怕露出破绽。
欧阳飞凤看他没有说话,继续道:“我看你那两个丫头都不简单,至少也算得上江湖中一流的高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们可以保护着我,我玩的也安心。”
“不光如此吧!我看她们两个对你很好,应该夜夜一起服侍你吧。”
“这个自然不用说,她们两个很温顺,我很喜欢她们。”
“那我呢?”
“你也很好,我自然也喜欢!不过,我现在害怕,有点不敢和你继续下去。”
“怕什么?我会找最安全的地方和你欢爱。我真是太喜欢你的宝贝了。”
“我觉得你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而且可以将身体的封存起来,只是在做的时候表现,一旦停下来,简直就是个淑女。”
欧阳飞凤的眼神一闪,掠过一丝杀气,不过很快消失,幽幽的说:“真有点不敢相信你不懂武功,你的洞察力太强,要是从小能得遇名师指点,绝对可以成为一代宗师。”
“怎么这么说?”
“你刚才说的很对,我的确有这个本事,这和我的另一个身份有关系,不过不能告诉你,要是你知道的太多,会遭杀身之祸,你的那两个宝贝丫头也保护不了你。”
“那就不要说了!我现在过的很好,还不想死。”
欧阳飞凤笑了笑,说:“我也不会让你死,我要你好好活着,随时都可以填补我的空虚!对了,你明天晚上就走吗?”
“是的!”
“要不你再多住两天,我想和你多呆一阵子!”
“好啊!”郎玉从她的表现来看,觉得她有可能是至尊宫的人,想留下来探个究竟,要是她真的是至尊宫的人,就想办法找到上官玉。
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听声音是大双发出的。
郎玉大惊失色,抓起一件衣服披上,冲了过去。
艳尽花好月圆楼
群山连绵,到处鸟语花香,水榭亭台,比比皆是。其中建筑更是辉煌无比,而其中最为壮观的是一座楼。
楼分七层,呈锥形,最下面一层看起来至少有几百个房间,最上面只有十几个。这层楼叫做花好月圆楼,分天、地、人、风、雨、雷、电七层,每层房间各有编号,分别是每一层的名字作为开头。
雷字三十八号房。郝老大的口水滴到了地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女人。
女人是裸着的,侧坐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温顺的笑容。
郝老大采花多年,见过的女人很多,觉的是美女的也为数不少,可是和眼前这个女人相比,简直都是些慵脂俗粉。女人的白若凝雪,晶莹剔透,下面隐隐显着细细的青筋。乌云般的黑发垂下,有一缕遮住了乳尖,平添了几分神秘的感觉。
圆润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这一切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不能不让人为之痴狂。他终于忍不住冲了上去,将女人压在身下。
女人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不帮是为了摆脱,而是为了更好的刺激他的。
郝老大果真从中感觉到了刺激,疯了一样分开女人的,狠狠的刺了进去。
女人一声娇啼,来回摆动着头,令头发零乱的摊在床上,更显风情。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每一次挺动都恰到好处,可以让郝老大的激情发挥到极至。
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女人,越往上越是极品。所有的女人都经过特殊的训练,知道如何伺候男人,让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感。
现在不光雷字三十八号,其他的几个房间里一样的春色无边。
所有的男人尽情的享受完,躺在女人的怀里沉沉睡去。他们明天还有关乎性命的大事要做。
这里是百花门的总坛百花谷,谷主萧冷心招揽天下高手,为得就是一统江湖。
她用得是非常之法,投其所好,很多人纷纷投诚。郝老大就是其中一个。
第二天,所有人集聚比武场。他们比武是为了住进花好月圆楼的更高层,因为越往高出,里面的女人越漂亮,在百花门受到的待遇也会越好。几年来,有很多人都在扶摇而上,也有很多人做了刀下之鬼,没有人能出去,因为大部分人乐不思蜀,根本就不想离开,想离开的还没走出百花谷便会变成一堆白骨。
比武场设在谷底的一块平地上,面积足足有几亩地大小,四下搭了台子,东面的尤为壮观,中间放着一把檀木椅,上面刻着十二只凤凰,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南面和北面坐满了人,熙熙攘攘。西面台子上也坐了十几个人,他们现在住人字房,也是比武的评判。
他们几个都是当今武林赫赫有名的人物,被邀请来到百花门,在次享尽人间艳福,流连忘返,甘心效忠。
突然听东面一人大喊:“门主到!”比武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朝着东面看过去。
比武竞争温柔乡
一个白衣女人款款走上看台,轻纱遮面,看不清面容,在场的人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上的气质,一种成熟魅力的气质。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一个同样蒙着脸,另一个正是招他们前来的入世妙仙萧无邪,再后面是四个老婆婆,来的早的人知道她们是金银铜铁四婆,而新来的只认识银婆婆公孙小倩,最后跟着的是一群侍女丫环,个个美貌如花,令人叹为观止。
白衣女人自然是百花门主萧冷心。她坐到椅子上,轻轻的招招手。
金婆婆向前一步,喊道:“比武开始!”
比武采用挑战的方式,说起来非常简单,便是花好月圆楼下层的人向上一层的挑战,若是获胜,便取代对手,住到上层,若是战败,依然住在下层。期间,死伤各由天命。
百花门除了花好月圆楼之外,还有一处经典楼,里面藏有很多武林秘笈,可供修炼,这也是有些人甘心留下的一个原因。
在这里,败者有幸不死,可冲入经典楼修炼,逐步提高自己的武学修为,出来挑战别人。
比武三场同时进行,六人打到难舍难分。
萧冷心微微的点点头,对这些人武功的进展很满意。
很快,场上的比武结束,其中只有一个人挑战成功,由雷字房升到雨字房。
郝老大带来的人也下场四人,挑战雷字房的人,可惜都没有成功。
萧冷心这个时候皱了皱眉头,扭头看了萧无邪一眼,问:“无邪,怎么这些人如此差劲?”
萧无邪上前一步,说:“门主,他们只是些采花贼而已。属下看中的不是他们现在的武功,而是他们的心理,这些人为了女人会苦练武功,不出一年,相信他们至少可以入雨字房。”
萧冷心觉得她说的有理,不再怪她。
萧无邪没有退下,继续说:“门主,他们当中还有一人,因为遭峨眉五英追杀,到现在还没有来,依我所见,那个人的资质上乘,必成大器。”
“峨眉五英?哼,她们算什么东西,本门主要的人她们也敢动!银婆婆,你带人去把无邪说的那个人带回来。”
银婆婆知道萧无邪说的是罗立冲,立刻上前答道:“是,门主!属下这就去!”
萧冷心没有马上离开,妙目游走,冷冷的看着场中的人,过了一会,才对着金婆婆招招手。
金婆婆连忙俯身过来听候差遣。
萧冷心向她低语了几句,起身离开。
金婆婆大声喊道:“比赛到此结束。大家下去休息,有人会帮你们处理接下来的事情。想练功的人可以去典楼参阅。”
所有的人立刻离去,有些人去了典楼,有些人重新回自己的房间,那里是温柔乡,对任何男人来说都充满了诱惑。
百花门主浴风情
电字房十六号。祁浪风还在想着白天的比武,以他现在的武功,本不应该住在话好月圆楼的最底层,可是他现在却偏偏就住在这里。原因很简单,他暂时还不想离间里的那个女人。
这个时候,女人正柔情似水的望着他。挺立的娇乳充满了无限的诱惑,着他的。
祁浪风以前没有碰过女人,她是第一个,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想离开。
“嗒嗒”,外面响了两声,女人的脸色一变,立刻从床上站起来,穿好衣服。
过了一会,金婆婆从外面进来,看了祁浪风一眼,说:“门主让你过去!”
祁浪风正在兴头上,见有人伟搅局,心中不悦,但是听是门主招唤,不敢耽搁,随她过去。来到房前,金婆婆在外面禀报了声,听萧冷心在房间里说道:“让他进来!”
金婆婆冲着祁浪风点头示意,让他进去。
祁浪风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推门进入。房间里挂满了纱巾,上面绣着各种各样的花,他抬头欣赏着,却听到一阵水声,连忙寻声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只见萧冷心正在沐浴,轻轻的扬着飘在水面上的花瓣,白嫩的玉臂在纤纤的舞动着,水面及胸,露出大半的。
萧冷心媚眼如丝的看了祁浪风一眼,微笑着说:“来!帮我搓背!”
祁浪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如此礼遇,心颤抖着,过去轻轻抚摸着萧冷心的背。
背是光滑的,水是温热的,纱是神秘的,一切都在孕育着激情,在悄然萌动。
祁浪风的手不自觉的伸到前面,抚摸着萧冷心的娇乳。
萧冷心微微的笑着,扭头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风情。她往后躺下,翘起一条腿。水珠连连,滴落在浴盆中。她的腿白的让人忍不住想吻一口,祁浪风自然也不例外。看着这个美艳的女人,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房间的那个女人是多么庸俗。
“亲一下!”萧冷心抬起脚,放在他的嘴边。
这原本对人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可是现在在祁浪风眼中,这是莫大的恩赐。
他连忙抱起萧冷心的脚,大口大口的亲吻着,“啧啧”有声。不仅如此,他还含着她的脚指头,一根根的舔着。
萧冷心始终面带微笑的看着,偶尔也会舒服的呻吟一声。她喜欢这种感觉,征服男人的感觉。将另一条腿也翘起来搭在盆沿上,双腿分开,顿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胯下的。
祁浪风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眼神中充满了冲动。
“你也下来洗吧!”萧冷心知道这个男人要什么。
祁浪风立刻脱光了衣服,也进到浴盆中。浴盆的空间不大,两个人不得不紧紧的靠在一起,祁浪风不会浪费这么大好的机会,抱着她大快朵颐。
萧冷心也不示弱,直接抓着他的下面套弄着。
一对男浪女在水波荡漾中玩弄着对方的身体。
祁浪风想到这样的机会不会很多,毕竟这里的男人太多,她不会在自己身上花太多时间,也不客气,尽情的放开手脚。
这样以来,对萧冷心来说,反而得到了更大的刺激,激情燃烧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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